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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秋水神情疲惫,“夫人的情况我看过,之后应当没有大碍,好好休养就好,我先回去了。”
“我送你。”
薛琅追上前,送她离开。
“这次真是谢谢你,我听家中的下人说,是你拦住了发疯的马,昨儿个你也守了母亲一夜。”
“没事。”叶秋水笑了笑,“我是大夫,这是我应该做的。”
“等等。”
薛琅忽然喊住她,眉心微蹙,他低着头,轻握住叶秋水的手腕,抬起,发现她虎口有伤,皮肉被磨掉一层,看着很严重。
“这是缰绳磨出的伤口吗?”
薛琅有些心疼,轻轻捧着她的手,抬起,想碰又不敢。
叶秋水想收回手,“没事”,说完,薛琅却反而攥得更紧了。
他紧抿嘴唇,目光心疼,盯着叶秋水手上的伤口,忽的低下头,吹了吹。
微凉的气息拂过火辣辣的伤口,叶秋水额角跳了跳,想要收回手,但薛琅却抓得很紧。
一道声音突然响起,冰冷,没有情绪,“芃芃。”
叶秋水吓了一跳,手直往回抽。
江泠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他站在靖阳侯府大门前不远处,似乎站了多久,肩头因霜雾而微微洇湿,他抬眸,看着檐下的二人。
叶秋水一直没消息,江泠担忧着急,知道她在靖阳侯府,忍了一日,还是忍不住过来问问情况,早上,听同僚们说靖阳侯赶回京城了,江泠一下值便赶过来寻叶秋水,刚要登门,看到叶秋水和薛琅两个人走出来,薛琅捧着她的手,神情心疼,小心翼翼,捧着她的手,如捧着什么世间珍宝一样。
他实在控制不了自己卑劣的心思,故意出声打断,叶秋水肩膀一颤,像是被吓到,转头看过来的时候目光都有些心虚。
叶秋水是真的心虚,虽然什么也没干,但是怕江泠误会,心防筑得更高,她想将手收回,可薛琅拽得死紧,越收越紧,怎么都抽不回来。
“侯爷……”
叶秋水压着声音,让他松手,薛琅非但无动于衷,还走近两步,姿态亲昵,朝她眨了眨眼睛,眼神狡黠。
叶秋水愣住,没有再动。
薛琅牵着她的手,朝江泠笑了笑,“江大人,怎么有空来我这儿了?”
江泠死死盯着他们牵着的手,目光阴沉沉的,双手紧握,他的呼吸放慢了,额角突突地跳,有一瞬间晕眩。
叶秋水低着头,也不挣扎,任薛琅牵着。
“多亏了有芃芃,不然我母亲还不知道要遭多大的罪。”
“江大人作为芃芃的兄长,长兄如父,我要谢谢你,这些年一直替我照顾她。”
薛琅笑着说,他正经起来,还真挺像那回事。
叶秋水后脖颈凉飕飕的,薛琅越说越起劲,什么情深义重,此生不负的话都一股脑地说出来了,江泠沉默不语,一句都没有搭理过他。
叶秋水咳一声,怕薛琅再说就要玩过火。
“好了。”
她出声道:“侯爷,你赶了一天一夜的路,快回去休息吧。”
薛琅笑眯眯地看向她,“好,还是芃芃关心我,我这就回去了。”
叶秋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只能忍着不抽回手,点点头。
薛琅朝江泠点头示意,接着转身进门。
叶秋水目送他离开。
江泠盯着她的背影,看着她恋恋不舍的模样。
听军营里的人说起过,叶秋水曾经一个人闯进尸山血海里,将重伤的薛琅救走,她那么瘦弱,单薄的肩膀,是如何支撑起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为了他,叶秋水可以出生入死。
为了他,她会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也要救他的母亲,哪怕自己的双手被伤得鲜血淋漓。
而薛琅,多次在江泠面前,表达过自己想要求娶叶秋水的想法,他对叶秋水的偏爱,京城的人都看在眼里,明目张胆,无所顾忌,他们眼中只有彼此。
江泠的心很空,他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因为担忧她,巴巴地寻过来,结果就是亲眼看着,她同别的男子手牵着手,亲密无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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