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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叶秋水连连点头,笑眯着眼,两个人掀帘进去,叶秋水在桌前坐下,江泠站到她身后。
少年神情严肃认真,撩起妹妹的长发,单看表情,还以为他是在什么解书本上的难题,分外专注。
江泠动作很轻,人又耐心,梳通头发,指节张开,将发带一圈一圈地缠绕上去,叶秋水心中纳罕,江泠扎头发的手法与从前很不一样,他梳的发髻是新样式,坠着穗子的绸带与头发编在一起,十分精巧。
“好了。”
江泠松开手,退后两步。
小姑娘后脑勺圆滚滚的。
叶秋水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很新奇,她站起来跑到水缸前,低头。
水面上映着她的脸,叶秋水偏了偏头,辫子甩了甩,发尾的穗子轻摇,她唇角扬起,左看右看,眼眸清亮,耳后发髻梳得齐整,整个人看上去俏皮可爱。
叶秋水不停地摇头,辫子甩来甩去。
“好看!哥哥,你手怎么这么巧呀。”
叶秋水转而抱住他的胳膊,她仰起脸,笑容甜甜的,眼睛里满是惊讶与崇拜。
听到她喜欢,江泠淡淡地笑了一下,别开目光,耳朵有些红。
江泠去买发带时,特意请教了商贩,该怎么给女孩编头发。
卖丝带的商贩是个老妇人,见到他来买东西,笑说:“
是给喜欢的小娘子买的吧?”
小官人十四五岁的模样,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老妇人经常瞧见少男少女结伴过来买东西,脸上写满青涩。
她难得瞧见这么清秀端正的男孩,在摊子前站了许久,认真挑选比对,虽然面无表情,寡言少语,但他挑选首饰时的眼神很不一样,像是一汪水,柔和安静。
江泠怔了一下,摇头,低声说:“是妹妹。”
少年嘴里说出“妹妹”这两个字时,语气自然而然地温柔起来,也许连他自己都未察觉。
“我想向您请教请教,该如何给妹妹编头发。”
老妇人轻笑,感慨:“小官人,你对妹妹真用心,是个好哥哥啊,来,老婆子我教你怎么梳头。”
江泠学东西快,发带他前两日就买好了,但他并没有立刻拿出,夜里趁叶秋水睡着后,拢起她的长发悄悄练习几遍,熟练了才拿出来送给她。
方才听到她说喜欢,这几日起早贪黑,抄书抄得胳膊都抬不起来的酸痛都值了。
叶秋水很满意自己的新模样,一整个早上,来来回回跑去照了好几次,越看越喜欢。
她推开门,邻里出门浆洗衣物的妇人瞧见,眼前一亮,“芃芃,你这辫子真好看!小仙童似的。”
“我哥哥编的!”
叶秋水晃晃脑袋展示,神色得意。
她不吝于告诉街坊,江泠就是她哥哥,这没什么好避讳的。
有妇人听了,低声念叨,“哎呀,没想到那个贪官的儿子对她还挺好的呢。”
走在外面,叶秋水本来还很警惕,怕有坏家伙又冲出来扯乱她的头发,但一路上都没有。
那些讨厌的男孩都不出来了。
几日前,几人如往常一样在叶家门前蹲守,他们贼兮兮地准备了好几团烂泥巴,只要叶秋水出来,就丢到她的衣裙上,一定能把她气哭。
然而门推开,里面出来的却不是叶秋水,江泠目光冷淡,他扫视几人,没有特指谁,话是说给他们所有人听的,掷地有声,“我不想将时间浪费在与你们争辩对峙的事情上,话我只说一次,别再让我知道你们欺负芃芃,我一无所有,没什么好怕的,你们最好自己掂量清楚。”
他说话时眸光漆黑,脸色阴沉。
江泠的个子很高,十四岁的少年,身量与骨骼飞快生长,肩背初显成年男子的宽阔,他虽然清瘦,但气质严肃阴郁,让人畏惧。
不知道为什么,几个男孩竟然有些害怕,被他镇住。
江泠什么也没有,就只有一个妹妹,他爹是贪官,他自然也不是什么善茬,为了妹妹,说不定真的有法子弄死他们。
反正他一身残病,他没什么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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