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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5 章(第1页)

黑塔底层,封徵雪和蔺司沉行走在一片血迹上,周围黑乎乎的,原本走过一次的台阶散发出微弱的荧光,血腥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当蔺司沉开始不说话,他们两人间的气氛立刻就变得尴尬——好像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完全是蔺司沉凭藉着一腔热情,单方面强求出来的,封徵雪总是冷淡平静,看上去一直是掌握主动权的那个。而如今。当封徵雪踏上台阶,抬起头,注视着墙壁上的符文,声音干涩,主动且刻意:“我发现…这黑塔副本分成7层?”睫毛微颤,耳尖微红。可惜蔺司沉走在他身后,根本看不到。蔺司沉受宠若惊地望了一眼主动开启话题的封徵雪,但见对方脊背挺得笔直,清瘦的身体裹在那层“父亲的杏林长衫”里,那长衫的版型很好,腰带一勒,便依稀勾勒出一对儿蛮明显的腰窝。于是,蔺司沉那装满了废料的脑海立刻像往常一样,浮现出一些晦暗色彩的畅想,比如一只大手把在那腰窝之上,把那白皙的皮肤掐紧捏红……像在亵渎神明。蔺司沉转眼,一时间什么俏皮话都说不出。他不好意思再看封徵雪,回应时也像只无害且听话的狗狗:“啊对…黑塔有七层,嗯嗯。”封徵雪:?……封徵雪面容淡淡的,偏冷的眸光不甚明显的震颤了一下,偏过头,极快地看了蔺司沉一眼,只见蔺司沉显得很局促,高了大半个头的身型小心翼翼地跟着自己,见自己停下,他便也停下,始终保持着一尺的距离,不敢再僭越半步。于是封徵雪把目光收回,什么都没再说,放任这浅淡的尴尬静静流淌着——流淌在一种诡异的暧昧之中。黑塔楼梯贴着墙壁的边缘,狭窄且陡峭。塔顶很高,目之所及之处都是灰蒙蒙的。封徵雪之所以发现黑塔有七层,是因为每走66阶楼梯之后,便会踏上一个小平台。至于蔺司沉呢?蔺司沉当然知道这黑塔里面有七层——这副本便是封徵雪说想要救叶父,蔺司沉才赶了个大夜,临时为封徵雪和叶父量身定制的。虽然时间赶了一点,细节粗糙了一点,但每一个环节也都是蔺司沉提早设置好的。所以,当上一阶段结束,系统公布玩家阵营排名,祝长风的分数明明比封徵雪低,可是,本阶段的新副本新场地,却被系统称说“用了祝长风的设计图”,而没有使用封徵雪他们盖起来的高楼。其实,蔺司沉不可能使用任何其他玩家的设计,他只是借了祝长风的名,给“黑塔”副本的出现,赋予了一个合理名头。而这一点……想必封徵雪已经琢磨透了吧。——他和祝长风,在某种程度上,沆瀣一气的事。想起方才祝长风所说的每一个字,蔺司沉眼神不禁又暗两分,手背爆出了明显的手筋。祝长风说得半点都没错,他确实和祝长风同根同源,都是蔺沉风的一部分,而在当年的蔺沉风发现了一个隐秘的系统bug之后,便日日想着将系统编写出来的新boss取而代之,是以勤学修炼,几近疯魔,直至被某个npc斩掉手臂,一剑穿心,才魂飞魄散。全息游戏,系统载入的便是玩家们的意识,生成的也是npc的意识。在全息游戏里,只有拥有意识,才会拥有生命。由于生前日日执着于“取代新boss”渐渐已成执念,因而蔺沉风的意识在魂飞魄散后,却又渐渐凝结,最终稳定成两个形状:一个非常接近系统为新boss人设,阴暗、孤冷、充满企图心,另一个则是开朗、爱笑、充满热情与正义,更像蔺沉风自己。正如祝长风所说,蔺司沉在成为“蔺司沉”之前,其实是有选择的——他可以选择进入原本的那具身体,那具身体凝结着以前的绝大部分记忆。然而蔺司沉却选择放弃记忆,也放弃原本的身体,成为一个boss,拥有着更强力量、也更安全的“蔺司沉”。于是……那设定集里,有关于:“潜心修剑,剑神无敌”的冷情,“封神节完整章节』()蔺司沉太了解自己,没别的,他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脑子。该想的是一点都没想,不该想的想了一大堆——即便装出正人君子的模样,封徵雪捶一捶他,就能敲出一堆下三滥的东西出来。他不过是色欲熏心,怎么还有脸在封徵雪的面前…装得多纯爱。一想到祝长风当着拆穿自己,蔺司沉的心中便生出难言的尴尬与难堪。蔺司沉望着封徵雪眼角眉梢的冷意,只觉五脏六腑都被涮进冰水里,涮了好一转。封徵雪答应继续攻破这黑塔副本,想来也是为了叶父和尚未到手的房产吧……而现在,他把剑收回了,把目光也收回了,便意味着他决定克制一下自己这该死的本能,不再纠缠了。封徵雪能懂他的意思么?封徵雪会感觉好一些么?毕竟被自己缠了这么久,终于要自由了。想了又想,蔺司沉还是很认真地道了歉,并且说明了意图:“对不起,我以后尽量离你远一些,也再不会再喋喋不休地纠缠你了。”闻言,封徵雪很明显的哽了一下,冷冰冰的长眉一挑,直截了当地问:“你就这么厌恶我跟别人做过?”蔺司沉只觉自己的大脑一阵阵昏沉,胸口堵得发紧,心中升起一抹疑惑,什么“别人做过”?然而他半点都不敢多问,什么话也不敢多说。因为他感觉封徵雪已经生气了,非常生气的那种。蔺司沉本能走近两步,可用身形把人罩起来,封徵雪却已十分敏感地后退,满脸写上了“别来沾我”。于是蔺某不过只是懵逼了半刻,自家清清冷冷的封大夫,便已嫌恶地皱紧了眉头,替蔺司沉盖棺定论:“知道了,打完这个本,我们就当从没见过。”蔺司沉:?!……“也不用这么绝对吧,或许当朋友还是可以……”“不用了,”封徵雪道,“我不需要朋友。”话音一落,黑塔再次陷入无休止的沉默之中。有话聊的时候,时光总也走得很快。没话聊的时候,时光走得比乌龟慢。沉重的脚步声混杂着不知是谁心碎的声音,被遗忘在不知尽头的黑夜中。其实封徵雪刚刚,根本没听清祝长风后面到底说了什么,那时刀剑铮鸣,封徵雪的神智又陷在那句“我睡过你”里面,根本无心去在意后面的对话。事实上,在封徵雪的视角里,蔺司沉在祝长风蓦然撂下的那句“我睡过你”之后,整个人就变得很奇怪。可蔺司沉怪到什么程度呢?就像曾经的师姐追纯爱小说,歪在实验室桌子上一脸纠结地打字,礼貌措辞:“你好?虽然很冒昧但是真的想请问一下主()角是chu嘛?”人家没回,于是不厌其烦隔三差五又问一遍:“喂?请问到底c不c嘛!”终于,

在从各方渠道得知“受非c”之后,便又毫不犹疑地弃文,还要说一句“对不起打扰了”,顺便把收藏取消了。现在的蔺司沉,就像当年的他师姐一模一样——跟他说着“对不起打扰了”,顺便将那把剑也收回,礼貌至极,但扎心之至,只是因为“他不干净,和别人做过了”。蔺司沉好像有那种处男情节,喜欢且只喜欢c的,一旦知道他被人操过,就能立刻收回既往的喜欢了。封徵雪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但心中的惴惴不安明确地提醒着自己,自己变得有点奇怪,他平素不是这么没有自制力的人。但他神色复杂地打量着神色躲避的蔺司沉,心说,好下头一男的。可蔺司沉他哪里是什么“洁党”,他心里想的全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他以为封徵雪听到了全部,心中讨厌自己和祝长风一起睡过他,或是如今为了睡他的目的在接近他。直至两人站在一个巨大的石门前,这种诡异的尴尬才彻底被封徵雪结束。封徵雪好像已经没了和蔺司沉旖旎的心思,只听他声线凉凉,十分干脆道:“一层到了,开门。”直白得半点都不拖拉。蔺司沉没想到封徵雪说得这样直接——直接到直接让他一个副本设计者开门,于是喉头吞咽一下,望了眼那黑塔一层的石头门,迟迟没有动作。“我还是细致地教教你吧。”蔺司沉声线沉沉,很有磁性,说话的语调却软软的:“今后我不在你身边,如果有需要的话,就要你一个人开副本门啦。”封徵雪皱了皱眉,不耐地捏了下掌心,半句话没再说。于是随后,便只见蔺司沉手指微动,在那石门上画了个蛮复杂的符文,没过多久,石门发出了微弱的震动。但见符文在门面上流动,仿佛活了起来,大门缓缓敞开,展现出一片……奇异的幻象。一片广袤的草原展现在他们面前,草原上开满五彩斑斓的花朵,微风拂过,花瓣飘落,宛如仙境。蔺司沉耐心的解说声絮絮在耳:“这种类型的石门,叫做幻境之门,里面的出现的所有东西都是幻境之物,需要你画一个‘幻境符文’才能打……”话音未落,封徵雪已然踏入门内,显然已不想听蔺司沉的半句啰嗦。蔺司沉蹙了下眉头,堪堪止住话头,跟上封徵雪的脚步。封徵雪的步子很快,一边走着,一边查阅[月明归]的团队消息,就好像是一边刷手机一边走路,颇有几分漫不经心的。好在蔺司沉设计的大草原上,有一条蜿蜒的小道,直接通向远方,封徵雪便沿着小道走了一阵,直至渐渐发现这片草原似乎没有尽头。但封徵雪没有回过头去,问一问蔺司沉需要怎样做。因为在自己斜侧方的余光里,他看得剑蔺司沉的一举一动。蔺司沉用那把剑,把他的手指划破了。将带着血痕的手指,轻轻贴在一张又一张的亲亲券上,又悄咪咪将这一张又一张的亲亲券,塞在一个袋袋之中,不知道已经放了多少张了。蔺司沉捣鼓着这些小学生才喜欢的东西,也不知道要捣腾多久,反正是跟在封徵雪的屁股后面,看上去完全不在意封徵雪要往哪边走。封徵雪于是也不问,他拉不下那个脸,继续沿着小路向前走。草原延伸到天际,与蔚蓝的天空交相辉映。草地上的花朵竞相绽放,五彩斑斓,像是大自然的画布,微风吹过,花瓣随风飘舞,形成一片如诗如画的美景。远处,一群美丽的草泥马自由地走过草原,走向一条清澈的小溪。变化终于出现了,地图上解锁了新图标:[小溪]小溪微微泛起涟漪,宛如一条镶嵌在绿色草原中的宝石,溪上则是架着一座小木桥,而桥的另一端,则是通往无边无际的草原的对岸,对岸没有花朵,然而水草却很丰美,多泥沙,河道渐宽,微风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封徵雪微微蹙眉,只觉自己的腰部似乎是被人碰了下,再回眸看时,蔺司沉不知何时已收敛好他那一兜子的亲亲券,不知未来将会送与谁去。下一刻,眼前那[小溪]一字之上,有一簇耀眼的光芒升腾而起,而光芒中,则是显现出一个模糊的图案。封徵雪没再管蔺司沉,他走近光芒,但见一幅图案渐渐清晰起来,图案中似乎是一张地图,上面标记着各种奇特的符号和线索。封徵雪的眼神变得凝重,他认出了图案中的一些符号。这时便又听蔺司沉的声音轻轻响起,生怕他看不懂,于是耐心且小心地解释道:“这是一幅引导地图,它会带领你前往幻境之谜的核心的。”当他说完这句话,图案突然开始闪烁,发出明亮的光芒。而转瞬之间,这股白光便渐渐融入了封徵雪的体内,最终落在肚脐上,形成一个不太明显的光点,下一刻,封徵雪便只觉得自己的意识就像是被牵引住一样,立刻融入这幻境之中。蔺司沉用指节刮了刮一侧的鼻翼,有些尴尬地解释:“我把地图选了个傻瓜寻路模式,之前是想着看你有点路痴,可以自动牵引你走,本来是希望你能喜欢……”封徵雪垂眉看了看自己的肚脐眼,沉默半晌,面无表情道:“你看我,像是喜欢的样子?”蔺司沉晦暗的眸光,落在封徵雪的那把细腰上,明显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上前去,蓦然靠得很近,温热宽和的气息萦绕在鼻端,突如其来的反常像极了之前两人要好时那样,伸手帮封徵雪整了整凌乱的腰带。不知要做些什么,但看上去分外虔诚。封徵雪漠然冰冷地看着(),≈ap;ldo;?()?[()]『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这衣服你也要收回去?”“……”蔺司沉带着血迹的大拇指一颤,将那指尖血滴在封徵雪的腰带上,隔了很久才喃喃道:“不会的,衣服是绑定的,送你了就是送你了,但是剑不行……”封徵雪脆弱的睫毛颤了下,“剑如何不行?”蔺司沉垂眉,声音很低:“剑,是一个剑客,第一重要的东西……”话音未落,封徵雪平坦的小腹很明显地收紧,于是蔺司沉握在手中的衣带,也猛然被封徵雪抽出。封徵雪是真的累,身体累,心也累。真情实感地不想在和蔺司沉说一句话。他想问问蔺司沉,既然他的剑是他第一重要的东西,为何之前要送给他?为何在送给他之前,不将一切的事迹都问清楚。封徵雪闭了闭眼睛,就听蔺司沉继续说道:“地图指引是只有一个人专享的,你是自己走还是……?”“——好的。”封徵雪有些潦草地打断,顺着指引踏上那石桥,没再回头。一路走去,天高地阔,草疏溪宽。封徵雪沿着那个地图指引,似乎是走了许久许久,连带主线任务都做了好几个,终于从心中默念的千万次的“别回头”中,放任自己停了下来,回过头看了一眼,可那茫茫的幻境草原上,哪还有什么人影,只有一条渐行渐宽的河道,它的水流既急又湍。封徵雪闭了闭眼睛,朦胧的视线没过多久便清晰起来,继续沿着指引,跟着河道做任务。黑塔一层的副本并不困难,[寻路-找到叶初夏丢失的宝藏(1114)]的进度条,只需要沿自动寻路的索引走,便能够完成一大半,而在此过程中,封徵雪又得到了不少奖励物品,经验加成,就连等级都连升了三级,尽管他只是走路,什么都没干。[(1314)]任务进度再次被刷新。封徵雪弯下腰去,捡起一只“破旧的玉佩,看了看自己满满当当的背包,心中有些淡然的麻木,他已经能够熟练地操作各种界面,包括在自己的各种挂件包之间,给新物品协调出一个位置。腰部挂件包应该能装玉佩。啪嗒。一只小袋子掉了出来,鼓鼓囊囊的,装得很满,有一点分量——起码掉在河边的浅水区,也没有被河水冲走。封徵雪蹙起眉头,弯下身去将袋子捡起。拉开袋口。一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张的亲亲券,都被用修为压缩在那只口袋里……于是封徵雪一拉开袋口,便有券纸从袋口溢了出来。但见那亲亲券扬起,随河飘了半边,随风飞了漫天。封徵雪没有阻止,直到看清那券纸上尚未干涸的血迹,封徵雪才猛然闭上眼睛,轻轻收住了口袋。看向河面。涛涛的江河极快便将那一张张轻薄的券纸淹没,一阵不可抑制的难过,极为罕见地涌上心头。理论上,封徵雪讨厌一切令他伤心的人与事。可他一般也不会伤心。除非,他坠入了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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