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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是教实战的,据说是天境大能呢!”
“真的!?吹牛的吧,天境大能整个神州大地能有几个?怎么会给咱们这些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当老师?”
“哎呀,反正你今天他就来了,哦对了,我还听说一个传言,据说这个大能长得特别好看!”
而此时,这个“特别好看”的天境大能正赖在他男人怀里四仰八叉地睡着。
萧璋先醒,一低头先看到一段细白如玉的腰。
“……”
萧璋小心翼翼的拉住曲成溪的衣襟,把他露在外面的小肚子盖上了。
——睡成这样,你不肚子疼谁肚子疼?
萧璋隔着衣服悄悄又给曲成溪输了些灵力,把寒气吹散,捂着他的小腹,没忍住笑了一下。他感觉比起男朋友,自己越来越像屈漾的老妈子,时时刻刻都有操不完的心。
不过这样也挺好。萧璋心柔软成了一片温润的水,看着曲成溪安静的睡颜。小时候没有人关心他,自己现在,也算是稍微帮他弥补回来一些……
曲成溪像是感受到了什么,轻哼了一声搂住了萧璋的脖子:“萧无矜……”
“嗯?”萧璋点了两下他高挺的鼻尖,“该起床了阿漾。”
“咱俩是睡了吗?”曲成溪咕哝了一声。
萧璋笑起来,知道他还糊涂着,昨晚是没睡,但是之前睡过很多次了:“嗯,你还夸我活好。”
“我早就想睡你了。”曲成溪垂着头,脸上露出淡淡的缱绻,“之前一直没好意思说……”
“早就?”萧璋没懂他的意思,正要再问,忽然只听门口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咚咚咚。
在萧璋怀里时曲成溪放松得毫无防备,但是一旦遇到任何外来的微小变动,立刻就恢复了百分百的警觉,曲成溪一下子抬起头,眼睛里的混沌瞬间褪去,清醒了过来。
萧璋把他按回被窝:“你别动,小心着凉,我去。”
门外面是昨天带他们回来的门生,江砚,见萧璋出来,他立刻一拱手:“萧前辈,曲前辈,新桥县出了事,掌门邀您二位前去议事厅。”
按理来说,虽然曲成溪接受了担任平澜派外聘先生的邀请,但是起码要有个几天的缓冲期,第一天一般就是认识认识学生走个过场就行,池盈这么急匆匆的叫他过去,而且还叫上了和他在一起的萧璋,实在是不合常理。
然而一见到池盈,两个人就都明白了怎么回事。
“新桥县几百年来一直风平浪静,这种事情还是头一次见。”池盈把门生带回来的简报和灵力成像投放到了半空,“昨夜一个叫王武的赌徒,被某种东西割掉了脑袋,惨死在了家中。”
没有了昨日品茶静坐的故弄玄虚,池盈今天开门见山,神色非常严肃。
投放到面前的画面上是一片鲜红,院落里全是血,男人的尸体趴在当中,头被从颈部整齐的切掉,血从他的颈部流出,几乎溢满了整个院子,在阳光下闪射着微微的波光。
曲成溪和萧璋同时微微皱眉,然后又暗暗对视一眼,有了昨夜池盈和某个陌生人见面的那个印象,再加上那时那黑影提到的话题,两人在面对的池盈的时候感觉都有些微妙,所以在面对她的请求时,也不由得有所保留。
“恕我直言,虽然有点没人情味,但是这种杀人案一般都是交给县衙来查的,”萧璋看了看那画面上的私人,又看向池盈,“池掌门为什么觉得这件事涉及平澜派呢?”
“因为这不是第一次了,”池盈呼出一口气,“就在五天前,同样有一个男人死于同样的死法,那时候县里的人确实都以为是普通的杀人案,因为那人也生性好堵,欠了很多赌债,仇人一箩筐,但是后来,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曲成溪:“什么事情?”
池盈抬眼:“查案的县衙差役都做了同一个梦,梦到有个看不清面容的人让他们不要多管闲事。知县没当回事,结果第三天就以同样的方法死在了自己家里。”
萧璋微微皱眉,曲成溪紧接着问:“还有呢?”
屈漾太敏锐了,池盈本想有所保留,却根本没有这个机会,她道:“死掉的两个人都是前修士。”
萧璋和曲成溪的眉心都微微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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