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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不放,它也会找到这里的。”凌玲微笑着抚摸着怀里的娃娃,“毕竟,这里有它找了很久的东西。”
心腹忍不住好奇:“右护法,那水中的怪物……到底是什么?”
“极其强大又极其罕见的宝贝。”
心腹不解。
凌玲隔空招来一旁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纤长卷翘的睫毛倒影在酒杯中,晃起微微的波澜:“那东西身上的灵力超乎想象,还带着远古时候的烙印……其实我也不知道它具体是什么,甚至教主也不知道,但是这不妨碍我们得到它,你说对吗?”
心腹连忙点头。
“物尽其用罢了,把那东西喂饱之后彻底激活,带回花月教,再利用它钓出我们想找的人,一举两得。”凌玲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心腹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右护法,教主怎么就那么确定副……曲成溪还活着?”
这不是钓不钓的问题,当初他也是亲眼看着曲成溪入棺的,他至今还记得那苍白得毫无血色的绝美面容和毫无起伏的胸口,就像是一具精致的大理石雕像,那生机全无的样子绝非是活着人所能演出来的。
难道只是因为从左护法张显那里查获了几只来路不明的鸽子?
“当然不只是因为那几只鸽子。”
“曲成溪”的名字在凌玲那两颗黑玻璃球般的瞳孔中激起了意味不明微光,隐约透露出压抑的激动和疯狂:“你太小瞧教主,也太小瞧教主对曲成溪的执念了。”
心腹一怔。
“秦淮楼事件以后,教主便开始了铺天盖地的调查,圣灵阁关于后山符咒被篡改的说法更让他坚定了曲成溪还活着,而种种迹象都表明,曲成溪就在江南,于是教主立刻采取了行动。”
“你知道曲成溪是什么样的人吗?”凌玲侧头看向窗外的夜空,“这些年表面上他做着最阴暗狠辣的活,手染的鲜血不计其数,但是实际上不知暗中放走了多少人,救过多少蝼蚁的命。他是这世上最嘴硬心软的人,披着最凶残漆黑的外壳,但是实际上内里却纯净得沾染不得半分污秽。”
心腹的眼睛逐渐睁大。
星空倒映在凌玲眼底,勾起回忆中的波澜。
“你杀了自己的父母,仇已经报了,又何必再坚持。”曲成溪轻声说。
她冷冷地笑起来:“还不够。我要让所有人见到我都闻风丧胆,任何胆敢欺辱我的人那我都要他们后悔生在这世上。”
清冷的风中一声淡淡的叹息随风而逝,一件狐裘披在了她身上。
“不必如此……”
……
“不得不说,这些年来正道、魔道、所有人都被他蒙在鼓里,只有教主是真的了解他。”凌玲眼底情绪稍纵即逝,冷笑道,“教主深知他在什么情况下绝不会袖手旁观,于是就创造了这样一个环境,果然,天灵山万物教屠杀正道门生那天,曲成溪出现了。”
心腹大惊:“原来万物教在天灵山的屠杀是教主安排的!”
凌玲:“并不是。”
“教主从来不会亲自动手,他所做的,从来都是借刀杀人。想要杀害正道小崽子的另有其人,教主不过稍加利用,将形势转化为对他最有利的方向,然后坐收渔利罢了。”
凌玲嘴角勾起冰冷的笑意:“那日我和教主就在天灵山不远的山头上看着,看着强大的灵力破开灵力罩的包围,那一刻我就知道,曲成溪完了。”
心腹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我无比确信,”凌玲悠然地喝了口酒,“等到明天那怪物出现,他也会再次出现的。”
心腹忍不住问:“为什么教主那么在意曲成溪,自己却不来亲自抓?”
凌玲忽的一笑,扯过心腹的领子,凑近他的耳朵:“知道猫捉老鼠是怎么捉的吗?”
“不……不知道……”
“若即若离,将猎物玩弄于股掌之中,将猎物一步步被逼到绝望,最后在猎物毫无反抗之力的以后,再一口咬住,再不放开。”凌玲涂着大红色口脂的嘴唇像上弯着,“那种快-感无可比拟,尤其是当猎物极其有挑战性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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