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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把文身的事说出去吗?
叶季安还趁午休专门仔细查了查公司的规定,没有禁止文身这一项,但他总觉得传开了影响很不好。
更想死了。
谁知道,没过两天,他在吸烟室的书柜后面自己常待的那个清净小角落默默抽烟,日常想死的同时在脑袋里一条条地捋顺下午跟老板汇报的内容,突然听到窸窣脚步声,年轻人还是那副意气风发的放松样子,大摇大摆地站在他身旁。
然后也点了一根烟。
“早上好。”
“早。”叶季安的紧张程度好比提前见了老板。
年轻人笑了笑,“前辈很喜欢一个人躲在这样的地方吗?”
果然有事。叶季安做出亲和的微笑,“还好,咱们部门抽烟的太少了,女孩也多。不想碍着别人。”
“哈哈,我也是。”年轻人道,可他抽烟的模样并不熟练,有佯装老烟鬼的嫌疑。
“以前不知道小梁抽烟啊。”
“叫我梁逍就好,”年轻人指指自己胸前挂的工牌,“前辈不比我大几岁吧。”
“哈哈,也好。”叶季安看着他,答应道,心里想着待会儿回去查查这人哪年生的。
“嗯。”梁逍也回看过来,不知道在想什么。他似乎在这诡异气氛中自得其乐。
“行了,少摸点鱼,”叶季安端着那副沉稳模样,好不容易抽完了这一支,碾灭烟头,拍拍他的肩膀,“我先回去了。”
“对了前辈,”梁逍忽然叫住他,“有件事我觉得我应该提醒您。”
“你说。”叶季安觉得自己很想变成兔子跳走。
“您的文身,其实穿浅色衬衫也能隐约看到,”轻声说着,梁逍垂眼,笔直地看着他搭在自己肩上,忘记放下的手臂,“至少我可以。”
……不会吧?
叶季安面不改色,把手收回去,诚恳地说:“行,我会注意的。”
梁逍放下烟杆,带着凛冽的薄荷味,他点了点头,“我也回去了,听前辈的不摸鱼。”
他说得很乖,还挺把叶季安刚才说的话当回事儿。叶季安并不是什么大领导,也不属于资历深的,几年来摸爬滚打,要担起上司的责任,也得保持年轻人的好学,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和普通员工的区别只在于有一间独立办公室。事实上,在这公司里面只有赚钱是头等大事,谁大谁小的官僚主义都要靠边放,就比如梁逍这种工作能力突出的海归新人,往往不会真正把谁放在眼里。
因此,当他像个小孩一样跟在自己一侧,念叨着工作问题往办公室回的时候,叶季安和迎面遇上的同事点头致意,莫名有点美滋滋,连文身的事被再次戳破所带来的糟糕感觉也淡了三分。
我在炫耀吗?就像小时候给邻居炫耀自家弟弟的竞赛奖状。他这样想。
这天叶季安的午休照旧忙碌。
他先是趁多数同事都在吃饭,跑到其他楼层找了个偏僻洗手间,前后左右地观察了白衬衫里的自己。离镜子两三米远,他瞪干眼睛也看不出哪有文身从布料下面透了出来。衬衫不是紧包着他,也足够厚。然而当他靠近几步,贴在镜子跟前,又仿佛能看出些端倪——比如肩头,好像隐隐透着些青。
眼晕了?
叶季安悻悻回到办公室,又找来梁逍的简历阅读。本地人,高中开始就在国外念,课外经历丰富,藤校本硕毕业,在纽约某风投公司干了一年半,决定回国发展……
这些都是叶季安早有印象的。
他要看的是年龄。
果然不大。比自己小了七岁。
叶季安想起梁逍面试的时候自己还去旁听做了顾问,也就是两个多月之前,这人中文一般却条理清晰,那种舒服的自信感令他印象深刻。之后这段日子里,梁逍闷头工作从不找事,连假也没找他请过,于是两人的交集也就仅限于会上的讨论和会下的交接,一块加班也只会在关灯的时候问声好。偶尔聚餐,酒桌上都相隔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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