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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文贤的父亲就是宰相章渊的弟弟,他说这话是在提醒太后,自己是宰相的人,看在宰相的面子上,也该给他安排一个在京的职位。
秦沭闻言却只是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说:“你父亲身体硬朗,且你家子嗣众多,还轮不到你来侍奉,你既然中了榜眼,还是应该趁年轻多为朝廷效力才是,就去淇州做知县吧。”
章文贤目瞪口呆,听出太后这是定要让他出京,那淇州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听闻十分贫苦,少有人愿意去。
他心里慌了,结结巴巴道:“可是、可是……”
秦沭冷冷瞥他一眼,目光不容置喙,“可是什么?”
章文贤被秦沭看的浑身发冷,不敢再说话,没想到已经搬出了自己的家世,太后仍然不留情面。
他脸上苍白,可面对冷若冰霜的秦沭又不敢说话,只能谢恩。
奚昭听着秦沭对两人说的话,眼见就要轮到自己,心里七上八下。
果然,没多时,奚昭就听秦沭问:“状元呢?”
奚昭决心不变,向前一步,深吸一口气,朗声道:“奚昭自请离京做官。”
此言一出,秦沭脸上没有什么反应,章文贤倒是惊讶了一下,他心想,奚昭真是打的好算盘,知道反正都要离京,还不如自己主动请求,他刚才怎么没想到这一点。
就在章文贤以为太后会也赐奚昭一个知县时候,忽然听太后说:“你是大燕的第一位女状元,以示嘉奖,还是留京吧。如今大理寺如今正缺人手,不如,就去大理寺如何?”
“大理寺?”奚昭和章文贤几乎同时开口。
“怎么?”秦沭把目光移向一旁的章文贤,冷冷问,“我在问状元,榜眼有话要说?”
章文贤一时失言,被秦沭目光一扫更是吓破了胆,头摇的像拨浪鼓,连忙说没有。
没去管章文贤,秦沭把目光重新落在奚昭身上,又问了一遍:“状元意下如何?”
奚昭:“我——”
奚昭下意识就想拒绝,可下一瞬,秦沭便一眼扫了过来,冰冷的目光直接把奚昭剩下的话堵了回去。
与两人曾经任何一次对视都不同,此时秦沭眼中没有一丝温情,她摆出了身为太后的姿态,此时秦沭眼中有的,只是身居高位的威慑。
这样的秦沭让奚昭感觉十分陌生,陌生得甚至不敢直视。
拒绝的话堵在嗓子里怎么也说不出口,在这一刻,奚昭突然意识到,秦沭是认真的。
不似昨晚两人私下相对时的温言细语,此时的秦沭是真正的大燕太后。
在这里,她是君,她是臣,奚昭没有其他选择,无论秦沭让她去哪,她都只能听命。
奚昭脸色变了又变,心思转了许久,最终还是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声音低了下来,心情复杂地说:“谢太后隆恩。”
俯身时,奚昭想,她终归还是留在了京城。
原本以为毫无悬念的事,竟然迎来了这样的结果,真是造化弄人。
只是她不懂,秦沭为何不许她离京?
秦沭最终赐给奚昭的是大理寺的七品官,官职虽然不高,但对比其余两个人的八品来说已经很好了,作为新科进士来说也是一个好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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