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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榨干了,这下满意了不?”月夜中天时分,四人才结伴离开京都守备府。
虽是个个武功高强,走起路来都有些摇摇晃晃。
一向英武有力的韩归雁还得吴征搀扶着,才不至于打着摆子的双腿踉踉跄跄。
“哼,不满意,我还不高兴!这么就想蒙混过关?休想!”韩归雁咬牙切齿,也不知是腿根的酸痛难忍,还是心头火气未消。
“那……要不这样!”吴征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晚上我悄悄溜到你府上去住,偷一回韩守备的香。”
“呸,我家你能溜得进来?”韩归雁凤目一亮大感新奇刺激。
韩家老爷回了韩城,大哥二哥分驻凉州与江州两地,偌大的韩府就剩了一个女主人,倒真不必像从前一样有家不能回,次次都想偷腥一样。
韩归雁目光左右一转,偷偷摸摸一指马车,咬着唇瓣嗔道:“跟我一道儿坐车回去,莫要发出声响。”
送回瞿羽湘与冷月玦,吴征回府上又告知了一声,才随韩归雁一道去了韩府。
这一夜再无激情,可两人相拥而眠睡得又香又甜,待天明醒来依然纠缠在一起,四目相对,不由相视一笑,大有夙愿得偿的喜悦。
第一回闹别扭算是混了过关,吴征心中大是警醒。
即使是男尊女卑的年代,乱世中女子因不得不屈从于男子,慢慢成了一种习惯于风俗。
可独占欲与自私是人类生来俱有,韩归雁的醋意大发除了私欲之外,还有很大一部分在于对幸福与人生的珍惜。
再强悍的女子也会图一份安稳,尤其是已拿到手中的东西更不愿失去。
不知道是不是这一世太多奇遇,让吴征的性子里摈弃了前世的懦弱与知足,变得喜欢冒险与猎奇。
可是当家庭与爱人出现,守护的责任感便不可缺失。
离开韩府时吴征舔了舔嘴唇,未来的日子还有很长,还需更加果决与坚忍才行。
双手插兜向吴府行去,将乱糟糟的事务又梳理一遍,不可避免地想起玉茏烟。
离开天泽宫时给她留下了传讯方法,可惜威逼与诱惑均未奏效,至今赵立春也未给他带来消息。
是玉茏烟依然悬而未决?
还是压根就没有考虑过离开皇宫?
原本以为要说动玉茏烟轻而易举,难的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她带离皇城。
如今看来内里还有极深的隐情,一旦掀开又是滔天大浪。
吴征无奈地摇摇头,是不是这一世的命格有什么问题,总是碰上些让人心惊胆跳的事情。
如今官位又被剥了,蟠龙金牌虽未收回,再跑去皇宫太过惹人注目,去见玉茏烟更加不妥,即使得了消息也只能让赵立春传话暂缓时日。
把此事搁在脑后,吴征迅速回府……
……………………………………………………
半月之后,一支祝家的商团如平日一样离开成都城,拉着满载的货物驶向燕国,所不同的多了两辆帘子遮得严严实实的马车。
吴征在府中来回踱步,心神不宁。
忧无患给他带来的心理阴影,在陆菲嫣与冷月玦离去的那一刻前所未有之大。
他不敢想象若是此行有失,二女被残忍的贼党擒拿之后会遭遇怎样的惨剧。
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也必须相信这一回己方率先设下圈套,以祝雅瞳心思的缜密与手底下隐藏实力的庞大,当无意外。
否则的话,贼党的实力岂不是大过了天去?
“这一趟要有三四月不能见面,你能不能告诉我还有一位女子是谁?人家好好奇。”冷月玦满目都是抑制不住的好奇心。
“路上一定小心,这件事你路上自会知晓。”吴征刮了刮她玲珑秀气的鼻梁,十分不舍。
“这么神秘?难道路上我会挖出你未卜先知埋下的锦囊,打开来就都知道了么?”冷月玦俏丽地一抬头,让吴征结结实实刮了一个。
“哈哈!玦儿越来越有趣了!平安回来,我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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