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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及川彻又扫了眼对面伊达工业的人,忽然眼睛一眯,神色间莫名露出几分不快。花卷贵大拿着水壶喝水,他注意到了及川彻的脸色,遂转过脸问松川一静:“及川和伊达工的人有过节吗?”松川一静愣住,犹豫片刻,偏过头问隔壁的岩泉一:“岩泉,及川和伊达工的人有过节吗?”岩泉一脸上出现了如出一辙的疑惑表情。他思索片刻,仰起头,问休息椅上正在叠毛巾的佐栀子:“阿佐,那家伙和伊达工的人有过节吗?”佐栀子愣住,茫然:“……没有吧?”她想了想,干脆拿起一卷毛巾,小跑到及川彻面前——及川彻还在看对面伊达工业的人,眼前猝不及防出现了佐栀子,他眨眼,错愕:“阿佐?”佐栀子用毛巾擦了擦他额头,借着动作遮掩,问:“你和伊达工的人有过节吗?”她个子矮,及川彻不得不垂眼看她,她眼眸眨啊眨的望着及川彻,满脸好奇。及川彻撇了撇嘴:“过节?没有,以前的手下败将而已。”佐栀子失望:“这样子啊。”及川彻:“怎么会这么问?”佐栀子嘟囔:“小一问的,我还以为有热闹呢。唉你自己擦吧,我一直举着胳膊好累啊。”她说着,就要把毛巾塞进及川彻手心——及川彻哭笑不得,但要开始比赛了,他没有和佐栀子继续胡闹,只是小声嘀咕了一句碎碎念。比赛开始。佐栀子帮忙计分,站在排球场中央,距离那颗在球场上被人争来夺去的致命排球很近,近到排球落地的声音砸入她耳朵里时,如同一声声闷雷。之前她只是觉得伊达工业那几个二年级有点高,但等他们正式站上排球场后,那种身高上与生俱来的优势,快速的拦网和防守,都让佐栀子微妙的感觉:伊达工业是不是变强了?相比平凡的三年级,伊达工业的二年级确实有了很大的进步。如果他们去年也是这样的阵容……不,没有如果。他们去年太倒霉了,一开始就抽到白鸟泽。裁判吹哨判定得分,佐栀子垂眼,收敛心神,将伊达工业那边的记分牌翻过一页。现在是伊达工业分数领先一分,但现在轮到青城发球——轮到及川彻发球了。队友拍了拍及川彻的肩膀,和他说发个好球。他们次第从及川彻身边走过,最后球场中间只剩下及川彻。他舔了舔唇,汗湿的俊秀脸庞上露出微笑。不同于平时及川彻应对女孩子们的轻浮笑脸,那笑容是势在必得的,蜜糖色的眼瞳里流露出注视猎物的戏谑和自信。还有专注力。他指向对面的自由人,随即将手中排球抛高——随着排球高度攀升,及川彻的视线也分毫不差的追逐着排球。助跑,跃起,如同一只矫捷的猛兽。被及川彻发出去的排球砸向对方自由人,力度和角度都同样刁钻的发球为青城追平了这一分,青城的队员们发出一阵欢呼。佐栀子眨了眨眼,一滴汗水从她额头划过眉骨,眼睫,欲坠不坠,浸得她眼睛都有些发痛。她低头用手背抹了一下眼睛,将青城的记分牌翻过一页。场上,及川彻再发第二球。他再度舔了舔唇,尝到一点腥甜的味道。紧贴着排球表面的手掌心还有些发麻,但并不妨碍及川彻发球,他两手撑着排球,再度将它抛高。体育馆顶上的聚光天窗汇聚了太阳的光线,明亮到所有地方都是刺目的白色,只剩下排球所占据的地方,他眼睛里唯一的目标。及川彻仰着头,喉结轻轻滚动,汗水浸润皮肤,于日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他的眼睫投下阴影,蜜糖色的瞳孔里倒映出排球。他看着排球,佐栀子看着他。在排球被打出去,与地板亲密接触并发出巨大声响时,佐栀子的心脏跟着加重了那一瞬间的跳动声,耳朵里都是排球落地的巨响,震得她头晕目眩。只有这种时候,佐栀子完全和班级上那些痴迷及川彻的女生们共情。谁不爱此刻的及川彻?在那一瞬间爆发出来的力量,掌控感,压迫,注视。像一场令人避无可避的暴雨,无论跑到哪里,都会被名为‘及川彻魅力辐射’的雨丝淋湿。更何况佐栀子是从小看着及川彻在排球场上长大的。练习赛一共打了三场,青城赢了两场输了一场。原本预定是只打两场的,不过在伊达工业的强烈要求下,双方又补了一场——结束致谢时,双方队员都大汗淋漓,体力消耗巨大。佐栀子把记分牌和小拦网收起来,满满当当的杂物被她抱在怀里,高度几乎越过了她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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