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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又是你一句我一句,一路上就没歇过。
“我说你歇歇吧,你口不渴啊?”
“我不渴,你既然词穷说不过了,就不要再说了。”
谢惊春想了想,决定还是退一步海阔天空,不和他辩了。
这段时间,树上,河边都是他们的归宿。
谢惊春半夜老是被那些“呱呱呱”叫的青蛙叫得烦死了,时不时还有一两只恶心人的蚊子在耳边嗡嗡闹。令她佩服的是,在这样令人烦躁的情况下,惯来锦衣玉食的路植晏居然睡得无比香甜。
可她就遭殃了。
上半夜拍蚊子,听蛙蛙交响曲。下半夜做噩梦,享受悲惨人生。
她都怀疑路植晏是不是不招蚊子咬,于是索性坐在他身边,看看是否如此。
却被这人一把抓住手腕,用剑鞘抵住喉咙:“谁?!”
“你,你睡蒙了吧?”谢惊春心一颤,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看着他。
看见是她,路植晏这才松了剑,声音低下来:“你突然靠过来干什么?”
“我这么点动静你都听得见,那蚊子嗡嗡闹,青蛙呱呱叫,你却一点听不到?”惊春顿了一下,讶然道:“耶?还挺押韵。”
路植晏的脸隐在黑夜中,孤月催云移,朦胧的月光百无聊赖地洒下来,让少年的面庞更加英朗。
他抿着嘴没说话。
谢惊春愣愣地望着,突然想到:“你不会,睡觉的时候也会有那怪毛病吧?”
不能有人在他背后三尺内。
真是闻所未闻的怪症。
“好了,我以后尽量记住。”看着他那羞于启齿,又近乎默认的模样,谢惊春自觉地挪了个位置,眯了许久给自己编了个故事才勉强睡着。
第二日他们刚进入一片松林,路植晏便突然拽住谢惊春的肩膀。
他眼神戒备,谨慎地审视了一圈,谢惊春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喂,说你们呢,快离开这里!”
忽然,树后钻出一个彪形大汉,身上穿着蓑衣,看起来与树皮的颜色无异。他低喝,想大声又不敢大声。
待谢惊春和路植晏走近,那个人看清他们身上的剑,面上缓和了些。
其他的树后陆陆续续也冒出几颗头,甚至地上还蹦出几个人。
看他们穿的不是捉妖司的官服,几人试探着问道:“你们是捉妖师吗?”
路植晏:“正是。不知各位为何如此装束?是要打猎?”
“这倒不是。这林小,本就没什么猎物。我们在此地静候,实乃捉妖。”
捉妖?他们连配剑都没有,大多数都是拿着家中镰刀,菜刀,锄头和大铁锹。
谢惊春凝眉:“既是有妖,为何捉妖司的人不来?”
说到这个,几个汉子想要吐槽的话几乎快要跑出来,最后却瘪瘪嘴,说道:“此妖倒也不害人,偏生喜欢偷东西。捉妖司今辰便只派了两个新人,可这妖就像知道一样,一直不肯露面,他们便也先回去了。”
“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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