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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他想要抽回手臂的时候,却发现自已已经失去了拳头的掌控权,只能任由橡皮糖将他的手指包裹。
“咔嚓!”
清脆的骨裂声响起,刘谨安面无表情地掰断了对方一根手指。
在赵才成的惨叫声中,他轻笑道:“果然还是要得到反馈,才好进行下一步,待会儿等赵梁栋醒了,就按这个流程再走一遍。”
段海平:“……”
那不应该是他的台词吗?
“你要让他疼,就不能给他发泄疼痛的余地。”段海平找了一块脏兮兮的抹布,塞进赵才成的嘴巴里,同时把对方的两条胳膊都抻脱臼。
“继续吧,”他说,“你可以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掰断,或许他就能意识到自已的错误了。”
刘谨安虚心求教:“可是他嘴里塞着抹布说不了话,我怎么知道他有没有意识到自已犯了错?”
“他不吭声,就意味着他还不想认错,继续打就是了。”段海平幽幽道。
刘谨安:“受教了。”
赵才成拼命地摇头,他知道错了,他现在立刻马上就认错!
刘谨安此刻却挑花了眼。
除了那根已经错位的手指,还剩下九根手指,该从哪一根开始好呢?
选择困难症都犯了。
殊不知在他点兵点将的时候,赵才成的心理防线已经完全崩溃,恐惧侵袭了他所有的思想。
骚臭的液体顺着他的裤管流淌而下。
堂堂齐局长跟前的红人,工巡局的得力干将,居然被刘谨安吓得失禁了。
“啧,真恶心。”
刘谨安嫌弃地皱眉,关键是这还在陈树的家里,帮人出头结果还把人家家里的地板弄脏了,怪不好意思的。
他顺手扒下赵才成的衣服,把他弄脏的地板擦了擦,随后把人丢出门外。
沾了尿的衣服也一并丢出去。
段海平不太赞同他的做法:“你把他放了,无异于放虎归山。等我们走了,他还可能回来对陈树下手。”
“不怕,他哥哥还在我手里,他不敢轻举妄动。”刘谨安说道。
“你不明白,”段海平淡淡道,“像他们这种专门替主子清扫障碍的清道夫,怎么会顾虑骨肉亲情?”
“你以为没必要杀他?”他摇摇头,“他这样的人,恶贯满盈,杀了也不算脏你的手。”
刘谨安叹气,小段成天把杀人挂在嘴边,还真是和段海平一样杀性太重。
说到底,他今天才第一次见到赵家这两兄弟,他们做过什么,他全然不知。
总不能因为他们对陈树出言不逊,还瞧不起他和陈树,就把他们杀了吧?
“我是觉得,他们罪不至死……”刘谨安始终觉得,杀人是迫不得已的行为,如非必要,不可滥杀。
“谨安,”段海平微微蹙眉,“身处末世,我们不杀别人,别人就会来杀我们。你要尽快转变心态,否则你早晚要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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