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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进一家图书馆,一走进来时我就感受到这里异样的静谧气氛和空气中淡雅的气味,令人舒适遐逸。
整体来说,装潢很棒,选用的木料色泽淡泊却不俗气。天花板很高,每两排书架间都有宽宽敞敞的过道,不少形形色色的人在书架间转来转去寻找自己感兴趣的书。窗口泻入初夏的温煦阳光,肆无忌惮的躺在天花板那几道粗硕壮观的横梁上,柔润的光辉中细小的灰尘漫无目的的飘舞着。
如同迷宫一般的书库里各种各样的书籍应有尽有,其中不乏文学小说、哲学、心理学、诗集……拿在手上翻开,书页间漾出久远年代的气息。那是长年安息在纸页与纸页之间的深邃富足的知识和敏锐的情感释放的特有芳香。我随意挑选了几本书,浏览数页后,再放回书架。最后,我在文学名著一栏抽出一本装帧精美的《偷影子的人》带去阅览室。这是很早以前我就想看的书里其中之一,只是生活中无尽的琐碎之事占去了我大部分时间,就连那仅剩一丝的可怜时光也被阅读更令人感兴趣的科幻小说消殆。
阅览室里只有我一人,这倒令我有些讶异,不过能独占这优雅旷亮的房间并且享受至高无上的寂静也是一件好事。我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直接大敞的窗口不时有清风吹进来,洁白的锈有花纹的窗帘轻微摇曵,风中裹挟着都市的气味,一切都完美的无可挑剔。这里便是我长期以来都渴求的场所,仿佛与世界隔离的小小空间,除了哗哗翻书声、轻风吹拂而过的声音以及墙上精致的时钟秒针滴答的转动声以外,所有其他的声音统统销声匿迹。
我闭目谛听,时钟依然不停不息的走着,明显感到时间的流逝。我想,时间这样东西的存在似乎过于空洞虚幻。可是,一旦将一个个实体嵌入时间性的框架中,随着它衍生出来的东西究竟是具有时间属性还是实体属性呢?而每时每刻遵循着规则不差分秒转动着的时针、分针及秒针,它们的行为又是否由于某种神秘力量的操控呢?
我缓缓吸气呼气,用指尖慢慢抚摸套着奶油色外罩的皮质沙发,将这些纷纭絮杂的思绪统统赶出脑海。然后开始接着看书,把注意力集中在书上。
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从图书馆入口那个方向进来了一个女孩,我只是下意识的抬了一下头望了一眼便重新进入书里的世界了。
她一进来便消失在书架后面了,脚下发出毛绒靴踩在木地板上才有的声音,一阵哒哒声,令人感到舒服。她想必是在找书,我一边猜想着是怎样的女孩才会一大清早来到空荡荡的图书馆里看书,一边默默地继续看书。听着声音的忽远忽近,她好像从一面书架走到了另一面书架,沉默一阵子,然后又继续发出鞋子的哒哒的声音。我虽然低着头看书,根本不知道她寻找的情况,但从脚步声的情况可以推测她没有找到自己喜欢的书。
终于,她好像放弃了似的空着手离开书架,走到阅览室这边来。鞋子的声音戛然而止,她在刚进阅览室的一张桌子旁停了下来,也许是看到这里竟然有人有些惊讶,但还是安静的在最靠墙角的那张桌子旁坐了下来。
在之前寂静被打破后,此刻再次恢复平静,我却是享受不到方才那般惬意舒适的感受了。应该是有外人的突然闯入,原本毫无波澜的内心变得有些浮躁,聚焦的视线情不自禁从对面的女孩身上掠过。
女孩一言不发地望着窗外,不时撩拨一下遮耳的头发,陷入长久无声的沉默,单从眼神里看不出是失落还是百无聊赖。
也许是因为我已经时不时的瞟了她好几眼了,女孩转过头看向我,那样渴求的神情就好像是想说什么却还在寻找适当的话似的,不过这是我想多了,她根本没有这个意思。
这样被人一直注视着有一点尴尬,我对她笑笑问道:“没有找到什么有趣的书吗?”
“没有。”她以闭着嘴唇的微笑回应着我,看起来就像只是嘴唇两端微微往上翘起而已。
那声音微乎其微,若不是看到她翕动的嘴唇,我几乎都以为她并没有开口。
这所古色古香的图书馆太安静了,所有的声音都被书给吸收掉了,又或者说空气中的所有振动被吸收了。由此可见,这是一种超越空间与位面的安静,时间仿佛都凝泄固化,而这里,便是终止之境。
【end】【终章:草原与羊】
草原上的狂风肆意的侵袭着嫩绿海洋,呈波纹状朝四周散开,时而狂风直冲而来,时而疾风旋转,将长长的草叶吹得绞成一撮,不成样子。随着这将无形之力传达到每一根野草的风在空气中旋舞,几点色彩斑斓的柔软如同水墨画上跃然纸上的几点颜料突兀出现。
身披颜色纯粹的毛皮的羊群在嫩绿的大地上风流云散一般悄然往来不息。这是一种极其安静的动物,安静得近乎冥想,连呼吸都像晨雾一样悄冥安然。它们或是粉色或是白色或是淡黄色,都无声无息地吃着青草,饱了便弯起腿蹲在地上,沉入短暂的睡眠。光线开始带有几分透明,毫不留余力的照射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静谧草原。
暖日东升,大片大片的白云缱绻游荡到天的尽头,不染纤尘。羊们安静的低着脑袋吃草,它们的额头两端各是一只细细的长角,呈柔和的乳白色,纤纤欲折。蔚蓝色的眼睛如同夜幕里缓缓流动的碧蓝星河,迷梦诱人。它们时而仰望天空似的抬几次脖子,朝着寥廓的天空高扬起角尖。
再往远处眺望,一座巨大的风车徐徐转动,迎着呼啸而过的风,发出欢乐的嬉笑声。每当暗红色的黄昏降临,染透小镇的街头时,我便爬上最高的角楼,眺望一望无际的草原。每每到这个时候,最远处的那座风车上会出现一个女孩的身影,她拿着一把小提琴面向镇子开始演奏。我始终不明白距离如此之远我是如何听到小提琴的声音的,而且这声音就如同环绕在脑海里抹之不去。一听到这婉转悠长的乐声,我就闭目合眼,将那温情脉脉的音色悄然溶入体内。它像一条略微泛青的透明鲜鱼一样静静穿过暮色苍茫的街头,将路面的鹅卵石、民舍的石壁以及与路旁角楼的温度统统夹带过来,令我深刻感知。
我沉浸在其音之中,百转千回的旋律轻盈地笼罩所有的街头巷尾,犹如漫进大气中肉眼看不见的时间涟漪。当这忧伤的音律从小镇扩散到草原上时,被牧羊人赶回家的羊群便齐刷刷的扬起脖颈以一模一样的姿势一齐朝小提琴声音传来的方向昂首挺颈,那场景壮观极了。牧羊人在他们身后不明所以的驱赶着,甚至不惜用鞭子打在他们颜色鲜艳的柔软羊毛上。我看不清羊们的具体表情,但我知道他们那斑斓似星辉大海的眼眸里一定浸满了难掩的悲伤泪花,情绪深深铭刻在悄然溜走的音律中,不可抓握。
那独特的小提琴声色一路相伴,羊群被驱赶到镇子街上,勉为其难的蹲在卵石路面上用硬蹄轻轻叩击着石路,将惺忪的睡眼缓缓睁开,朝空中艰难的伸长脖颈,似乎要探寻某种无形的东西。刹那间一切都静止不动,动的惟有晚风拂卷下的彩色羊毛和同样能感受到它们情愫的音律,其余事物皆无声无息。
我不知道此时此刻它们在思考什么凝视什么,羊们无不朝同一方向以同一角度歪着脖子,目不转睛地盯视天空,全身纹丝不动,侧耳谛听这动听的音律。稍顷,这音律变得滞缓,最后的余韵也融入了淡淡的夕晖之中。它们随即抖动身子低下脑袋,仿佛突然想起什么,开始朝固定的方向起步前行。它们这一辈子只为草和人低头,只为天空和音律仰起脖颈。
这音律转瞬而逝,取而代之的是羊们的蹄叩击石路面的声音,寂静的夕晖中,小镇淹没于无数羊蹄击地的声浪中,羊们隐匿于幕霞中。这低沉的蹄声使我联想起草原边境那些俯首叩地的佝偻老人,一声声的沉闷叩击都如同从地底下冥界传来的彼岸花的啜泣声。
处于终止之境的小镇的一天很快就要结束了,我仍沉溺于那小提琴的音律涤荡中无法自拔,我想那些羊们应该已经被关进黑漆漆的篱笆房里了吧,它们肯定老老实实地蹲在各自的位置上,如固定在大地上的雕像一样凝然不动,只管翘首仰望,静等最后一缕夕晖隐没于暮夜之中。
旋即,最后一丝粲焕落入夜的漩涡,黑色披风盖上小镇的身体,羊们在黑暗中垂下头,把白色的长角置于地面,闭起如同蔚蓝深海的眼睛。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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