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凑过来围观的众人:“……”
这个经历描述,可以说是非常的朴实无华了。
再往下看,一连数十年,林逋都是在西湖赏花逗鹤,悠然自得,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直到最后一行:
【62岁那年,你安然去世,无疾而终,此生梅妻鹤子,不娶不仕。墓葬一切从简,陪葬品唯有一方端砚,一支玉簪。】
嚯,用玉簪陪葬什么的,这里面好像有一场凄美的爱情故事啊。
朱祁钰觉察到八卦的气息,一下子来了精神,笑吟吟地问:“和靖先生,这位玉簪姑娘是何许人也?”
“你猜错了”,林逋淡然摇头,“不是姑娘。”
朱祁钰看他的目光瞬间转为惊悚:?
你啥意思?!
“这一枚,是我刻给自己的蓝田玉湖光山水簪”,林逋轻声道。
他从鬓间抽出玉簪,乌发一瞬流荡下来,如水般倏然垂落。
簪子上,镌刻了西湖的四时风光,细处玉质薄如蝉翼,一草一木都历历分明,甚有巧思,仿佛瞬间让人身临其境。
他这样的世外之人,一生只钟情于山水万籁,不恋人间,自然也不会有什么红尘情缘。
“果然风光如画”,朱祁钰托起簪子,凝视半晌,赞叹道,“真想亲眼去西湖看一看啊,到底是何等清绝佳境,才让廷益心向往之……”
“又开始了,又开始了。”
萧子良反手掏出一张纸,刷刷记下,“景帝今日提到这个叫「廷益」的家伙第二次,当真是字短情长,念念不忘。”
“其实是第三次了”,平阳公主神补刀。
“先前你不在,我们吃饭的时候,景帝至少讲了半个时辰的西湖菜。林和靖做四菜一汤花了多久,他就说了多久。”
萧子良在纸上继续加一:“让我看看今天能不能破五……不对,破十。”
“喂!”
朱祁钰气恼地瞪了他一眼,这人怎么好端端就多长了一张嘴!
“承让承让”,萧子良笑容灿烂,伸手在他肩上一拍,“要是没长嘴那多吓人啊……我们两个的人生剧本都还没看,快走快走。”
朱祁钰努力了一下,还是没挣开他,于是面无表情地说:“有一件事,朕好奇很久了。”
萧子良:“嗯?”
朱祁钰微微一笑:“众所周知,文人取称号都喜欢以姓加地名。既然你的好友谢脁叫做「谢宣城」,沈约叫做「沈东阳」,按照这个惯例,你是不是应该叫「萧竟陵」呢?”
萧子良瞬间裂开了。
谁家好人没事去当小精灵啊!
他扶额叹息道:“小钰啊,这笔帐不是这么算的,竟陵只是我的封地。父皇舍不得让我走,所以我一直住在京城,压根就没去过封地。”
朱祁钰目光凉凉地望向他:“小钰是你叫的吗?”
“嘿,你不让我叫,我偏叫”,萧子良双手叉腰,气沉丹田,大喝道,“我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小钰小钰小钰,就要叫小钰!”
朱祁钰听了想打人:“可闭嘴吧,我父皇生前都没这样叫过我。”
“往好处想想”,萧子良轻抚着一缕垂落的乌发,眸光流转,含笑说,“虽然你父皇没叫过你小钰,但我父皇也没有叫过我小精灵对不对,咱俩扯平了。”
朱祁钰:“……”
很好,根本无法反驳呢!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