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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焰也没闲着,他踢起脚边的板凳作为武器,直接照着骂得最凶的那个弟子脑门上劈去,又准又狠,对方甚至来不及聚拢灵力。炼体修士的可怕之处就是在于,他没有招式可言,你无法预判,你也不如他那样能抗伤害,人一旦不要命,就相当可怕。展红袖再也坐不住了。她试图加入战局,却始终顾忌着自己的身份,以及谢寒洲的身份。是,阎焰好欺负。谢寒洲可不是。整个修真界里,除了他舅舅谢琊,没有人敢欺负谢寒洲。展红袖强压怒意,起身拍烂桌面道:“够了,都给我住手!”于是,谢寒洲把被他抓住脖颈的弟子甩到了地上,阎焰一个打三个还游刃有余,那些弟子怕受伤总有顾忌,阎焰的打法却是为活命,展红袖叫停后,他抹了把唇角的血迹,依旧温温柔柔笑着。他的人生已经破烂不堪,被骂被羞辱无关紧要,可是晏宁没有错。她是他的师父。受不得半点侮辱。日渐黄昏,阎焰和谢寒洲的好事到底没有做成,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细长,一前一后回到竹楼。山上远没有山下喧闹。晏宁和谢琊坐在院中的秋千上看书,梧桐碧绿,延伸出篱笆外,也挡住西晒。阎焰低着头,不想叫晏宁瞧见脸上的新伤,他把从镇子里买来的桂花糖塞到谢寒洲手里,道:“我去干活,你跟师父说吧。”“行,你要伤药吗?”谢寒洲别的没有钱管够,他和阎焰把早点铺掀了,最后赔钱了事,唯独没赔被展红袖拍烂的那张桌子,天知道那个女人的脸色有多难看。阎焰摇了摇头:“不用了师兄,上次师父从你那要来的伤药我还没用完。”谢寒洲掂了掂手上的油纸,糖的分量比上月多一倍,看来二师弟是考虑到多了一个小师弟,买糖买双份。他跨过门槛,走到梧桐树下的石桌旁,自己倒了杯茶喝,酝酿一番后才道:“师父,你没看到我回来吗?”晏宁连头都没抬,她盯着书卷里的修炼心法道:“有事说事。”谢琊倒是肯抬头看他一眼。大外甥欲言又止,一看就是在外面惹了事,还跟人打了架。谢寒洲往前一步,老实交代道:“师父,有人骂二师弟和我。”晏宁点头:“不要冲动。”谢寒州又道:“骂得可难听,说我们是孤儿。”晏宁向来温和,淡定道:“不要冲动,好吗?”她今天早上才教过小弟子,无论何时都要礼貌,别骂人。谢寒洲继续告状:“师父,他们也骂你了。”晏宁沉默了。就在谢琊以为她就这么算了的时候,早上还教他温和有礼的徒孙忽然重重合上书卷,捋起袖子道:“人呢?”谁骂的?……晏宁从秋千上起来。谢琊默契的和谢寒洲对视了一眼,二人齐声开口劝道:“师父,你别冲动。”晏宁摆摆手,淡声道:“我没冲动,我就想过去看看人家是怎么骂我的,顺便学两句。”谢寒洲支支吾吾道:“反正…很不好,还造谣你的清白。”谢琊听言,眸光变了变。他放下手中的九连环,抬头同晏宁道:“师父,你别放在心上。”晏宁笑笑,无所谓地说:“七杀门里的人都知道,我是师尊谢不臣的附庸,是靠他而活的菟丝花……”她顿了顿:“造谣我清白的人无非是想师尊厌弃我。”这对晏宁来说反而是好事。谁愿意当自己师父的炉鼎呢?晏宁猜也知道是那位红袖女师叔在背后推波助澜,展红袖的目的也很简单,她觉得晏宁脸皮薄,恐怕承受不住这种非议,会自行离开。然而此晏宁非彼晏宁,她并不在意这种所谓的荡i妇羞辱,大清都亡了那么多年,晏宁作为建设美丽中i国的接班人,格局早就打开了。她看了眼谢寒洲被剑气划破的衣袖,还能半开玩笑道:“大头,你这衣服的质量也太差了吧。”那么有钱一人,不买件好点的。谢寒洲愣了愣:“师父,你不怪我们跟别人打架吗?”回来的路上,谢寒洲连跪在饭厅,看着师父和小师弟用晚膳的事都想好了。晏宁微笑道:“不怪。”错不在你们。谢寒洲松了口气,开始吹嘘自己怎么一打五,还能保护二师弟,他顺势扯下坏了的半截衣袖,本来想留着卖惨的,如今没事,谢寒洲便解释道:“师父,我虽然有钱,但要养我舅舅,你不知道谢琊那个人,不是鲛人纱他不穿。”谢寒洲声情并茂地控诉:“还有,他多金贵,多了不起,视钱财如粪土,做外甥的不省着点,再大的家业也养不起我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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