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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奇了。”柳青竹托腮思索,道,“江湖流派为何卷入官府朝政之事中。”
说起这个,婉玉又想起一事,道:“今日我还遇见了两人,其中一个武力高强,是江湖中人,似乎还是夫人故人。不过,她将我认成姑娘您了。”
“故人?”柳青竹心神一动,连忙问道,“名讳为何?”
婉玉思忖片刻,答道:“似乎是叫令狐瑾。”
“令狐瑾......”柳青竹咀嚼着这个陌生的名字,极力在脑海中搜寻,却未得出一个结果,只好道,“母亲生性放荡,江湖上故友颇多,并非每个我都认识。”
柳青竹看向婉玉,又问道:“另一个呢?”
婉玉倾身,朝她走近一步,低声道:“另一个,是扬州的画红娘,就是将您的画像卖给叶明德的那个画娘。”
到汴京之后,发生的事繁琐冗长,柳青竹仿佛都快忘记了这幅改变她行动轨迹的画像,她忙追问道:“这画娘又是谁?”
“她和令狐瑾似乎是师徒关系,可据我的观察,此人并不会武功,名字好像是叫——百里葳蕤。”
“百里葳蕤?”柳青竹猛地愣住。
真会如此巧合吗?她幼时胡乱攥写的话本上的角色名,也叫百里葳蕤。
婉玉并未察觉她的异常,而是道:“她既然能画出那副画像,必然见过姑娘的真容,可不知为何,她并未揭穿我。”
柳青竹的心脏一沉一沉地跳动,她仿佛被吸入一个幽深的漩涡之中,双腿被沼泽缠住,越往前走,越陷越深。
婉玉握住她的手腕,把一个冰凉的物件放进柳青竹的手心中,解开了她繁冗的思绪,她低头一看,是半块麒麟玉。
婉玉道:“令狐瑾将这个给了我,她说,接下来的路,姑娘会知道怎么走。”
柳青竹怔怔地看着这半块麒麟玉,手脚冰凉,问道:“为何只剩半块了?”
“那个画娘说,姑娘的画像,是叶明德以此物相抵,事后又派人将其寻回,还问了她一些宫家的事,不过她并未回答,还留下了这半块麒麟玉。”婉玉顿了顿,又道,“此话是真是假,姑娘自有判断。”
语毕,柳青竹某根绷紧的心弦刹那断了,回想着和叶明德在扬州发生的种种,只觉浑身堕入冰窖,双手不觉发起抖来,自言自语道:“原来、原来从一开始他就发现了......”
婉玉问道:“发现什么?”
柳青竹未答,猛然抬头,焦急道:“琼瑶呢?琼瑶在哪里?”
婉玉一怔,回道:“我也未见着她。”
柳青竹面如土色,耳边嗡嗡地响,下一刻,她迈开腿,朝一个方向跑去,婉玉反应不及,匆忙追上去。
“姑娘去哪?”
皇宫,垂拱殿。
安庆帝将手边的一个物件重重地砸了下去,怒骂道:“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上好的端溪鎏金墨砚碎在跟前,大理寺卿令狐珏却大气也不敢喘,任由官家的怒意劈头盖脸地宣泄。
“你们大理寺真是百无一用,江南悬案本就积压已久,如今官场崩裂,三派鼎立,整个朝廷之上朕可信之人还剩多少?朕顶着多少双眼睛下决心彻查,三司共理都能出现问题,这不明摆着打朕的脸!到底是这汴京之内有人心怀不轨,还是你们大理寺放纵不管!?”
令狐珏跪在堂下,挺直了一辈子的腰在皇权下压得死死的。他是忠臣,可在朝堂纷争之中,却只能跪在安庆帝的身前,求个安生。
令狐珏卑微道:“此事与江湖流派有牵扯,官家给我些时日,微臣定会彻查清楚。”
安庆帝冷哼一声,嘲讽道:“是跟江湖流派挂钩,还是只跟江湖流派挂钩,你可得想清楚了再回答。”
令狐珏噎住,除了樱冢阁以外,他确实查到了几大世家的蛛丝马迹,可其中每一个都是他不敢与之相对的硬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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