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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掌权之前,应该都会继续忍下去吧!”
“那么,他们还要再吵上十来天了?”王尧东不以为然地问。
“主人,虽然这船是您的,不过这回是以招待的理由请人上船的,虽说没想到曾老板敢这样明目张胆地带青楼妓女上船,不过还是要请您视而不见。”
“真是吵死了!”王尧东叹了口气,身为东海船运业的首领级人物,却得因为父执辈的人情压力而出借自己的宝贝船只给人,并且还得忍受这些淫荒的噪音,想想都觉得烦闷。当年父亲怎么会留下这样一个大包袱给他?
“康虎帮您把窗合实一些,能稍微隔绝一些声音。”说着就要动手。
“不用了,关着窗会闷死。”尤其是心浮气躁的时候。
把康虎的动作拦截下来,而远处那个夹杂着铃当与女子笑声的清脆声音又传来,这次王尧东偏过头,仔细听了一下。
“听起来像是在玩你追我跑的游戏。”
“是没错,主人。”因为主子的困惑表情而花了一点功夫忍住笑意的康虎,低下头去不让主子注意到自己的脸,格外恭敬地响应,“风姑娘穿着九重嫩红雪纺纱,缠着飘带,手腕和足踝绑着金色和银色铃当,正被蒙住眼睛的曾老板追着跑。”
王尧东听着康虎的报告,忽然皱了一下眉毛,瞪了康虎一眼。“你很清楚嘛!”
“回主子话,康虎为了能够替您解惑,已经去探过一眼了。”
“一眼就能回报得这样清楚,康虎你的眼力进步了啊!”
“康虎谢过主子夸奖。”
“那你再去看看,他们什么时候会玩累了去休息?”
“回主子话,等曾老板追上风姑娘,将她身上的九重雪纺纱都扯下之后,就会去『休息』了。”
至于是何种休息,就不必言明了。是男人都能懂得的。
“甲板上不只他们两个吧?”王尧东听了听声音,又皱了一下眉。
“回主子话,除了曾老板和风姑娘以外,还有八个护卫在一旁守着。”
“八个?怕他们老板摔下海去吗?”
“唔……回主子话,人家曾老板为了和风美人玩游戏,已经把眼睛蒙起来了,要是一个不留心滚下海去,那曾记银楼就要提早换人掌权了。”
“他早点下海,我们早点回岛去。”王尧东抿了抿薄唇,冷淡地说。
薄唇的人情分亦薄,面对上一代曾经施予自己去世父亲救命恩德的曾老爷的唯一嫡亲子,王尧东没有任何关心。
在他看来,那只是一个凭恃长辈传下来的莫大财富以及利益联姻妻子的努力、而挥金如土的混蛋而已。
拥有实力的王尧东,最看不起的便是这种败家子了!
不过,康虎倒是耸了一下肩,弯起一个贼贼的笑容。“他摔下海是无所谓,可别连那第一名妓风摇蕊也一并跌下去了。”
王尧东挑眉。“什么时候变成第一名妓了?你刚才不说是花魁而已。”
“反正都是第一,管他是名妓还是花魁。”康虎无所谓地说:“那个风摇蕊可是稳坐『三千阁』牡丹头牌、连续半年之久的人物哪!”
“什么牡丹头牌?”王尧东一头雾水,听得不明所以。
这个男人平日出手都是百万银两,奋力打拚事业版图,纵使经商往来难免要上酒家青楼去谈事,但他气势冷横,一般青楼女子很难能发挥出平常水准待客,而且他从不随意碰触女子身体,至多受其敬酒而已,也因此他一直都没有把这些烟花地的事态弄个明白,反正也只是去了、坐下喝酒、谈生意,谈妥便走人,不太常接触青楼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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