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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前,轧钢厂的杨厂长被李保年一撸到底,直接从厂长位子上赶下来,变成扫大街的。
杨厂长倒霉后,在厂里就成了孤家寡人,谁都不愿意沾上,唯有何雨柱对他不离不弃,甚至在他被关小黑屋期间,偷偷给他送饭。
这两年随着妖风慢慢变弱,杨厂长也不再扫大街,变成仓库管理员,简称仓管。
当年何雨柱从王刚那里得知李保年盗窃厂里资产后,就告诉了杨厂长。
杨厂长当即就见了王刚,确认情况,差点去告发李保年。
之所以是差点,不是杨厂长不想去,而是那时他自身难保,根本没路子告发。
后来杨厂长和王刚约定,暗中收集李保年贪污证据,只是没想到这一搜集就是七年。
王刚很想跟杨厂长说一句,“原先说好了三年,三年之后又三年,老大,这都七年了,你怎么还不收网,再拖下去他都成李保年心腹了!”
说到底还是被外面的运动闹的,李保年可是厂里*委会主任,权利之大,可说一手遮天,要不然也不敢公然盗窃公家资产。
王刚每次帮李保年前都会来找杨厂长,告诉他一切,就连他收的好处都没隐瞒,一笔笔都记在账上。
他这么做,是因为他记得,运动一结束,杨厂长就会官复原职,开始清算李保年还有和他狼狈为奸的人。
王刚这也算是未雨绸缪。
“杨厂长,这次李保年打算用一吨原材料次品,以次充好,取代厂里原本进的上品原料,总金额达到一万元。”王刚拿出一个小本本,一边记一边说道。
杨厂子气愤道:“李保年的胃口越来越大,一万块钱,他是要作死吗?”
何雨柱也有点咋舌道:“一万块钱,我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王刚解释道:“一万块只是原料进货价,他买那批次品还需要成本,加上上下打点,这一单他也就能赚个两千左右。”
“那也不少,我一年也赚不到两千块钱。”何雨柱说道。
王刚努努嘴没说话,要是何雨柱知道,他空间里还藏着五万块钱,还不疯了。
杨厂长问道:“小王,辛苦你再委屈一段时间,等到我收集齐李保年的证据,一定把这害群之马赶出工厂。”
何雨柱问道:“杨厂长,还不够证据吗?这些年光我妹夫这边,都帮李保年贪了上万块了。”
杨厂长有些为难道:“李保年很聪明,虽然找了小王帮忙,可从来没亲自出面接货散货,没有直接证据,他大可把罪名全安在小王头上。”
何雨柱急了,说道:“杨厂长,你可是知道的,我妹夫帮李保年也是没有办法,那些不肯帮李保年的人,都被他赶出了司机班。”
“这我当然知道,小王出淤泥而不染,又深明大义,主动找我坦白,可惜我现在人微言轻,实在斗不倒李保年呀!”
杨厂长有些黯然神伤,原本他是厂里一把手,结果一场妖风把他一撸到底,到现在都没翻身,他心里也苦呀!
王刚自然也没指望杨厂长能绊倒李保年,找他不过是为将来投一份保险。
现在这样最好,他表面和李保年狼狈为奸,舒服日子过着,暗地里早就与杨厂长备过案,将来就算李保年倒了,也不会连累到他。
与杨厂长又聊了一阵,王刚就告辞离开,下班后没有先回大院,而是去了一趟芝麻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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