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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医生“嘶”了一声,有些不敢相信,“不是,你俩婚也结了,孩子也生了,还在这玩儿纯情,跟中学生似的,猜他是不是爱我呐?”
沈倩摇了摇头,连忙为自己解释:“不是不是,我就是、我就是想着,我男人,是不是以前没遇着过我这样的品种,就挺咋呼,挺热闹的,然后跟我待一块儿比较舒服,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得上爱情。”
颜医生酸得牙齿都要倒了,“他都为你上男科医院看病了,你还觉得这不是爱情?”
“上男科医院很严重吗?”
“那当然了!男人对这事儿一向避讳的很,只要不是不孕不育,谁他妈上男科医院啊。还不是想给你好一点的体验,想你两这婚姻牢固一点儿。”
沈倩这会儿又不说话,低着脑袋,小脸红彤彤的。
林湄在旁边听了老半天,这下也终于忍不住提问了,“那要是,他一直不肯和你做呢?”
颜医生这会儿才发现身边还有个学生呢,想了想问:“他有啥疾病吗?”
林湄沉痛思考两秒,回答:“他,脚气。”
颜医生这一下,笑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看着眼前嗷嗷待哺等着学习知识的俩姑娘,喘了口气说到:“你们姐妹,找的这都是什么奇葩品种,嗨,算了,我自个儿看上的,也没好到哪里去。”
说完,她起身,找来旁边的平板电脑,拿出纸笔,摇头晃到道:“行吧,今儿,咱们就来粗略地学习一下,男同志们的这个组织构造。”
三个女人在茶屋里面坐了两个多小时,再出来的时候,客厅里都已经摆上麻将桌了。
林湄和沈倩此时眼神涣散,看待自家男人时,就像是在看两个行走的大宝贝。
白迎蕊打小长在国外,但对麻将这东西却是格外痴迷。
顾兰青平时玩的不多,关键技术不行,年轻的时候,在沈家陪老太太和几个妯娌玩过几圈,向来没赢过。
陈大泉和顾策算是麻将中的高手,但论起技术来,还是不如老谋深算的姚信和。
但姚信和平时不爱打,他这个人自制力一向强得可怕,一切可能让他消耗时间的东西,他都得掂量着来,于是当天下午,他赢了一圈觉得没意思,把位置让给颜医生,就去后面看沈倩逗儿子去了。
当天晚上,一群人喝了酒,沈倩见外面下着大雪,索性让他们全部留宿了下来。
于是,顾兰青跟沈倩带着姚绪衍占领在了主卧。
白迎蕊则是一个人睡在客卧。
林湄和颜医生睡在姚小糖的房间。
姚小糖则被阿姨带着睡在了自己的房里。
最后,只剩下一个姚绪衍的卧室。
塞了顾策、陈大泉,还有姚信和三个大男人。
姚信和不愿意跟人睡,主动占领了旁边的长沙发。
陈大泉和顾策倒是不矫情,两人一头一尾,上了姚绪海的大床。
他两平时话多,睡前乐乐呵呵一阵聊,跟学生似的谈天说地,入睡了之后就开始不消停。
陈大泉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闷在被子里放屁。
顾策睡觉喜欢把头塞在被子里,这下可不得了,陈大泉一放屁,他就说梦话,一下化肥厂广告,一下是西气东输的伟大政策。
到了下半夜,顾策开始发起反击,跟谁家鹅被放出来了似的,一声一声打起呼噜来。
陈大泉不甘落后。
于是,这两个人,一声呼噜一声屁,那是一浪盖过一浪。
这边提出挑战,那边立马发来一片积极响应。
姚信和觉得自己今儿这觉是睡不成了。
坐在长沙发里,回想到临睡之前,沈倩望着自己,含情脉脉的眼神,还有那张偷偷塞在自己手里的纸条,他的心里好歹得到了一丝安慰。
姚信和觉得,自己这个妻子平时习惯了睡觉有自己在身边,偶尔他因为热离开一点,她都要靠过来撒娇,如今自己突然一下不在了,晚上说不定她也睡不好觉,于是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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