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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莱仁看着顾星河嘴角抽搐跟个羊癫疯似的,连忙晃着他的肩膀,“殿下!顾星河!你没事儿吧?该不会是疯了?”
顾星河长舒了口气,缓过神来,将眸里的阴骘和偏执藏到了深处,换了一张轻挑散漫的脸,将封莱仁的手移开。
笑道:“我能有什么事儿啊,你人来疯都没疯,我疯什么。”
封莱仁松了口气,拍了拍顾星河的肩头,也不怪封莱仁不规矩,实在是顾星河太不像皇子了,一点皇子的架子都没有。
他从袍襟里拿出一张画像,递到了顾星河面前,“喏,你看看,真是妙不可言。”
顾星河接过,顿时瞪大了眼,这不正是,当年他的裸画吗?!
“......”
顾星河脸色都青了,放在上辈子,他应当笑出声,还会脑子抽风的给自己平反,然后闹了天大的笑话,成为大笑柄。
然而好歹做过妖帝,回想起前世种种混账事,顾星河只觉得自己真他妈有大病!
封莱仁双手抱臂,坏笑道:“我看你啊,算是失去了优先择偶权,就在你喝死的这三天,这些画像已经传遍了京城......不行,你得跟我说说你和那花魁的事儿,她能把这件事做这么绝,实在是让人大开眼界。”
顾星河随手将那不雅的画像揉成一团扔出窗外,拍拍手,边往外走边说:“呵,那个花魁,是个男人。”
封莱仁亦步亦趋的跟着他下楼,闻言面色一惊,诧异道::“男人?!卧槽,淼淼姑娘是男人?!那绝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他全身上下,也就脸是真的,那个死娘炮,还说我欺骗他感情?笑话,他骗我银子还差不多!”
遥想当年,他是真心喜爱那花魁舞动的身姿,砸了不少钱,亏他以为人家是卖艺不卖身、洁身自好的女子。
直到前几日,他实在按捺不住,心里痒痒,于是酒壮怂人胆,当了次采花贼,半夜三更偷摸进花楼,摸到了人家花魁房里。
赶巧人家洗澡,他就面红耳赤的躲了起来。
待人出来时,他竟看到了白嫩嫩的翘屁嫩男,一丝不挂,长得还是淼淼那张倾城的脸,连脖子上痣的位置都一模一样,顾盼生辉,媚眼如丝,准没错。
但花魁带把啊!吓得他当即就软了,不小心撞翻了花瓶,被人逮个正着。
这是顾星河生平一大阴影!所以他依稀记得当初的场景——
淼淼又惊又怒,一会儿遮上半身,一会儿遮下半身,手忙脚乱的说:“殿下?你怎么在这?!”
顾星河则是尴尬,以及羞愤,一想到自己宠幸的是个男人,就恶心的不行,一脸痛心疾首:“淼淼,你怎么能是男的?!”
“殿下,你听我说......”淼淼说着就要上前拉住顾星河的手,顾星河则是见了鬼似的一下蹦了个两米远。
“别碰本皇子.......呕!!!”受了太大的打击,又是喝多了酒,那股恶心劲越发压不住,话没说完就哇哇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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