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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汇演依旧是在下午。与前两天不同的是。柏鸢所在的交响乐团作为压轴节目。排在所有乐团的最后。这次汇演的服装,也不再像前两天那样,需要自己准备。人一多,就需要统一着装。因此,所有人一律换上正式场合的黑色西装校服。后台准备期间,所有人都在调整检查自己的乐器。秦令征也拎着三角铁叮叮叮得敲。争分夺秒,巩固练习,争取不在台上掉链子。柏鸢先给小提琴调好音准。又给琴弓擦好松香。最后拿鹿皮小方布便仔仔细细擦了一遍琴身。等她做完这一切,一抬头,正好看到敲得正起劲的秦令征。少年微微侧着脸,神情专注而认真。他似乎已经沉浸于手中的三角铁,对外界的一切浑然不觉。在后台略显昏黄的灯光照耀下,像上了一层滤镜,有些模糊不清。但又能看到他的睫毛不时轻轻颤动,高挺鼻梁下的嘴唇微抿。恍惚间,也有几分少年该有的模样。柏鸢站着看了一会儿,突然出声道:“秦令征!”在前台响动的演奏和后台不时传出调试乐器的嘈杂声里,秦令征依旧敏锐捕捉到柏鸢的声音。闻声抬头,面带几分茫然的看向她。“柏鸢姐,你叫我?”柏鸢点点头,“过来。”秦令征一听,把三角铁往旁边的台子上一放,就要走过去。柏鸢又道:“乐器别离手。”秦令征听后,又赶紧把三角铁拿起来。才走没两步,刚才放三角铁的台子就被老师指挥着抬走了。交响乐后台人流量大,大家都走来走去,曲谱架子和各种设备也搬来搬去。随手把乐器放在一旁的后果只有一个。——撒手没。指不定跟着别的什么道具,就搬到另一个地方去了。等秦令征走到她身边,微微低下头,看着一身黑色正装的柏鸢。十三岁的少年已经开始长个。柏鸢虽然小了几岁,但女生本就比男生发育得更早。因此,在前两年的时间里,两人身高其实差不太多。这段时间又是小孩蹿得最快的时候,几乎一天一个样。最近半个月,秦令征已经明显比柏鸢高了三厘米。再过一段时间,可能就会拉开得更大一些。柏鸢等秦令征走近后,把琴弓跟小提琴合在一起,用一只手拿着。腾出来的那只手抬起来,给他正了正有点歪的衣领和领带。“一会儿上台不用紧张。”柏鸢边整理,边说道,“你练得不错,应付汇演足够了,不拥有太多心理压力,漏拍也不要紧,我们有替补,会自动补位。”柏鸢对他的态度和平时不太一样。秦令征一下没反应过来,干巴巴道:“补位?谁啊?你?”“嗯。”秦令征:“你真玩三角铁啊?我还以为那古唬我玩呢。”柏鸢应了一声,“真的。”说完这句话,秦令征又沉默了,柏鸢也跟着沉默。柏鸢原本就话少,也确实无话可说。秦令征则属实是信息量加载太大,有点宕机了。等他缓过来,又有点扭捏,不太好意思,红着耳根小声说道:“你怎么对我这么好,还夸我了,你总共也没夸过我几次,我都记着呢。”柏鸢赏罚分明,“做得好就夸,做不好就不夸,很难理解?”秦令征目光游移,轻咳了一下,“那、那我以后争取让你多夸夸我。”柏鸢没把话说死,随口敷衍道,“看情况吧。”等柏鸢说完,又听见温以彻在叫她,便冲秦令征微微颔首,“走了。”秦令征以为柏鸢叫他跟着一起呢,也迈步要跟上。柏鸢:“自己练,最好还是别用替补。”秦令征:“……哎!”等柏鸢走到温以彻身边,跟他就某段和弦讨论并练习了一会儿后,温以彻突然说道:“不放心他?”柏鸢慢悠悠应道,“他第一次登台,有点紧张,又是临时补位,合奏是团体项目,总不好因为一个人状态不佳,影响到整个团体的发挥。”温以彻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怔了一下,试探道,“那我呢?”柏鸢眸光平静的看向他,“你很好,我放心。”简单的几个字,却仿佛是对温以彻的信任与安心。听到她这样评价自己,温以彻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他凝视着柏鸢,眸中划过一丝笑意,嘴角微微上扬,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那我一定好好表现,不负所望。”后台声音嘈杂,温以彻又是压低了声音说的。柏鸢其实没听清他说什么,又懒得再问一遍。点点头,跟敷衍秦令征时一样敷衍他:“好的。”最终,这场作为最后压轴的,由京里国际音乐学院初中部最尖端优秀的乐手们所组合演奏的乐谱非常成功。,!为这场为期三天,面对国内外音乐巨匠和殿堂级大师们的汇报演出完美落幕。坐在最佳观众席最佳位置的是学校领导,国内音协和一些重量级大佬。对台上的演奏者们进行专业点评的同时,也赞不绝口。“弹钢琴的是?”学校领导在一旁附和,“温以彻,这一代最优秀的天才钢琴家,他父亲是温辙。”这位老前辈点点头,“怪不得,温老后继有人了。”不用多评价,指着一句话的重量就足矣。又看向旁边拉小提琴的柏鸢,“拉小提琴的是?”学校领导接话,“柏鸢,我们学校资质最优,也是进步最快的学生,基础好,功底扎实,师从吴舒婕,最近是杜秋云老师在教。”老前辈又点点头,“那他俩是一家的,我记得昨天也是他俩一起合奏,也难怪有这种默契程度,之前就听杜老师新收了个关门弟子,今天可是见到了,确实不错。”之后又分别询问了几个人,也都给出相当高的评价。国内音乐界对比国外,其实更看重传承,也更讲究师出有名。不是自视甚高,也不是封建迂腐。很简单的一个道理。名门收徒的标准往往更高,眼光也更毒辣。能被大师收为弟子,往往就证明了他本身实力过硬。等到最后,这位老前辈看着台上的秦令征,有点疑惑,“敲三角铁的是谁?怎么有点面生?之前没上过台吧?”老一辈大师级音乐家的水准高下立判。三角铁不是主旋律,在一众乐器的演奏声中,也很容易被盖过去,不是那么容易被捕捉到。但像这种资历的前辈,又是现场观摩,一下就能听出来演奏者的水平如何。“一听就是新手,水平——”旁边的校领导凑近了压低声音道,“这位姓秦,秦家公子,就是——”在老前辈耳朵旁边蛐蛐咕咕了半天。老前辈眼中染上震惊,盯着台上的秦令征看了一会儿,又看了看柏鸢。心下了然。话到嘴边,又打了个转,“难怪,难怪,哈哈,这位同学的进步空间很大啊!”:()真千金没丢,换个开局训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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