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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小了,怎么还是这样鲁莽?”
司马元显自知理亏,不敢跟他当面顶撞,心里仍是极不服气。他这点小心思,司马曜如何看不出,正想好好训斥他一顿。帘幔后传来太后沉缓的声音:“陛下,元显毕竟未满弱冠,不知深浅,念在他是初犯,就饶了他这一回吧。”
李陵容向来偏袒会稽王父子,司马曜虽然心里不悦,也不敢贸然违逆她。正犯难间,只见司马道子起身离席,伏到地上重重磕了一个头:“陛下恕罪,都是犬子鲁莽,臣弟愿意代子受过,请陛下责罚!”
他这话一出口,显然有袒护之意,倒真让司马曜犯了难。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在御前险伤人命,要不处罚实在说不过去。
司马曜来回踱了几步,玄色广袖在地面上拖出窸窣的声音,半晌之后,才所有所思地停驻下来。
“也罢,世子以武犯禁,将他押回府去,禁足三个月!”他背对着众臣,话音顿了一顿,霍然转过身来,盯着席上的司马道子,“会稽王教子无方,罚半年俸禄,下不为例。”
“陛……”司马元显昂头欲辩,被司马道子狠狠瞪了回去。
“逆子,技不如人,还想在这里丢人现眼不成?退下!”说着,立即吩咐左右,将司马元显拖了下去。
众臣噤若寒蝉,谢琰也是坐立难安,他跟会稽王父子本来就不睦,这番风波下来,只怕误会结得更深。思前想后,只好硬着头皮站出来:“都是臣子尚性轻率,不拘细行,冲撞了世子殿下,请陛下治臣之罪……”
言罢,偷偷向谢混使了个眼色,谢混何等机敏,当即反应过来,跟着俯身跪下。御座中的司马曜哂然一笑,缓缓道:“朕虽不通武艺,也看得出令郎在让着元显,倒是元显三番四次要置他于死地。朕若真治你的罪,岂不是让人笑话了去?”
谢琰让他这一噎,顿时接不上话来。只听司马曜默然片刻,饶有兴味地问道:“这孩子出仕了没有?”
谢琰心头一紧,战战兢兢道:“回陛下,犬子还是白身。”
司马曜转过脸来,将谢混上下打量了一遍,见他身形俊削,玉骨神清,颇有些爽朗秀逸的林下之质。于是沉吟了片刻,开口道:“按理,北府是谢公所立,令郎身手不错,子承父业是人之常情。可朕看这孩子文质彬彬,人品也称得上清贵,倒是块进台省的好料子,不如留在朕身边,做个掌管文籍的秘书丞吧。”
秘书丞品级虽不算高,却是清选之官,俸秩四百石,官品第六,且额员只有一个,历来被皇帝十分看重,常由江左世家大族充任,寒门子弟绝不能染指。江左尚文抑武,风气使然,朝中的高门往往争相去抢这一职位,争到头发白了,也只是略低一级的秘书郎。没想到谢混起家就是秘书丞,自后汉曹魏以来,还没有过这样的先例。
谢琰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半天才缓过神来,赶快俯首谢恩:“谢陛下恩典!”谢混也紧随其后,叩头道:“谢陛下隆恩,臣定不负所托。”
不远处的王珣看到这一幕,微微勾起唇角,那笑痕中颇有些讳莫如深的意味。身旁的王弘不明所以,低声问道:“阿父笑什么?”
王珣看了他一眼,反问道:“你可羡慕谢家那小子?”
王弘摸不透他话中含意,思索半天说:“本朝开国以来,从没有这样的殊遇,就是荀崧之子荀蕤,起家也只是秘书郎。由此可见,陛下是真心喜欢益寿。”
王珣捻着颌下短须,淡笑道:“升迁太快,非是门户之福,还容易招人嫉恨,这是为官的大忌。为父不求你位列三公,只要能平流进取,在朝中谋个一官半职就够了。”
王弘到底年轻气盛,听他这样说,心里颇有些不自在,就扭过头,若无其事地看向别处。微风惬意吹着,隔着湖水粼粼的波光,笙箫袅袅地传来,只觉一时间荡尽胸中郁忿,满眼春光焕丽,连心都跟着轻快起来。
他端起酒盏,轻轻啜了一口,无意中瞥见王练凝望着御座后的步障,久久地出神,仿佛有什么心事一般。
“哎,想什么呢?”王弘抬手在他眼前挥了挥,王练缓过劲来,面上神情十分古怪。“阿兄,我好像……看见她了。”
王弘没听明白,顺口道:“看见谁了?”
王练用力晃晃头,像是自言自语地道:“可能是喝多酒,眼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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