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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奥。”木乙一拍脑门:“没错没错。”
“但我并不是犯了错事被赶出来,准确来说,不是犯了错事,但是确实赶出来的。”
江流点点头,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木乙皱着眉开始仔细回忆。
“当年皇上刚登基不久,我那时还没到束发之年,有些事记得也不是很清楚了。”
“姚平川为人刚正不阿,认准的事就是撞破南墙也不回头。那天不知是怎么了,府上大乱,接连来了好几批身着紫袍,头顶乌纱帽的人。我当时还问我父亲,将军府是不是要落魄了,谁知我们也没等到那一天。当晚,我们就连人带包地被赶出了府。”
江流面色凝重,木乙的思绪仍飘荡在回忆里:“后来我想,姚将军大概是怕被抄了家我们连带着丢命,才早早放我们出来恢复自由身,好找下家吧。”木乙深深叹了口气,不由感慨。
“姚凌呢?”江流又问。
“不记得了。”木乙摇头:“我当时年纪也不大,他就更小了。只可惜啊,姚将军后来也不知是怎么被保了下来,只听说他当年跟荣王走得近,我想着荣王是长子,似乎……”
江流还没来得及捂住他的嘴,木乙便自知失言,啪啪给了自己两巴掌。
“我当时大概是有点怨恨他,不明不白就把我们父子俩丢了出来。但现在想想,更应该感谢他。”
“姚将军对我好,王爷对我更好。”
“哪里好?”江流挑了挑眉。
“哪里都好!”木乙有点着急:“姑娘,王爷只是不说,但我能看出来,王爷对你最好!”
江流不说话。
“姑苏王府上那么多丝织绣品、玉石宝器,全是王爷命人从京城运回去的,就是怕姑娘一个人待在府里无聊,谁想姑娘一次也没去。”
江流默默抿了口茶:“去过一次,你忘了?云佩嫌你笨手笨脚的那次。”
木乙红着脸撇了撇嘴。
江流一只手轻轻搭在桌上,看着木乙略显不快但满脸悠闲的模样,心想,李承允倒当真是会养孩子,木乙长到这般年纪还单纯得像个小笨鸡。怕不是追了这么久连云佩的手都没拉过。
但这也不好说,毕竟云佩知不知晓他的心意都不得为知。
江流笑着笑着就有些笑不出来。这点云里看月、雾里看花的感情实在是似曾相识,有些感情瞒不住,有些心思又猜不得,多想一步都觉得万劫不复。
木乙见她久久不说话,又补充道:“姚将军敢于直谏,且只谏忠言,先帝赏识他,可不代表当今圣上……”木乙吞吞吐吐:“姚凌之事……”
“姚凌之事你知道多少?”
“不知。”木乙摇摇头,随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拍桌子:“昨日在宴席上见了何千盛!我总觉得他眼熟,后来才想起,金甲哥哥曾跟了他一段时间,他经常出入那个叫什么……红袖坊!”
江流挑了挑眉。
木乙道:“没错,就是红袖坊。啧啧,他就爱听点淫词艳曲,金甲哥哥跟我描述过,哎呀,那叫一个啧啧……”
“好了。”江流赶忙制止他。
“你今日表现不错,改天我同王爷商量商量,问问云佩愿不愿意来京城同你一起玩耍。”
木乙眼睛一亮,随后又很快黯淡下去。他垂着头思索了好久,最终皱着眉一本正经地对江流说:“罢了,还是别让她到这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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