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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甚者,邓氏族中兄弟表亲,皆仗其势,恣意妄为。其弟邓玉、堂弟邓勋等,皆无功而获军职,把持边关要隘。
臣暗访得知,邓氏族人结党营私,多有不法之举。此其三也。
窃以为,国不可一日无母,然母仪天下者,必正德厚道,且其年尚幼冲,智虑未广,皆不足以承当后位。
今邓氏专权乱政,结党营私,实有负先帝厚恩。臣斗胆上请,援引祖制,凡后妃干预朝政,结党乱政者,可予废黜。
臣曾览史书,李后干政,致使边境生乱;赵后专权,致社稷倾危。今邓氏挟军权以作威,与此二后何异?
臣虽位卑言轻,然忧国之心,夙夜难寐。今冒死上奏,望殿下圣裁。
伏望殿下以社稷为重,废黜邓氏,令其随先帝而去,以正纲常,以安天下。
吏部侍郎臣李桉义顿首叩请。”
念完奏折,秦岳有些吃惊地看向陆骋。
陆骋也终于放下腿,坐起身,伸手抽过这道奏折,亲自翻看一遍。
“李桉义。”他说:“大皇子的人。”
秦岳吃惊道:“您怎么知道他是大皇子的人?”
陆骋侧眸白了他一眼。
“嗐!”秦岳一拍腿:“我就是个武将,不懂这些弯弯绕,您就明示吧殿下,别跟我绕弯子!”
陆骋抬手将奏折举在他眼前,背诵出折子里埋藏的陷阱——“且其年尚幼冲,智虑未广,皆不足以承当皇后之位。”
秦岳茫然:“当今的皇后确实年纪还小,有问题吗?”
陆骋点头:“他能以这个理由废了邓姣,下一步就能以这个理由废了三岁的太子。除了大皇子,谁会只论岁数?”
秦岳这才恍然。
“怪不得大皇子的人一直盯着那个小皇后不放,谏言殉葬的折子都七八本了,原来是想挖好坑,想让咱们自个儿跳下去。”
秦岳压着怒火冷哼一声:“殿下,我们该如何处置李桉义?是明面上降罪,还是让我私下去处置?得杀鸡儆猴,不能轻饶了他。”
陆骋把殉葬皇后的奏折丢在柜子里,暂不批红。
他低声抱怨:“如今帝位空悬,北疆胡马蠢动,随时可能趁国丧之际滋扰边关。户部的银子被母后紧急调拨给我的废物哥哥修建皇陵,盐铁市舶这些快钱都在梁侯手里攥着,此时内讧,我的军饷难继,稍有差池,动摇的是大齐国本。我赌不起,只能秋后算账。”
秦岳皱眉:“哎……”
“什么时辰了?”陆骋问。
“快卯时了,”秦岳说:“马上该去斋醮大典了,殿下去院子里透透气吧,方影他们在比试箭术,您现在出去一展身手,杀他们个措手不及,押注的兄弟们都得赔哭了。”
“批了三天奏折,还比试箭术?”陆骋理了理袖口,“本王尚有余力,一展身手可以揍得你哭完整个大典。”
秦岳赶忙打哈哈:“殿下息怒,我可不能在斋醮大典上哭啊,这双眼睛得留着,见识见识绝代佳人。”
“什么佳人?”陆骋侧眸问他。
秦岳笑着调侃:“就是您今儿后晌去乾清宫见到的那位娘娘啊,您这位皇嫂的名声可是大有来头,殿下没注意?难道说传闻言过其实?那位绝色佳人……不过尔尔?”
“我没看见她长相。”陆骋放松地后靠回椅背上。
秦岳挑眉调侃:“没看见?皇后该是当面对您行礼了啊?这您都没瞅一眼?当真是柳下惠都不能与您并论。”
陆骋摇头:“殿内昏暗,她帽子遮了半张脸。”
秦岳遗憾摇头:“您可以揖她一礼,而后顺势抬头看一眼嘛。”
陆骋哼笑一声,无法理解这群弟兄为什么对美色如此执着。
但他也不想在这种事上显得清高古怪。
“她这么高的个头,”陆骋把手比在喉结位置,“帽子遮到鼻尖,我得跪下来给她磕一个,才有可能顺势看见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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