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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经呢?”本朝科举取士必读书籍。
沈以宁茫然摇头。
“前五史?”十岁就要开始学的史学知识。
“好像……听过……”
沈疏香坐不住了,不是说京城大儒吗?这些都没教给她?她沈疏香虽然说没什么做学问和写诗词的才华,但是该读的书一本不落,都让夫子给她灌进去了,她有时也能吹吹倒背如流。
沈疏香声音变得不稳:“那三百千可学过?”这已经属于启蒙之流了。
沈以宁思考半响,眼睛一亮:“我知道,徐夫子叫我读过。”
沈疏香有种不好的预感:“可有读完?”
“没有,我好多字不认识,徐夫子被我气走了。”
沈疏香眼前一黑,难道娘亲的文化水平停留在识字的阶段吗?不应该啊,听她们讲娘亲今年已经十八,即便读书再不认真,也不该是这种状态。
“那你可会写自己的名字?”
“这简单,你也太小看我了。”沈以宁转身坐在紫檀书桌前,拿起桌前的一只绿檀凤钗狼毫笔,蘸满墨水,低头写了起来。
沈疏香看着她不觉露出几分笑意:笔是不错,就是这握笔的姿势……稍显笨拙。
看了娘亲的字,她终于深刻体会到了竹然夫子读她写的诗的感受,真是令人抓心挠腮,她此刻也想给沈以宁的字打上一个大大的红叉,批语:恶心至极!禁笔!
娘亲的字每一笔都落在了她想象不到的地方,圆润或精瘦更是无从谈起,活像几条虫子在纸上蠕动,看了娘亲的字,她今天的饭都要少吃半碗了。
她绕至沈以宁身后,握起她的手,一笔一画教她在纸上写着。
换一种角度想,娘亲这个水平,她教起来岂不是简单得多,自己的半吊子水平也不会被发现。
“好漂亮,”沈以宁惊叹:“我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字。”
沈疏香听着很是受用,她的一手好字是连夫子也甘拜下风的,逢年过节,东庄村里的对联十之八九都是她写的,那时,娘亲立在破旧摇晃的木桌边,同样也是眼神发亮,不住地夸赞“好漂亮”。
“但这好像不是我的名字,”沈以宁轻声念道:“沈……疏……香?这是你的名字吗?”
沈疏香不由得惊讶,写成自己的名字是她习惯了的无意之举,但是以娘亲的文化水平竟然能认得她的名字。
“是啊。”
“很好听。”沈以宁扭头看着她,漂亮的眼眸里是真切的欣赏。
沈疏香心头一颤。她往日所遇见的人,不乏有才学之人,会问她是否是冬日所生,疏影暗香,作寒梅之意,很美的名字。
接受如此的夸赞,她只能拘谨地笑笑,她确实冬日所生,但名字并非此解。
名字是娘亲给她取的,娘亲最爱让她读书,给她取名沈书香,可是这样直白的名字总是少了几分风雅,尤其在读书人聚集的竹然学堂里,显得她格格不入。
于是她擅自将自己的名字改为沈疏香。
她知道娘亲一定是不懂什么疏影暗香的,在这样的境遇下收到娘亲的夸赞,心里酸酸的。
鉴于此,她决定少给娘亲布置点读书任务好了,今天的就是,把自己的名字写一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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