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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厢房外阳光格外明媚,房内一处密室却漆黑无光,沐璋和樊琼喘着气,被鞭打后满身伤痕累累,再经受冰水灌溉,伤口迎合着冰水,两人冻得瑟瑟发抖。
袁老则坐在藤椅前目睹两人落魄的模样露出得逞的笑,下人受他吩咐举起水桶将冰水反复倒在两人身上,忽地停了。
袁老见状怒吼:“继续倒。”
下人不敢违背,只好提起水桶颤抖地倒,不敢抬头与两人对视。
“停。”
水桶里的冰块漂浮在上方,下人的手过于颤抖,导致水桶掉在地上,漂浮在水面上的冰块砸在地上碎成冰渣。
下人连忙跪在地上认罪:“家主,我不是故意的,请家主轻罚。”
“退下吧。”袁老瞥一眼他,又将视线转移到沐璋和樊琼的身上,乔装关爱般轻声问道,“疼吗?这水是不是很冷?”
沐璋和樊琼耷拉着眼皮,冰水顺着凌乱的发梢流在脸上,他们一言不发,或是没有一丝力气回答,全身又疼又冷仿佛身处地狱。
袁老倒是体面,假惺惺地从宽大的衣袖里掏出一块女子随身携带的手绢,替沐璋和樊琼擦去脸上的水滴和鲜血。
他喃喃自语道:“你说,忤逆家主的下人该怎么处罚呢?”
言罢,手绢上的绣花狠狠地扎进两人脸上的伤口,沐璋和樊琼终于出声。
白虞瞧见袁老这些“变态”的刑罚手段感到背后发凉,撇过头肃问:“池羡,你究竟想看到什么时候?”
池羡的视线望向正堂,伶舟诩被一群下人包围,下人们口中还在嘀嘀咕咕地说着。
白虞只听见身后传来一句:“到时间了。”
池羡拽住白虞的手腕往旁边挪动,白虞扬眉一脸疑惑,他说话云里雾里的,做得事情也极其诡异。
密室的门由于时间过久无人特意打理,门框两侧显现出生锈的痕迹,池羡推开门时发出“滋呀”一声。
袁家主心跳逐渐升高,蓦然回首,双瞳放大,他怎么也没想到方才他所做的一切皆被旁人看在眼里。
沐璋和樊琼同时抬眸,在模糊不清的视线中瞧见白虞和池羡后终于露出一抹苦笑,还以为他们俩又被别人当猴耍了。
白虞“啧”了一声,不禁摇头感慨:“袁家主果真待人心狠手辣,就连朝夕相处的下人也毫不留情。”
既然他的所作所为皆被窥见,那倒不如顺势拿下他们,再趁机掠夺龙力丹。
袁家主怒极反笑,指着白虞骂道:“下人犯错不该刑罚吗?你莫要在这假惺惺,是你亲手害死了剑心宗所有人。”
这句话彻底戳到白虞底线,白虞眼眶逐渐红润,强撑着一字一句道:“你胡说。”
池羡见状神色大变,步步逼近袁老,敛眸俯视他,强烈的阴冷气息将袁老笼罩:“袁安,我敬你是前辈,别给脸不要脸。”
两人靠得很近,袁安心中还是感到后怕,向后退了几步缩到墙边,从池羡斩杀孽龙那刻就足矣证明他体内拥有强大的灵力,袁安没有办法与他当面对质,只能一步步讨好、设局逼他交出龙力丹。
池羡薄唇轻启:“来人,把袁安押下。”
话音刚落,一群下人手上拿着绳索冲进密室,密室的门直撞墙口,地面过于潮湿,下人们踏起水溅到衣角,池羡抓住白虞扯到身旁。
瞬时,下人们扣住袁安的肩膀,把他的手用绳索捆绑住,再解开锁链,沐璋和樊琼疼到毫无知觉倒在地上。
袁安见状眼珠都快瞪出来,气急败坏道:“你们都要谋反吗!”
下人们气急败坏:“你居然还留着这个密室,当年宅府闹事就是因为她!”
下人们拿着先前袁安沾满血的手绢塞进他的口中,袁安腮帮子鼓起,说不出一句话,被拖着带走,只能发出“唔唔”的叫声。
白虞发愣,疑惑而又充满震惊地仰视池羡,而池羡的视线则望向东厢房外,伶舟诩站在厢房外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密室内一股血腥味直入鼻腔,白虞捂着鼻走出东厢房,池羡紧跟其后。
伶舟诩垂眸瞥向白虞,嘴角漾起笑意,再次抬眸看向池羡,询问:“师兄,你要如何处置袁安?”
池羡眸光加深,心不在焉道:“先把他押在正堂,我待会要审问他。”
“是。”
伶舟诩行礼完后离开此地,白虞望着他的身影若有所思,总觉得伶师弟最近很古怪。
池羡转身离开,白虞追上前问:“说吧,你用了什么手段收服这些下人帮你办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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