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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虽也讲究男女有别,不过未来夫婿的小厮总也算她半个通房,是以房中二人此时都顾不上什么避嫌,合力抓住伍昭的手腕,将她从窗台拉了上来。
昏黄烛火照映下,齐知贤这才看清伍昭不知从哪找来一套灰扑扑的平民衣服穿上,袖口还被奶奶的金贵树枝刮破,露出了里面浅粉色的宫女裙装。
齐府离皇宫不算太远,不过刚受了责罚的伍昭徒步跑来,一路确是也来得辛苦。变装掩人耳目时随手用木簪固定的发髻被她奔波动作晃得半垮不垮,几缕发丝散乱下来,垂到她沾了灰的脸颊一侧。
齐知贤略有些洁疾,向来是见不得这样不成体统的打扮的,然而此刻伴着伍昭那双亮晶晶眼睛,他也只是轻叹一声,道:
“殿下又这样没规矩,松竹,取我的妆奁来。”
伍昭便自觉拉来椅子坐下,从镜中看他低垂着眉眼,轻巧解开她打结的头发,用木梳一点点理顺了,再重新为她盘上。
“知贤。”
“嗯?”身后人抬眼看她。
“我膝盖好疼的。”
“……”
齐知贤房中专治跌打淤伤的药不少,全赖伍昭小时候骑马练箭总不得要领,一天下来不知从马背摔落多少回,就要哭着鼻子来找他吹气,说唐婉婉教的,相公吹吹就不疼了。
“……”同辈里最早熟的齐知贤那时也像现在一样沉默,自此就养成了多留上几瓶药膏以备不时之需的习惯。
齐知贤朝松竹使了个眼色,松竹默契地退出房间、从外边轻轻合上了房门。
“殿下提起袍子给我看看,我才知道用什么药好。”
伍昭听话照做,连着裈裤一贯拉起,露出青红淤紫的一双膝盖。
母皇赏的那瓶药她连封口都没开,径直叫人送去了被唐大人吊起来打了两个时辰的唐婉婉手上。横竖她不是什么大伤,反正都要来齐氏这里卖卖惨,顺道也正好蹭点药。
齐知贤一见她那看起来格外可怖的伤势,果然眉头一皱,语气中不免带上点埋怨:
“殿下何苦要这样作践自己的身子,陛下气上心头,拿茶杯砸你也不是一次两次,殿下不是每回都躲开了吗?”
“说的什么话,”伍昭嘿嘿一笑,“母皇迁怒于我,拿我撒气,自然是母皇的不是,我身为人女,岂能令母皇犯错?”
齐知贤跪着为她上药的力度一重,引得伍昭怪叫起来:
“哎、哎,别生气!我还没说完!”她连连讨好道:“今日书房失仪,纵容婉婉非议你我,本就是该来向你负荆请罪的——”
她话音一缓,轻轻握住对方正小心翼翼为她上药的那只手,齐知贤双手微颤,一抬头,目光便直直撞进她含笑眼底:
“可我也知道,知贤不舍得让我负荆呢。”
“殿下……欺负我。”他声音变得有些哑,耳根也攀上些潮红。
他很清楚伍昭正在哄他,或许为了给皇上一个交代,或许为了向齐家展示圣恩不移,但无论她到底抱有何种目的,今夜伍昭将自己搞得如此狼狈、还专程跑来见他,总归做不得假。
这份偏宠,到底云家公子没有、新科探花郎也不配。
思绪间,伍昭捧起他右手,凑到脸边轻轻蹭了一下,他立刻像被什么烫到一样,瑟缩着收回手去。
“殿下别闹了,赶紧上完药,陛下罚您禁足,被人看到在宫外就不好了。”
“这么快就要赶我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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