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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偏听偏信不好,梁知州又采纳了莲姑的证词。
“你这老虔婆还在血口喷人,分明是你见了林小姐已故,动了偷盗钱财的念头。”
莲姑冷笑:“若我真要偷盗,神不知鬼不觉拿了便是,何须嫁祸于他,惹出这些麻烦事来。”
“那是因为你的无耻行径叫我妹妹看见了!”
谢元意朝着身后的崔宁使了个眼神。
瞬间,崔宁会意,挤出两滴眼泪,跪倒在公堂上,诉道:“师兄,是我对不住你,昨夜我见这婆子鬼鬼祟祟从林小姐的院子出来,我竟也没放在心上,还同她打了招呼,她定是以为我撞破了偷盗之事,特意嫁祸给你,想要赶我们三人走。”
段小鸢听得入神,好像这事跟真的一样。
在胡编乱造这方面,谢元意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口头上的优势太大,但是没有证据,梁知州最终决定,将两人同时关押,择日再审。
谢元意跟莲姑错身时,她耷拉着眼皮,漫不经心道:“这下,府里不会再闹鬼了吧?”
莲姑的身体僵了下,很快又恢复正常,她瞪谢元意,“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像你这样信口雌黄之人,是要下地狱的。”
“我下不下地狱不知道,反正你要进牢狱了。”
朝她粲然一笑后,谢元意又去安抚了一下受伤的段小鸢,“放心,很快救你出来。”
段小鸢知道,他能从偷盗犯到择日再审,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要是没有谢元意,那些话他一个字也蹦不出来,只能由着别人给他泼脏水。
瞧他那可怜巴巴的样子,谢元意忍不住逗他。
“感动啊,那等你出来教我功夫吧。”
段小鸢吸了吸鼻子,“就两招,不能再多了。”
“成交!”
……
谢元意是在莲姑被抓的第三日见到林小姐的。
客栈里,按道理来说已经死了一个多月的林小姐,健康平安地站在谢元意身前,态度分外强硬:“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了莲姑?”
这话有些莫名,谢元意反问:“我为何要放过想害我师弟的人?”
“再说了,定罪收押那是官府的事,找我有什么用。”
林小姐怒目圆睁,觉得谢元意是个很不讲道理的人:“莲姑年岁大了,身体孱弱,若非你胡搅蛮缠,何须受牢狱之灾。”
“那是谁先想出嫁祸这出戏的,莲姑的命是命,我师弟就活该背上罪名?林小姐,你们家的事,牵扯到外人可不好。”
“是你们先闯进来的。”
谢元意逼近她,嗓音压低了些,道:“那就让你爹别耍手段啊,毁了别人的生意,还想自己好过,未免太贪心了。”
“他不是我爹!”
谢元意的话,仿佛一根尖刺,直直插向林小姐的胸口,让她本就腐烂的伤疤,再次被剖开。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谢元意想旁观都不行了。
她试着安抚躁动的林小姐,“我只是受宋员外的恩惠,替他查一查这些年的厄运究竟是为何,你们家的事,我无意插手,你给我一个答案,我会想办法救莲姑出狱,然后离开林家,绝对不会干涉你们的恩怨,如何?”
林小姐沉下心,揪出了自己最心痛的那段过往。
“我爹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
“现在的这个人,是我爹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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