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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御医把完脉,轻轻放下沈安顺的手说道:“夫人放心,世子并无大碍,睡一觉便可。至于梦魇大概是收到惊吓,我给世子开一副安神药。”
听到此话,忠义侯夫人松了一口气,随后又说道:“那就辛苦王御医了,如今天色已晚,我就不多留你。平福!快护送王御医回去。”
在这里守了一段时间,见沈安顺还未醒来,忠义侯夫人便站了起来。她刚给沈安顺压好左边的被角,便看到沈安顺的睫毛微微动了动,不一会儿又缓缓睁开眼睛。
两人四目相对,忠义侯夫人顿时喜极而泣,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问:“安儿,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看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女人,沈安顺眼神迷离神情恍惚。他不是已经被急流冲走,已经死了吗?这又是什么地方?自己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是一个男子短暂的一生。
“安儿?你怎么不说话?是难受吗?”女人的声音变得焦虑起来。
他还是没有回答,这个梦实在太真实了,沈安顺都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大脑中的两股记忆逐渐重叠,他不知道自己是21世纪的沈安顺,还是大金朝的忠义侯世子,又或者两者都是他。
“安儿,你哪里难受?你坚持一会,我去把王御医叫回来!”耳边的女声颤抖起来,伴随着凌乱的脚步声。
“我没事不用叫御医,我想喝水。”沈安顺及时叫住她,声音有些沙哑。
“你这孩子刚才怎么不说话?吓死为娘了,你要喝水是吗,我这就叫人给你端来。”脚步声渐渐远去。
沈安顺用手撑着床沿,缓缓地坐起来。他打量了一下四周,眼前这个古色古香的房间,正是梦中【沈安顺】的卧室。所以他这是成了忠义侯世子——沈安顺吗?
“安儿,你身体还没好,怎么就自己起来了。”忠义侯夫人连忙上前给沈安顺盖好被子,然后又从身后丫鬟的手里接过茶杯,亲自给他喂水。
见此,沈安顺一边伸手去接她手中的杯子,一边轻声地说道:“谢谢,我自己来就好了。”
见沈安顺接过杯子,忠义侯夫人用慈祥的眼神柔和地看着他,然后笑着说道:“怎么突然这么客气了?你和为娘不用这么见外。看到你没事,我这心里就放心了。”
看着眼前的妇人,沈安顺心里生出一种负罪感,他踌躇了许久后说道:“娘,我想先休息一下。”
“那你好好休息,你下次不要再这么任性地撇下平福了。这次多亏了柳二小姐相救,不然你让为娘可怎么活啊!”忠义侯夫人一边扶着沈安顺躺下,一边伤心地劝导他。
虽然任性的不是自己,但沈安顺还是无奈地答应:“我知道了下次再也不会如此,娘,您也早点休息吧。”
“那我就先走了,你要是醒了记得喝药,平福已经去抓药了。”忠义侯夫人起身和丫鬟一起走出了房门。
直到屋内渐渐没有声音,沈安顺依旧睁着双眼,没有一丝睡意。他目光呆滞,开始梳理起脑海中的记忆。
他前世是一位农学博士,和同事在乡下试验田里采集样品,返程时却碰到十年难得一遇的洪水。他好不容易将最后一个同事推出车窗外,刚要爬出,一湍急流涌来,他连人带车都被冲走了。
被洪水冲走后,他随着车子往下沉。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死的时候,突然被人救起,一眼醒来就成了大金朝的【沈安顺】。
消化完【沈安顺】的记忆,在他看来,原主真是任性,不顾自己的安危,任性地撇开下人,一个人游湖。不仅任性还不孝,根本就没有考虑父母会担心。
这就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自卑于自己天生心疾的身子,又任性地践踏父母的爱。
脑海中思绪纷乱,顶不住身体带来的睡意,沈安顺不知不觉地睡去。
第二天。
一阵哭嚎声从闺房中传来,只见柳薇薇趴在床上,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愤愤地告状:“娘,你要为我报仇啊,都是柳亦熙陷害我,不然我不会受如此大罪。”
“你还有脸说!你为什么不告知我,便擅自设计柳亦熙?成功也就罢了,偏偏你没成功还将自己搭进去。我怎么会生出你这种蠢货!”马氏站在旁边冷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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