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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外头隐约传来一阵哭声。
纾妍微微蹙眉,“她又来了?”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是轻云。
她怒气冲冲说道:“小姐,那个表小姐又来了,在咱们院外哭哭啼啼要见小姐,不知内情的还以为是小姐这个当主母的不待见她!好歹也是大家小姐出身,怎这般没脸没皮!从前哄骗小姐也就罢了,如今人还未过门,非逼着小姐吞下这个哑巴亏!”
这位表小姐,便是他心尖上的那位白月光。
她神情倦怠,“你去同她说,她若真那么急着进门,可去求她的表姑母,或是她表哥,寻我无用。若是再哭哭啼啼,那就别想进门!”
其实这话,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纾妍就是有些不明白,两人都已经在私底下幽会,她又何必非要跑来她跟前做样子。
想了想,又吩咐,“你打发完人,去请他回来。就说,若是他今儿再不得空,那我明儿一早亲自拿着和离书去文渊阁见他也成,左右我是个破落户,也不怕丢这个人。”
她等得实在烦了!
轻云应了声“是”,
纾妍前脚刚走,淡烟欲言又止,纾妍截住她的话头,“我知你想说什么,不必再劝。”
“既然小姐晓得奴婢要说的话,”淡烟拿了帕子替她揩指尖的紫红汁液,“那么就该明白,当初老爷将小姐哄到帝都来,便是想给小姐寻个终身的依靠。”
“可是,怎样才算是终身的依靠呢?”纾妍拿着一对澄澈如水的乌曈望着她。
纾妍的母族是武将出身,曾祖父曾陪着太祖打过天下,被封为上柱国。到了她父亲这一辈,她的父亲继承了曾祖父的军事天分,官拜从一品的龙虎将军,戍守边关十余载。四年前,却因被奸人所污蔑,举家被抄家,流放不毛之地。她那一向爱她如命的父亲,流放前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将她哄到帝都,将她嫁入裴家。
只是裴家本就是世家大族,她的婆婆更是先帝最爱的长女——襄阳长公主之女,如何瞧得起她。这两年多来无论她如何讨好,侍奉得有多尽心,在婆婆眼中,她也不过是来自边疆的破落户,上不了台面的罪臣之女。
“我活了十八年,最难挨的日子便是来帝都的这几年,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这种一辈子望到头的日子我实在倦了。”提及自己这几年吃的苦,纾妍眼圈微微泛红。
淡烟哽咽,“可小姐以后要怎么办?”
“阿娘在世时便常说,人活一世,什么功名利禄,到头来不过镜花水月一场空,倒不如痛痛快快地活,才不枉来这世上走一遭。粗茶淡饭,亦能一生。”
眉眼温柔的女子低下头,轻嗅指尖残留的香气,“更何况,这几年我也学了不少东西,就连皇后殿下也曾称赞,帝都无人有我制的香好。好姐姐,你若真一心为我,不如现在就该替我打点好嫁妆,筹谋咱们将来的日子。待我有了立身之本,便去寻父兄他们,也好叫他们安心。”
话已说到这个份上,淡烟知晓她心意已决,只好去打点嫁妆行囊。
纾妍只觉疲惫,拿银匙挑了一点儿褐色的香料放入香炉中,很快地,白色的烟雾袅袅升起。
那香味不同于其他香料,仿若有人将春天搬入屋子里,如同置身花海。
香名忘忧,只可惜她总是不得要领,制得一般。
只是虽不能真的忘忧,但闻了人心里的烦闷少了些。
纾妍正沉溺在这香气里,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喊道:“姑爷回来了!”
纾妍闻言,蓦然睁开眼,起身走到妆奁台,取早已写好的和离书。
这时,喊门的声音已入了内院,纾妍下意识望向窗外。
此刻虽雨已歇,院子里仍雾重露浓,就连窗外那棵盛开的垂丝海棠花瓣也都裹了薄薄一层霜。
透过层层叠叠的粉色花瓣,一抹青冥色的身影穿过月门,穿过厚重的浓雾,穿过残花铺满的青石小路,穿过海棠花海,穿过回廊,一路畅通无阻地朝着这边行来。
廊庑下摇曳的灯光在他身后拖出一道长长的影子,跟在他身后掌灯的小丫鬟需得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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