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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修也没再劝我,他可能真的把我当成了什么“我不要很多很多钱,只要很多很多爱”的大小姐——一般人也不会指望一个大小姐去给公会的萌新们当保姆吧。
最后叶修慧眼识珠地发现了仍在卧底的蓝河,萌新们喜提保姆一枚,我逃过一劫。
叶修身份暴露后,陈果不再让他值夜班,而是专心忙活荣耀里的事情,唐柔也一样。他们的作息调整过来了,但我还是像往常一样,吃过午饭后到访兴欣网吧,待到凌晨才走。
那天叶修大晚上下楼了一趟,发现我窝在椅子上昏昏欲睡吓了一跳,试探性地走过来,立刻收获我的铜铃大眼一对。
“怎么不回去睡?”叶修问。前些天就当是我猜出他身份了,想和偶像多相处,这些天怎么还是这么个阴间作息。
我见是叶修,又窝回椅子里,半边脸都埋在羽绒服里,闷声说:“回去也睡不着。”
“有心事啊?”他问。
“不算是,”我把羽绒服往下拉了拉,露出全脸,神情沧桑,“叶修,我是不是没跟你说过,我失眠的毛病特别严重。”
他的表情严肃了几分,我挣扎着坐直了些,伸手揉了揉额角:“基本要到后半夜才有睡意,倒也不是完全睡不着,但就像上课睡觉一样,一点儿也不踏实。”
他不说话,我扭头看他一眼,问他在想什么。
“我在想,”叶修相当严肃,“还好我拒绝了张新杰的挖墙脚。”
我失笑,哪有那么可怕。这么久了,就算失眠我第二天也能装出精神百倍的样子,上周目就是这么过来的。
早上九点去训练室,下午吃完晚饭倒头就睡补充精力,晚上九点十点了爬起来无所事事,凌晨两三点再接着睡下。一年多,没人发现我失眠,也得亏系统给我的身体够硬朗。
“哎,小叶同志,这么说可能有点儿冒昧,但是你去看过医生吗?”叶修问。
“看过啊,”我从衣兜里掏出药瓶摇了摇,“药也在吃,你放心。”
他伸出手,看上去是想摸我的头,但最终还是收了回去。“唉,好好一孩子。”他说。
我眨眨眼睛,察觉到里面不再浸着水汽,才开口:“我不是孩子。”
“行行行,你不是。”叶修想了想,走到前台,不知道跟现在的夜班小妹说了什么,最后拿回来一副耳塞。
“给,戴这个睡吧,耳机太重了。”叶修把耳塞递给我。
我伸手接过:“谢谢你。”
他叹气:“要不是看在你是我粉丝的份儿上,哥估计没那个精力管你。”
我戴上耳塞,冲他比了个嘴型:口是心非。
他不会唇语,看不懂,见我打算接着睡,又趿拉着上楼了。
这一觉我睡得挺好。
兴欣公会建立的初期虽然挺风平浪静,但随着进一步的发展壮大,也被各大公会警惕起来。很快,千波湖练级区爆发了一场恶战,各大公会被打得溃不成军丢盔弃甲。识时务者如蓝溪阁和霸气雄图,偷偷摸摸地答应了叶修割地赔款的条件,将稀有材料双手奉上以换得千波湖的一席之地,其他公会则傲骨铮铮打算抗争到底。
叶修说,他觉得我的机会来了。
他现在是真的发现我不爱打本了。
我问什么机会,他指着屏幕上出现的一小队人,说:“去吧,为了公会,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南柯挥舞着战镰冲上去,我久违地感受到一阵痛快感。叶修有些唏嘘,说没想到我这不知道什么病,看上去好像能用这个法子治好。
我甩甩手:“哎,这不就靠什么东西发泄一下吗?”
他深以为然,跟公会的眼线说,发现其他公会的副本队通通上报给我。事情虽然多起来了,但我乐在其中。
几天过去,在某些人眼里,南柯已经是个比君莫笑还可怕的ID。
毕竟如果君莫笑赶着去下本,那他们还有概率逃过一劫,但南柯不在君莫笑的固定副本队,每天大把时间在外面溜达,遇到人就以一敌五力战群雄不落下风。
我对这些公会的精英成员们近日的经历做了总结:误入千波湖,南柯强如怪物,拼尽全力无法战胜。
不过,好像并非误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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