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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做平时还有夫人帮忙端碗夜茶来暖暖胃,只是前日祝女士便带人去巡视女官舍了,至今还未归。
因为能做事的人手实在是不足,连府里稍有能力的侍女也都被她一并带去帮忙了,剩下的都是些还未及总角的小女孩,祝女士瞧着可怜收养到府里来,从来也不指望他们能帮忙。
汤容林也没有半夜喊些孩子起来服侍自己的爱好,他一直是个擅长亲力亲为的人,只是今日实在疲惫,刚刚在火并中不慎被一个女修的鞭子撩了一下左肩,整个左半身都是酸麻的,实在不愿再动弹了。
他大脑放空的摊在太师椅上好一会儿,忽然听见书房右侧书架传来一阵响动。
——是他平时联系玄机处的密室机关被触动了。
仙官与司宪本是并行的官职,二者一文一武共同维持着仙凡之间的稳固,但因着最近仙试,汤容林担心城内安防,特意令人请了一块通行秘钥,用来与玄机处负责城内治安的少司宪进行对接。
只是这位少司宪向来寡言少语,更喜文书沟通,倒是很少直接过来拜访的。
不知是何事,竟劳动她深夜来访?汤容林眉心皱起,强行打起精神,坐直了身体。
随着“嘎吱”声响,高耸的书架向两边滑开,汤容林看见密道内走出了一位女子。
“不知少司宪大人深夜到访,可是有……”
他的话没能说完,因为对面走来的女子显然不是那位他熟悉的少司宪。
她有着汤容林完全陌生的面容,五官精致秀美,面色苍白,衣裙上泼洒这大量污浊的深褐色血迹。
汤容林的目光从她的脸上一路往下,最终落在她手中提着的东西上。
那位他熟悉的少司宪正睁着惊恐的眼睛与她对视。
姚珍珍望见墙后之人也吃了一惊。
“老汤?”她将手中头颅随手向前一扔,“怎么是你?你和魔修搞在一起?”
汤容林被骇得后退两步,声音颤抖:“……你是何人?本官与魔修毫无瓜葛!”
姚珍珍有点不耐烦地皱了一下眉头,她感觉到那阵压抑的心火再次翻涌了一次。
“我是姚珍珍,”她闭了闭眼,强行压下心头烦闷,“玄机处的少司宪是魔修假扮的,我刚杀了她。”
“若你也是魔修假扮,我给你个痛快。”
“现在,回答我一个问题,”姚珍珍睁开眼睛,冷冷道,“衬衫的价格是多少?”
“哗啦”一阵响动,汤容林直接从椅子上滑到了地板上。
“……九磅十五便士?”他长大了嘴,仅存的一点困意被吓了个干干净净,“我靠?姐,你活了?”
***
而此刻,提审室外,领着姚淼淼而来的仙吏满面歉然的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液。
“这……少司宪封闭了提审室,我们也无法强行中断……”他把腰弓得更低了些。
“罢了,”姚淼淼咬了咬牙,“不便过多搅扰玄机处办公,只是若提审结束,还请司宪大人派人告知一二。”
“是,是,我们定派人前往贵宗告知!”那吏士赶忙回答道。
奢华的车驾离开了玄机处所在的街区,所行进的方向却不是剑宗所驻的鲤乐馆。
“去德新街。”姚淼淼一手支着下巴,吩咐驾车的弟子。
“……师姐?”那弟子犹疑道,“夜已深了,沧磬府怕是已经歇下了,不如明日再去拜访吧?”
“哈!”姚淼淼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从车厢中发出一声冷笑,“燕鸣臻可歇不了,他什么时候睡着过?”
“他若是能得一夕安眠,我才是要夙夜忧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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