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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蓁得知,昨夜沈今鹤将她送回长公主府,随即命钦吾卫秘密将大夫请来,不曾惊动宫里人。
云蓁昏迷前还在担心,若此事传开,恐引陆见舟生疑,但庆幸的是,至少今时今日,她和做事滴水不漏的沈今鹤为盟,故而她无法顾及上的事他都能替她考虑周全。
但陆见舟也不是省油的灯,被人接连打乱计划,他也该着手查背后捣鬼之人了。云蓁必须要在被陆见舟查到之前,彻底断了陆虞两家结亲的可能。
今日,虞府应该就会传出消息了吧……
云蓁坐在窗前谋划了一下午,抬眼瞧见垂头丧气的雪绒。
“殿下恕罪,奴婢没用,没能打听出沈掌印的喜好。”
云蓁这才反应过来,那可是钦吾监掌印啊,自是没人能轻易将有关他的事打听了去。
“不怨你,”云蓁心生一计,“将本宫去燕春楼的那件衣裳拿来。”
雪绒面露难色,“殿下恕奴婢多嘴,您去那种地方总归是不好的,若被人发现,又要说三道四了。”
“本宫乔装厉害着呢,你放心便是。”
雪绒叹了口气,无奈瞧着自家长公主殿下又变成了个俊俏公子,手中小巧玲珑的纨扇成了简洁脱俗的折扇。
·
燕春楼不愧是北宣最大的秦楼楚馆,白日里的人不比入夜后少。
那夜沈今鹤约她前来,她就看出了他并非燕春楼的新客,倒不如撬撬他枕边姑娘的嘴,否则她若是送了个不讨喜的礼,他定会觉得她没诚心,怕是会冷眼质疑一句:“殿下就是这么报答臣的救命之恩吗?”
她这身打扮看起来像个贵公子,燕春楼的老鸨一脸谄媚地迎了过来,“这位爷看着有些眼生呢,不常来吧,奴家找个柔情似水的美人伺候您可好?”
“就顶楼雅间那位吧。”
老鸨顺着云蓁的手望去,顶楼东边最里面的那间屋子。
“您说花芜?我们这儿的花魁娘子是不轻易见客的。”
云蓁惊叹,沈今鹤啊沈今鹤,你真厉害,一个没那玩意儿的太监还能攀上花魁美人!
她从钱袋中拿了两块银锭,“半炷香时辰便好。”
老鸨双眼放光,乐呵呵地将银锭收入囊中,“公子随奴家来。”
·
“咚咚咚。”
开门的是个半露香肩的美人,柔声细语地朝老鸨颔首:“徐妈妈。”
老鸨笑道:“这位公子是贵客,好生伺候。”
美人向云蓁投来一个含情脉脉的眼神,“公子,里边儿请。”
云蓁越看越生气,想他沈今鹤怎能染指这风姿卓约的美人!
那夜云蓁心里悬着事,迫切地想知道陆见舟的罪证,于是没仔细观察过屋里的陈设。
眼下细细看来,此间和花花绿绿的燕春楼有些违和,房间布置算不上精致,却也极为典雅,墙上挂了一副仕女图,紫檀木案上放着齐全的茶具,壶嘴冒着烟白的蒸汽,扑面而来的茶香,同那夜一样的味道。
“公子贵姓?”
“在下姓崔。”
“崔公子可有想听的曲子,或者……奴家这就伺候您?”
花芜柔软的身躯靠了过来,吓得云蓁挺直了腰板,美人缓缓抬眼,露出狐疑的眼神,“崔公子不是为奴家而来吗?”
“我此番是有一事相求。”
云蓁笑着看向花芜,花芜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这小公子见了娇声细语的花魁还能坐怀不乱,甚至有求于她一个青楼女子,花芜疑惑的眸子就跟钉在云蓁身上似的,半天也没挪开。
花芜起身坐到云蓁对面,给云蓁倒了一盏茶,“崔公子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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