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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玉蝶独自在寒风里满脸痴愣。
……
玉蝶深吸口气,醒过神来,冲岑闻远点点头:“嗯,所以大公子别去扰了小姐清梦。”
“不扰不扰,你忙啊,好玉蝶,好好守着他俩,谁来了也别让进。”岑闻远噗嗤笑出声,摇着头,“啧啧啧,我这妹夫。”
啧啧啧,年纪挺大,体力挺好。
岑闻远一扭头,见到跟在后头面沉沉的贺兰朔风,幸灾乐祸地一溜烟跑了:“诶你心里不顺可别找我撒气,我这儿还一堆事呢。”
贺兰朔风本就黝黑的脸这下更黑了:“你能有什么事?今日不是你们盛乾的年三十么?”
“是啊,年三十,所以得给兵士们放个假。都想家了,我这趟回城是来找几个厨子过去,好给兵士们弄几头全羊烤上。”岑闻远摆摆手,头也不回,“一会儿我再回来,诶,你别吵他们休息啊,小两口肯定昨夜累坏了……”
岑闻远边说边走远,出了院门还立在马边嘿嘿笑起来。
贺兰朔风啧了声,见不得他这傻样:“算了,我也与你同去。”
“你们这是要去哪?”一道银铃般的声线自岑闻远身后传来,声音的主人还上手拍了拍岑闻远。
岑闻远回身去看,见到扎满了辫子的小姑娘和她满脸无奈的阿姐,顿时人就不会动了。
那木罕冲岑闻远点点头:“小将军,又见面了。”
阿丽娅急急催促:“怎么不会说话了,你阿妹呢?还有你们那位顾相呢。”
贺兰朔风抱臂倚在院门边,懒洋洋出声:“日上三竿,这二位恩爱缠绵,还未醒。”
岑闻远冲贺兰朔风挑挑眉,好样的,狠起来这是连自己都一块儿刀了。
阿丽娅‘呀’了声,语带惊喜:“看来他身体不错诶!此前阿姐同我说他二十好几了,我还担忧呢。”
岑闻远吃惊:“你来真的啊。”
“不然呢?我们草原女子说话算话,从不信口雌黄。”阿丽娅扬扬头,哼道,“不像有些盛乾男儿。”
岑闻远作为她口中的某些盛乾男儿很不服气:“我以为草原女子都当同那木罕这样,英武而有志气,怎么你堂堂北戎公主,却要同别的女子争抢男人,不丢人么。”
阿丽娅眼睛忽闪忽闪地:“这有什么好丢人的。我喜欢他的相貌,便想将他纳入房中,有什么不好吗?我又不会只有他一个夫君。”
她接着问:“这还是同你们盛乾男子学回来的,你们不是一个男子可以有好多夫人么,那为什么女子不可以有好多夫君?”
那木罕难得赞同了一句:“这倒是说得对。”
岑闻远:“……别人我不管。但我岑家人,一生都只择一人。若有谁要插足娇娇儿小两口,我手中的枪也断然不允!”
“允不允的,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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