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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珩坐在床边脚踏上,伸手揪了揪她滑溜溜的脸蛋,直到揪出红印子了,才满意地收回手。
“怎么会不想呢?小九不是很喜欢么?”
“不是!”婉瑛瞪他,“只有你喜欢,我……我一点也不喜欢。”
她含糊不清地嘟囔,但姬珩还是听清了,笑道:“是么?可是朕怎么记得,小九一直催朕快点儿。”
“我说的……不是那种快。”
婉瑛停顿片刻,像是突然忘词,呆了半晌,才接上道:“我还要你停下,你怎么不停呢?”
“……”
姬珩笑倒在床沿,双肩不停颤动。
真是不得了啊,往日笨嘴拙舌的人,喝醉了酒,竟然如此口齿伶俐,什么话都敢说出口。
姬珩想起那一年去靖国公府,她也是喝多了,稀里糊涂地闯入梅林,向他倾吐起了伤心事,还将他错认成萧绍荣,可怜巴巴地唤他夫君,小猫一样地蹭他的手背。
醉了的婉瑛总是比平时更加胆大妄为,说出口的也全是真话,让人的心软成一摊水。
看来,让她偶尔醉上一回,也不是坏事。
他收住笑,握着她的双手,声音温和亲切:“朕知道了,还有呢?”
还有?怎么还有呢……
婉瑛已经逐渐忘记他在问什么,思绪悠悠荡荡,突然飘到千里之外的家乡。
“我想回江陵。”
鼻头一酸,眸中浮动着泪光,她带着哭腔呢喃:“我想见阿娘,我想回家。”
“你回不了家了。”
姬珩俯身凑去她额头轻轻一吻,在她耳际温柔地低语:“小九要陪在朕的身边,与朕白头偕老,长长久久,过一辈子。这里,就是你的家。”
*
第二日宿醉醒来,婉瑛头疼欲裂。
她按着疼得似吞了刀片的喉咙,声音嘶哑地问春晓:“好疼,春晓,昨日我做了什么吗?”
春晓一边替她穿着衣,说:“不知道呀,昨夜你喝醉了,是陛下抱你回来的。”
说完又摸了摸她的喉咙。
“嗓子疼吗?待会儿喝了解酒汤就没事了。”
婉瑛已经完全不记得昨晚的事了,只依稀记得自己好像说了很多话,说了些什么又记不清,还记得夜里身上滚烫,一只大手一直抚摸着她的额头,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
“对了,”春晓替她穿好衣裳,终于记起来,“方才吕公公来了一趟,说您要是起来了,就往澄心堂去一趟。”
“为什么?”
“陛下让您交课业。”
所谓的课业,便是婉瑛每月需练的字,一般是月底交,但最近为了操办清河长公主的出降礼,宫中诸事皆忙,所以略迟了几日,上个月的还未交。
用过早膳,婉瑛便抱着字帖去了澄心堂。
她如今正在学楷书,这对于新手来说是最容易学的,姬珩给了她字帖让她临摹,规定每日练两大张,一个月就是六十张。
她来后,姬珩放下手中正在批的折子,拿起那一沓厚厚的字帖,一张张地翻看,六十张很快便看完了。
看完后,他只想叹气。
这一看就知道,婉瑛又忘了他教的要点,把临摹当成照抄,写出来的字倒是工工整整的,只是全无神韵,呆气死板,全无自己的思考。
姬珩从未收过学生,只是想起他幼时习字,三五岁时,字就写得有模有样了,还被当时教他的太傅夸赞。他天资颖悟,学什么都一点即通,便以为全天下都是像他这样聪明的人,只是没想到,会碰上像婉瑛这么不省心的学生,教她一年多,半点长进都没有。
想说她几句,但抬眼时,见她抠着指甲一脸紧张的样子,又想起昨夜醉酒后她的那些控诉,姬珩的气又消了,只点点头,说:“不错,比上次写得好了。”
婉瑛难以置信地抬起头。
皇帝在教她念书这件事上格外严厉,她本来都做好被他训得抬不起头的准备了,没想到他竟然夸了她,婉瑛一时有种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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