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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迎完一波客人进来的曹双全找了个有阴凉的地方撩起太监服的下摆猛扇风,一旁路过的同事突然拿胳膊肘捅了他一下,然后朝着秦子岳的方向一扬下巴,“咱秦哥这是怎么个情况,那姿势都老半天没换了。”
曹双全看过去,果然发现秦子岳正坐那儿一动不动,他面前桌上那盘火腿炒饭也几乎没吃两口,忍不住疑惑地走了过去,结果都快走到秦子岳身边了,对方都没反应。
曹双全弯下腰,伸出一个巴掌在秦子岳面前晃了晃,秦子岳依然没动,只是视线随着他的巴掌移动了两下。
曹双全:“……”
秦子岳被曹双全这只手晃得心烦,正要开口问他什么事,突然感觉指间一阵发烫,不觉激灵一下,慌忙把手里已经燃尽的香烟甩在了地上。
他这突然一激灵不要紧,把曹双全吓得“诶哟“一声差点儿蹦起来。
秦子岳放下跷着的二郎腿捻灭地上的烟头,黑着脸没好气儿道:“你这鬼鬼祟祟一惊一乍的干什么?”
“诶哟我的哥欸!”曹双全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脯,“一惊一乍的是您行吗,刚您那一激灵,我以为您要被什么东西附体了呢。”
“你才被什么东西附体了呢!”秦子岳没好气儿地瞪了他一眼,又重新拿了支烟点上,然后有些烦躁地道:“这什么破歌儿啊,挺好的一对儿让封建礼教给害得跳了河,赶紧给我换了,听着难受!”
小院儿里,背景音乐放的是最近正红的一首张云雷的《探清水河》。
曹双全无语地看着一脸苦大仇深的秦子岳,心说这是心里不痛快找茬儿啊,“秦哥,这是小宁姐推荐的,都放了小半个月了。”
秦子岳看了曹双全一眼,不说话了。
曹双全扭头往院门的方向看了一眼,觉得一时半会儿不会有客人过来,往前凑了一步,放低声音道:“秦哥,您今天怎么跟丢了魂儿似的,是不是又跟小宁姐吵架了?”
秦子岳斜斜睨了他一眼,嘴硬道:“我至于吗,跟她吵个架就能把我魂儿给丢了?”
曹双全在心里撇撇嘴,心说至于大发了,嘴上却附和道:“那是,您是谁啊,所以说……您还是跟小宁姐吵架了呗,这回又是因为什么啊?”
秦子岳正烦得要死呢,这不哪壶不开提哪壶吗,抬脚就踹了过去,“特么有你什么事,滚!”
“诶诶!我滚,您别踹!”曹双全捂着屁股一蹦高儿瞬间闪出三米开外,正要往院门口走继续迎客去,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原地一个转身道:“对了,以后小宁姐家那房子卖了,您是在这附近再找个地方住,还是我们在后面的宿舍里给您腾张床出来啊?”
秦子岳听了一愣,“谁说她家要卖房子了?”
“就那天听小宁姐舅妈说的啊,还跟我打听咱这边房价来着呢。”
秦子岳脸色变了变,恍惚有些明白这两天唐宁反常的原因了。
该不会是因为这个事儿吧?
清明节那会儿他就觉出唐宁那个舅妈和小姨有可能是冲着房子来的,想不到竟然真让他给料着了。
看来这是知道这一片不拆迁没有拆迁款可拿,就打起卖房的主意来了。
真是,这死丫头,这么大的事儿怎么就闷在心里不跟他说呢!
自己也是,明知道她情绪有问题,不知道体谅也就算了,还跟她斗嘴吵架,他一个大老爷们儿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再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借着酒劲儿跟唐宁说的那些混蛋话,秦子岳简直想扇自己一个嘴巴的心都有了。
难怪唐宁她妈昨晚突然开口让他搬出去,搞不好就是为了要卖院子让他腾地方呢。
可要是真把院子卖了,唐宁怎么办?
卖房钱肯定是她妈她舅还有她小姨三家分,到了唐宁这儿还能剩下多少,况且她妈那边还一个儿子呢。
而现在房价这么贵,就算唐宁能分到几个钱,估计那点儿钱也就够在北京市里买个厕所的……
转瞬间,秦子岳心里就转出了七七八八个念头来,越琢磨也越是坐不住。
要是往常,他早找唐宁问个清楚了,可经过昨晚那一系列事情的发生,他现在还真有点儿不知道要跟唐宁怎么相处了。
又呆坐了一会儿,秦子岳不知想到什么,忽的站了起来。
对了,在找唐宁之前,他得先去办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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