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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又道:“先不打紧,我还未罚完你哩。”
凝兰应道:“哦,全凭蒋大人做主。请罢。”
蒋校尉清清嗓子,续道:“你尚有一罪。其罪二,仪态不端,有失体统,判罚你痒刑仍旧。”
一把抄起凝兰另一只脚,褪去花鞋。
——但见丝袜紧紧贴在脚底,已被汗液泡的发褶,完整浮现出脚掌的形状。
靠近拇趾丘的袜面又脆又薄,似乎一捅就破。
燥热的蒸汽透过网眼飘出,吹拂下许多盐晶,一粒粒都散在空中。
蒋校尉曲起小指,慢慢在那脚底上扫动,又引得凝兰一阵嬉笑。
但其实,他是在大略清理脚泥。
待扫的差不多,他便埋头探进拇趾丘与脚心的连接处,猛的深吸。
少时抬起头,冷笑道:“骚蹄子臭成这样,不止不端,更是不洁。该罚,该罚。”
凝兰羞道:“奴整日穿鞋,未曾脱过,兼之惊惧,便通身汗下。祈大人见谅,饶奴此罪。”
心道:“什么判罚?不过满足私欲。你这等贱狗,专喜欢嗅人臭脚,既不怕臭,由你去嗅。”
蒋校尉复将鼻尖绕着那脚底转了一圈,感受得酸、甜、涩、苦的各类味道在体内蔓延,难以明说,又深以为妙。
竟忘了施罚,直到凝兰另只赤脚不经意转了转脚腕,方想起来自己要做之事。
道:“罚是难免,从轻罢了!”
伸出一手,对准了赤脚脚心抓挠。
凝兰自是奇痒难耐。身躯伏挺。更被迫展开嫩喉,放出一段媚态。
蒋校尉一边嗅着袜脚,一边玩着赤脚,眼见着玉体横陈,耳听着娇声喘喘。
得意至极,如登仙境。
那鼻翼翕张,指尖抖擞,早被臭汗熏浸得入味。
但他严丝合缝的贴去,几欲将自己与这对尤物融为一体。
“唔唔唔嗯嗯嗯……哈哈哈……咿呀……咿哈哈哈哈……姆哈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哈……别……别这样哈哈哈哈哈哈……”
凝兰则求告连连,胸脯有节奏的拍击地板,一对玉峰压平复圆,恰似沉甸甸的水球,摇动未止。
“蒋大人……饶奴些哈哈哈哈哈……受不得!受不得!嗯嗯哈哈哈哈哈……嗅就罢了……挠请放轻……蒋大人……蒋哈哈哈哈哈哈……啊噫哈哈哈哈!奴痒哈哈哈哈哈……”
蒋校尉哼道:“罪人休告。若是易挨,岂是惩戒?本官定要足足满数。”
那声音被脚肉遮盖,传出便是沉闷的一串儿,外人不可闻。
“呃呃呃哈哈哈哈……敢、敢问蒋大人……多少为满数哈哈哈哈哈……奴经不起痒哈哈哈哈哈……”
蒋校尉道:“待本官心满意足,即为满数。”
将手指加疾,曲成鹰爪状,切实挖在那脚心正中。
赤脚紧紧发颤,须臾耷拉下来,若非绳索限制,早已软在地板。
凝兰笑声顿变,激起两声尖叫。
“啊!啊哈哈哈哈哈哈!那里不行哈哈哈哈哈……姆姆呼呼哈哈哈哈哈!奴怕!奴怕哈哈哈哈哈哈……饶命哈哈哈哈哈哈……唔嗯嗯嗯哈哈哈哈哈……”
蒋校尉见状,愈发起兴,手指忽上忽下,触点忽左忽右,转着圈把那环形凹陷的脚心扫过。
片时后,光指甲刮下的印路,便遮盖了原本肌肤的纹理,增添了一团汗漉漉的漩涡。
凝兰痒得魂飞魄散,却无处可躲,只能不停怪吼嘶叫。
“噢噢噢噢哈哈哈哈哈哈……唔啊啊啊啊啊……噫哈哈哈!噫呀哈哈哈……不、不要哈哈哈哈哈……求大人哈哈哈哈哈……饶我……呃姆姆姆!饶我哈哈哈哈哈……”
但见门外射进的日光,透过凝兰挣扎的身缘,在厢内投下狂乱的影。蒋校尉也自扭臀送胯,飘飘然加入这方艳舞中。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似乎另转大道,变得平坦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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