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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筏承重不大,被踩上去的瞬间,立刻飘摇起来。甚至因为重量不均,肉眼可见地开始倾斜。幸好张从宣平衡不错,也对此有所预料,没敢在边上多停,加快脚步,飞快到了筏子中间才停下。还没松一口气,迎面就是一九爪钩朝着面门狠辣飞来。伴随着一声冷冷的叱喝。“滚!”人在岸边的时候,陈皮就已经听到了动静,只是懒得理会。没成想,他不理人,人倒主动来惹,居然大摇大摆就这样上了他的船,还敢走得这么近。想来又是来找他杀人的。自从屠了黄葵水匪,声名大噪,这几天来找他的人一下多了起来,再不是之前门可罗雀的样子。只陈皮伤势在身,又被吵的心烦,干脆全不理会,跑到江边来一个人待着晒太阳了。因为他杀了水匪,水道短暂清净,再者小筏子只在岸边飘着,也没占了航道。码头的人也就视而不见,并不为难驱赶,甚至偶尔给点吃食。但对于没眼力见、硬往上撞的人,陈皮自然是分毫好脸色都欠奉。应付都懒得应付,出手也根本没留情。没成想一爪丢出,并没听到任何预料中刺入血肉的闷声以及对方惨叫。并且,九爪钩的牵绳也绷紧了起来,像是被人有意拉扯。还有点身手……陈皮原本松懈闭着的眼睁了开。隔着被太阳晒得烘热的门板思考一瞬,听着江风里被带动的衣服沙沙飞扬,他忽然觉得有些蹊跷。都进五月了,今天还是个大太阳天。他穿着单衣,这一上午下来都晒得燥热,什么人,这天气还穿好几层的?……这个小暴脾气,跟初见时简直一模一样。张从宣攥着九爪钩,在这样的情景重现面前,一时间忍不住有点心中触动。虽然听到消息后,想也不想就找了过来。但真正站在了对方面前,他心头思绪百转,反倒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直接相认吗?可六年不见,之前又以死亡给浙江的一切做了终结,陈皮现在,是否还愿意再承认这份师生关系呢?迟疑片刻,青年还是轻声喊了出来:“陈皮……”“——砰!”刚掀开一点的门板,随着陈皮爬起身到一半重新倒回去的动作,恶狠狠地砸到了脸上。生疼。这样猛地一撞,本就受伤的身上各处地方更是疼得揪心。但少年睁着眼睛,龇牙咧嘴,却硬是咬紧了牙关,一声没吭全忍了下来。心跳声太大太急,吵得耳鸣头晕,以至于他脑子里现在只剩下了一个石破天惊的念头——师傅没死?随即便是恍然与狂喜。师傅没死!笑容还没来得及绽开,想到之前六年的杳无音信,紧接着,浓烈到炽热郁愤的火焰骤然在心中爆发开来,淹没了一切其他情绪。他差点对着自己笑出声来。师傅他,活着,好端端的。根、本、没、死!原来只是不见他而已。“我这只做杀人的生意,”半晌,他才按捺住起伏的心绪,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冷冰冰的一声嗤笑,“少说那些废话。”话音落地,外面霎时静了静。很快却是又响起了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的动静,像是翻找着什么。很快,一个带着重量的不大袋子轻轻搁在了他手边。张从宣低声解释:“我零钱用完了,还没换新的,这些是剩下的大洋……”话没说完,陈皮已是陡然翻身坐起,随手一挥,就将钱袋用力甩了回去。“谁稀罕?”他恼恨冷笑,“唯独你的生意,我不做!”他这样往起一坐,即使坐姿有在竭力掩饰,张从宣却是立刻看出不对。受伤了?也对,之前听船员说的,以一当十群挑,他先前还以为是夸张说法,现在看来居然很可能就是真的。心下凝重起来,他眸光一闪,拾起那个钱袋,重新给人塞了回去。“接过钱了才反悔,有这样做生意的吗?”被嘲弄的烦躁感在心里升起,陈皮愈发没好气起来:“你要想杀什么人,自己还杀不了,非得找我?”“我暂时还没想好是谁,所以,你且先收着定金。”青年说的轻松。这钱袋重量不轻,绝对远超一百文的数,陈皮想甩开,却被按着手腕动作不了,脸色顿时有些涨红了起来。“你耍我?”“放开,”他恨恨瞪眼,“谁知道你要拖多久,这一单老子不做!”沟通无果,张从宣扯了下嘴角,低头朝他和煦笑笑,出口的话却强势起来:“我现在就是强买强卖了,怎么,看不出来吗?”说出这话,他都觉得无语,这什么恶霸强迫良家妇男的烂俗狗血场景。呃,虽然并非良家。只是想给自家学生点迟到的零花钱,为什么就这么难……然而强硬坚持之下,僵持几秒之后,陈皮冷哼一声,眼看挣脱不开,只能咬牙切齿道。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以后你的生意,老子一律不接!”以后……忽略掉他恶声恶气的自称,青年眉眼一松,不觉染上了几分笑意。意思是这次还是答应了嘛。他才发现,这居然还是个吃硬不吃软的主。余光里瞥到他笑得眉眼弯起的样子,陈皮心下暗恼,只当没看见,面无表情地把自己的招牌砸在一旁,撑身起来,拖着木板大步就上了岸。没走出几步,就感觉背后的人又跟了上来。“别跟着我!”他头也不回,恶声恶气地开口驱赶。张从宣也不在意,只扬眉一笑:“我的钱都在你那,现在可住不起店了,不是只能跟着走了吗?”说话间,他轻轻拽住少年左边手臂跟上,并肩往前的同时,有意观察着他的反应。对方毫无反应,也不说话,目不斜视地就往前走。这宛如无知无觉的状态,倒是让青年心下一沉……连疼痛反应都没有,胳膊之前到底伤到哪了?明明眼看肩膀那,姿态就是有点异样啊?他不断观察着少年的面色和身体姿态,全神贯注之下,倒是没了心思再开口。沉默中,两人很快到了郊外的马火庙。因为庙里偶尔会丢出替换的贡品,这里聚集了不少乞丐,各自在庙外占了地盘搭棚做窝,不知为何也从来没被驱赶。陈皮的位置在最里面,靠着庙墙搭起,比外面那些坚固也宽阔些,却也只是个能容身的棚子罢了。当然,这里的原主也不是他,而是别的乞丐。在陈皮刚来的时候,总被人嘲笑他的外地口音,还有人朝他吐口水,原主就是带头人,于是,某天夜里他就悄无声息地死掉了。窝棚也成了陈皮的窝棚。那之后陆陆续续又杀了几个,于是陈皮的窝棚始终属于他,至今尚未易主。平时他要是心情不好,其他乞丐都只敢躲着走的。此时陈皮带着个文弱的富商公子般人物一路回来,顿时引发了不小轰动,聚集了百十人的围观议论。众目睽睽,但不过都是些毫无威胁的模板群众npc,张从宣只扫了眼,就失去兴趣,不再在意。他倒是更欣赏那些充分发挥想象力的窝棚建筑,觉得这部分场景很有一种蛮荒的生命力。毕竟无论大小号,之前都从来没见过。现在置身其中,虽然不适应,但说实话还挺新奇的。见两人一路走到了陈皮的窝棚前,才停步,甚至有人大着胆子调笑喊道:“陈皮,你从哪绑来的这个肉票?模样倒是漂亮,就是口味不对吧!”本来,陈皮存心带人来这,自然没怀着什么好心思。他就是故意的。对方非要跟着自己,他甩不开,那行啊,有本事就跟着呗。以前他就知道师傅家世不凡,身上从来不缺钱,出来从来也是住的上等旅馆,还有点爱洁的小毛病。却没想到,跟着在这破烂成群的窝棚区一路走来,身后的青年倒是只顾好奇去看,半点没有止步的意思。察觉越来越多带着恶意的眼神朝这边投来,陈皮反倒被撩的心头火起。这下有人冒头,闻声更是像个被点着了的炮仗一样,火气难抑。他脸色瞬间阴沉下去,手里招牌木板毫无预兆地一抬,径直就朝说话那人当头砸了过去。“滚!”被柿子智障的发布时间气到,不定时了,直接发吧。:()盗墓:换了号,怎么还被找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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