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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摊儿支在戏台子的上边,一阵轻风袭来,甜蜜的空气争先恐后地涌进胸腔里。
梨瓷立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哪怕不能吃,多闻一闻也是好的。
绣春也瞧见了那糖摊儿,立刻警惕起来,说什么也要把自家小姐拉走。
她指着春光楼的方向,退让道:“听闻春光楼今日请了名角儿来唱《鸣凤记》,他家的酥蜜饼做得也是一绝,小姐不想去看看吗?”
梨瓷才不信有天上掉酥蜜饼的好事呢,她看着戏台上咿咿呀呀的净角儿不肯走,“我想把这个包公案听完,你先去春光楼订座儿吧。”
绣春只好又叮嘱了一番,确定小姐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之后,便先走了,她还要提前去厨房盯着厨子把酥蜜饼做成酥饼呢。
春光楼算得上是应天顶顶有名的酒楼,哪怕距离此地尚有一段距离,也能瞧见它金光闪闪的琉璃瓦和迎风招展的酒旗了。
梨瓷站在香香的糖摊儿旁边,听完包公用狗头铡把坏人铡完的结局,恋恋不舍地朝春光楼走去。
路过街尾的时候,旁边的巷口骨碌碌滚出来一个小桃子,顺着青石板,一直滚到梨瓷的脚边。
小桃子毛茸茸的,青里泛着红,格外可爱。
想起昨日和今晨都没吃成的水蜜桃儿,梨瓷停住脚步,还没来得及去捡,立刻又有更多的桃子滚了出来。
她转头往那条巷子里一看,只见偏僻阴暗的角落里,一群人围作一团,口中骂骂咧咧地说着什么,对中间那个被围住的人拳脚相加。
挨打的是一名斯文清秀的年轻男子,身形略有些瘦弱,被打得跌倒在地,蜷缩成了一团。
他身边原本还有一筐桃子,此时竹筐倒在地上,桃子东零西散地滚了一地,还有不少都被碾成了糜烂的果肉。
领头的人一脚踢开脚下的烂桃子,猖狂道:“你就是个没用的废物,下次再让本公子听到你胡说八道,可就不是一顿打能解决的事情了。”
“就算,打死我,我…也还要说,我再废物,也好过你…大字写不出…写不出一个的草包。”
“你!”
那人说不过他,又上去恶狠狠地补了一脚,路过的行人都像是没看见似的,纷纷避让。
即便隔了老远,梨瓷也隐约能够听到皮肉钝击的声音,听起来就很疼。
她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不平事,想起瓦舍里方才那出《包公案》,立刻就头脑发热地冲了上去,大喊了一声“住手!”
听见这样稚嫩又清甜的嗓音,程立雪不抱什么希望地抬头,却仿佛看见了仙女。
眼前的姑娘生得雪肤花貌,着一身碧色罗裙,裙摆的花纹都是用金线织就,他认不出头上发簪的款式,只看到鲜艳的大颗宝石并繁复的镂雕工艺制成了一只金色的蝴蝶,在她的发间振翅欲飞。
那群人扭头一看,估摸着是哪家千金大小姐外出游玩来了,当真停下手来。
领头的人也瞧见了梨瓷,胆大地调笑道:“呦,哪里来的小娘子,长得倒是挺不错,怎么,你家里人没教过你不要多管闲事?”
朱修金虽然狂,倒也没傻到底,造次之前,还记得要问问门第,他的手下也像是给他助威一般,继续对程立雪拳打脚踢起来。
梨瓷义正辞严道:“不管我从哪里来,打人都是不对的,你们放开他。”
见小姑娘说不出门第,朱修金便更放心了,他大言不惭道:“本公子乃是淮安府尹之子,南京守备冯大人的亲侄儿,想打人便打了,就算上了衙门,也能奈我何?”
“不过嘛,”他转头看着梨瓷,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你若是能陪本公子高兴高兴,让本公子忘了今日的不快,放了他也不是不可以。”
梨瓷听不懂这些粗鄙之语,但她本能地不喜欢这个人,一点儿也不想跟他牵扯,摇摇头后退了一步。
程立雪忍着剧痛,扬声道:“朱修金!你有本事就打死我,别把无关的人扯进来。”
“哈,那又如何?没本公子的同意,你俩今天一个都走不了,”朱修金大笑着往前跨了一步,“小娘子躲什么呀?”
他正要抬手去摸那张雪白的脸,却忽然被人擒住了小臂,力道之大,他立刻痛呼出声:“你你你你放手!”
“让他们停手。”
一道有些熟悉的男声在巷子里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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