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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吃痛的揉着脑袋,也是,他宁可相信在这和魔头抱着啃的人是自己,也绝不可能是自家那清心寡欲的少主。
“你完了,等少主回来,我定要告知,你把男狐狸精认作成了少主的事。”谨卓拍了拍紫衣肩头。
紫衣:“别呀,谨卓哥,我错了,我真错了。”
二人走远,谁也没有发觉,泥土之下掩埋着的,满是脏污的玉珠……
九雾将玄意带到妇人家,那妇人没曾想到这妖力低微的藤妖竟真能把茧丝子救出,面上压抑不住的高兴。
玄意的衣衫已经整理的整齐严实,唯有半个齿痕露在外面,妇人视线一扫而过,暗自心惊。
茧丝子的确是所有植妖中生的最好看的,这个茧丝子,更是她见过所有茧丝子中最俊美的,既有茧丝子的美貌,又不带茧丝子的孱弱之气,想来就是这样,才被欺辱了吧。
世人都说妖族恶,但人族也不逞多让,这澜鸦城更甚,一些达官显贵为了自己的癖好,肆意凌辱虐杀妖族,也不是这茧丝子被城中哪家贵女看上了,真是可怜。
“孩子,你们就宿在东边那间房吧,有些简陋,别在意。”
妇人为九雾二人指了指方向。
在她看来,妖族本就没有什么男女之防,更何况他们一个藤妖,一个茧丝子,互相攀附缠绕,更没有什么男女有别一说了。
最重要的是,把他们二人放在一处,省得被发现什么,横生枝节。
九雾握着玄意的手:“走吧,阿意。”
玄意跟在她身后,视线落在她细腻白皙的后颈上,被烫到一般挪开视线。
夜里,九雾很自然的就睡了过去,她的情绪总是如此的捉摸不定,生气时,恨不得将对方踩在泥土里羞辱。
气消了,又好像什么也未发生过一般坦然。
玄意睁着双眼,眼里是从未有过的,无助,茫然。
这种茫然甚至压制住了所受到冒犯的怒意。
他人作恶,他从不会归罪于自身。
可若,他被这恶果沾染的乱了心智,才是真的罪孽。
眼眸中布满了红血丝,他所不解之事,想了半宿依旧没有答案。
九雾转了个身,纤细的手臂落在玄意腰间,玄意垂眸看向她,而后嫌恶的挥开她的手臂。
玄意对身外之事,身外之人,向来淡漠。
九雾还是第一个,令他不掩厌恶情绪之人。
没错,厌恶,厌烦,哪哪都生厌……
这般想着,玄意闭上双眸,伴随着身侧均匀的呼吸睡了过去。
第二日醒来,玄意对上那双泛着水意的杏眸,不假思索的道:“离我远点。”
没想到,对方厚着脸皮没动,玄意更加厌烦了。
“师兄。”
那软糯的声音响起,玄意眉间萦绕一股不耐之意。
“你要不要看看,到底是谁要离谁远些?”
玄意眼眸微滞,不可置信的垂下眸子,他的手臂自她腰下穿过,手掌紧紧扣着她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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