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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京海飞容港最多只要两个半小时,只要航班不延误,你一定能在晚上八点之前看到我的。”
“希望航班不延误,希望京海别下大雨影响飞机出行。”薛千湘在电话那边虔诚祈祷,江彻寒甚至能想象到薛千湘双手相合闭眼自言自语的模样:
“希望我能在今日的零点过后,十九岁的第一天第一小时第一分钟第一秒,我能亲亲我的宝贝男朋友,然后许愿和他一辈子在一起。”
“一定会的。”江彻寒应他:
“我一定会来的。”
“那你说华国人不骗华国人!”薛千湘道。
“华国人不骗华国人。”江彻寒应他,推着行李箱进了一家餐馆,点了一碗面。
面上的很快,没有什么滋味,江彻寒一边吃饭,一边和薛千湘聊天。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江彻寒的手机都快被聊的发烫了,电量急剧下降。
江彻寒看了一眼登机的时间,只剩十五分钟了。
他开始准备过安检,还顺手往包里翻充电宝,但是没翻到。
“江彻寒,你是不是准备登机了?”薛千湘有看江彻寒的机票,听到电话里传来的机场语音播报女声,于是便问。
“对啊。”江彻寒说:
“就是手机快要没电了,等会儿去飞机上充一下,以免落地联系不到你。”
“啊。”薛千湘小小声地惊叹一声,看了一眼彼此的通话时间,有些脸红,便赶紧道: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他说:“你先登机吧。”
他准备挂掉电话,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匆匆补充道:
“对了,”
薛千湘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说话都有些吞吞吐吐的:
“叔叔他寄给我的生日礼物被我爸妈没收了,我想了好久的办法想要把它们解救出来,但是!我都还没来得及看那些礼物,爸爸妈妈就用保险柜把叔叔送给我的礼物锁起来了你帮我和叔叔道个歉,解释一下,就说我没有弄丢,以免他到时候问我喜不喜欢的时候,我答不上来。”
江彻寒原本急着登机,没有仔细听薛千湘的话,但当他消化完薛千湘语气里的歉意的时候,登时如同兜头有凉水泼下,令他整个人猝然怔在原地,像是一座僵硬的冰雕:
“什么?!”
他猛地抓住手机,不可置信道:“我妈那个纸箱子,是寄给你的?!”
“嗯,是啊?就前几天,叔叔寄了一个蛮大的箱子来,里面好像是有个相框?还有个衣服和戒指。”薛千湘似乎是很愧疚,纠结了好几天了,才将这件事勉强说出口:
“我没仔细看,应该是这些东西,底下放了什么我也没找到,就被我爸妈收走了都怪我爸爸妈妈,抢了我的礼物!生气!”
“”
剩下的话,江彻寒彻底已经听不到了。
他呆站在原地,耳膜嗡嗡作响,满脑子只有一句话——
原来妈妈他真的知道了!
他知道自己的男朋友薛千湘是危青禾和薛梦章的孩子,他知道自己是要去容港给危青禾的孩子过生日,他知道自己喜欢上了他最恨的人的儿子他知道,他原来一直都知道!
江彻寒的手机脱力,啪嗒掉落在地上,手机屏幕如蛛网般碎裂开来。
薛千湘听到动静,疑惑地“嗯”了一声,“江彻寒,怎么了?”
他没等到江彻寒的下一句话,也没意识到江彻寒的不对劲,还以为江彻寒已经在准备登机了没有空,于是催促了一句“我在容港等你”,就把电话挂了。
“”江彻寒浑身血液都冷了,感觉头晕目眩,胃里翻江倒海,半晌跑到一旁的垃圾桶边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他吐的嗓子发涩,额前的刘海湿淋淋的,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那样。
有一旁的旅客关心地过来问江彻寒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需不需要纸巾和水,被江彻寒礼貌地谢绝了。
他擦了擦嘴角,捡起地上的手机,擦了擦,随即用仅存的电量,给柳元弦打去了电话。
柳元弦过了一会儿接起了电话,声音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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