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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是以前。”
戚寒洲点开评论区,视线下移,停在那几条带了奚琢名字的评论上,电话却突然响了。
他把陈余的手机放下,起身接通电话,奚琢的声音在那头响起来。
隔着一端,声音有些变化,夹杂着电流的沙沙声,不似平日的干净清澈,听起来有些不真切。
“前辈,你一会儿有空吗?”奚琢似乎有些迟疑,“我有事要和你说。”
————
电梯缓缓停下,门一打开,奚琢先探出头来,左右看看确定没人,才从电梯里出来。
走廊里安静无声,脚底下是厚厚一层隔音的地毯,尽管如此,他还是特意放轻了脚步,一步三回头地拐进了走廊右侧深处。
戚寒洲吹干了头发靠坐在沙发上,手机屏幕亮着,距离22点整还有一分钟的时候,他拿了手机起身站在门边。
一分一秒过去,22点整,他拧开门把手,一个人一下子窜进来,肩膀撞在他胸膛,瘦硬的骨头顶的他胸前一痛。
戚寒洲很快关了门,下意识扶住对方肩膀,一低头,只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睛,剩余的半张脸被遮在口罩下。
奚琢松口气,摘下帽子,一开口,先问,“我这样子应该不容易被认出来吧”
他的头发被帽子蹭的毛茸茸飞舞,白日里还是直发,此时不知为何却是卷呼呼的,蓬松的一团,看起来很好摸的模样。
戚寒洲松开握住他肩膀的手,后退半步,上下打量他一眼,摇头,毫不留情道:“看着更显眼了。”
奚琢摘了口罩,轻轻呼出一口气,低头看看自己全副武装地样子,叹气:“好像确实更引人注目了。”
两人的身高有些差距,戚寒洲一垂眸,就恰好能看到他的发顶,离得近了,一头的卷毛更加惹人注目,他盯着看,手心痒痒,只得先一步走开,顺带着倒了杯水放在桌上,转头看他,“先过来坐吧。”
奚琢点点头,从他手中接过水,在沙发上坐下,双手捧着水杯,宽大连帽衫的帽子拥在脑后,蓬松的头发压在上面,让他看起来像一只缩着爪子的小狗。
戚寒洲在他对面坐下,看着他喝了两次水,忽然从沙发对面的椅子上起身,长腿一迈,在他身边坐下。
米色的沙发不算大,他占着另外一边,刚好拉开十厘米的距离。
这样近的距离,能够清晰地嗅到清爽的沐浴露香气,似乎还带着水汽。
奚琢放下水杯,一转头,看见戚寒洲正在看着自己,奇怪地摸了摸脸,“怎么了?我哪里看着不太对吗?”
戚寒洲没移开眼,视线向上,看见他头顶翘起地一绺头发,忽地抬起手,指尖在发尖轻轻点了一下,头发有弹性似的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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