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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不可能,当初她和陛下才是最不可能的吧。
兴许是想的入神,温眠都没有察觉有人朝她走了过来。
直到一道阴影笼罩住她,温家惊觉抬眼:“陛下……”
萧元炽见她揉着腰要起身,在她身侧坐下,手掌覆了上去,“还酸?”
温眠险些叫出声,他的那手劲还揉了两下,她又酸又麻的软了半边身子。
萧元炽顺势接住那软绵绵的人,也有些惊讶,这般娇气?
“可用药了?”
温眠埋在他胸膛上,也没有力气挣扎了,“没、没有。”
况且这哪里好意思用药,总不能传太医过来说腰酸罢,反正她没脸。
陛下的手还没有松开,她只好小声道:“多休养便会好些……”
萧元炽啧了一声,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往床榻走去,“可伤了?”
温眠楞了一下,飞快摇头。
“朕给你瞧瞧。”
温眠蜷缩着,双颊粉若桃花,她揪着衣襟不让看。
萧元炽低笑了一声,“只看一眼,若是伤着了也有良药。”
温眠看到他手上拿着白玉盒装着细腻的凝膏。
可、可他这是往哪看呢。
第72章“朕允了。”
温眠那闪躲和推拒的力气对于萧元炽来说,就如同雀鸟扑腾着翅膀,清风煽动,只稍稍抬手,便躲不开。
萧元炽握住那细细的脚踝,白腻又脆弱,仿佛稍稍用力便能轻易折断。
拇指上的薄茧一圈圈的捻磨,温眠觉得痒,有些难耐的想挣扎出来。
一掌落了下来,“别乱动。”
那力道不重,可那声音让温眠的脸更红了,她扭过脸不去看他。
静谧的空气中,任何声响都格外清晰,温眠听着那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她实在受不住了,声若如蚊:“陛、陛下,好了么?”
“嗯。”萧元炽敷衍了一声。
温眠眼眸闪烁,有盈盈水光,她咬着柔软的唇瓣,不发出一丝声音,身子受不住的轻颤,她实在没忍住,踢蹬了几下,捂住脸,呜咽:“我不疼了,我不要上药了……”
突如其来的挣扎,萧元炽一时不察,竟真被她挣脱,一只玉足蹬在了他胸膛上。
那点力道不痛不痒,就跟她人一样软绵绵的。萧元炽顺势捏住,抬起顺势朝她压了过去,将她捂着脸的手拨开,低声问:“当真不疼了?”
温眠嘶嘶的抽气,近在眼前的那张俊美的脸,怎么看怎么恶劣。
温眠抿着唇不说话,睫毛上沾着泪珠。
萧元炽笑了一声,“哭什么,怎脸皮这么薄,又不是没见过。”
温眠羞恼地去捂他的嘴。他怎么这么坏!当初给他喂药的时候,她就觉得已经够匪夷所思了,现在越发招架不住。
那低声的闷笑和掌心的炙热,温眠脸烫的都快融化了。
漫漫长夜,红烛摇曳,昏黄的灯火中,幔帐摇荡浮动。
——
幽暗的牢狱之中,狱卒在前面带路,而两旁的监牢之中关押的犯人听到动静纷纷围了过来。只见狱卒身后跟着一个身材高大身穿一品大员官服的男人,其后则有两个抬着一块木板,木板上铺着厚厚的被子。
那些目光之中有好奇的,有恶意的,有幸灾乐祸,还有漠然。
在快到尽头的牢房前,狱卒打开了锁链,将牢门打开,对身后的人恭敬地道:“侯爷,便是这里了。”
魏川对于这个称呼顿了顿,随后他面无表情地走进这个狭小阴暗的牢房。破旧的木板床上,躺在上面的人衣裙上沾了有血迹,微弱的起伏看着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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