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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过来,刻意弄丢,然后再去夺。
如此高难度的“游龙探花”,谢玄览一口气连做三回,让场外看客们过足了眼瘾,才慢悠悠将球击进对面竹编球门里。
一时场外看客如沸,纷纷将手里的绢帕、鬓边的绒花抛向他的方向。
谢玄览的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小楼,在熙熙攘攘的粉艳朱紫里,瞥见一抹安静的素馨色衣角。
的确没想过她会来拜寿,那样冷淡近乎高傲的性子,倒也难得。
萧泽贞不敢再贴近谢玄览抢球,指了四个人去围他。
钱老八自知马术寻常,不敢托大,与谢玄览保持了一丈远的距离,只高声呐喊,浑水摸鱼。眼见谢玄览驭马如蛇,灵活地带着球绕过了另外三人的围挡,即将闯到他前,钱老八第一反应是给他让路。
却不知为何仍招了三公子的眼。
眼睁睁瞧他抡圆了球杖,要在这近百步开外的距离使一朝漂亮的“飞星贯日”,那球杖分明朝着马球落下,却不知怎的砸在了自己身上。
钱老八“嗷”地一声摔下了马,还没爬起来,仰见头顶一黑,一双沾着草泥的乌黑马蹄迎面压了下来。
“啊啊啊啊——”
钱老八下意识双手撑地,向后一缩,马蹄落地时,正正压在他两腿之间。
只差一寸……只差一寸,他不死也要断后了!
钱老八两眼发直,冷汗涔涔,耳鸣声里听见那人云淡风轻的笑:“真对不住,昨日在雁西楼喝多了酒,手抖。”
谢玄览就着这马蹄踩裆的姿势,重又抡圆了球杖,举重若轻地使出一招完美的“飞星贯日”。
“当——”
马球横穿竹门,敲响铜锣,这场比赛结束了。
萧泽贞将球杆一扔,愤愤不平地走过来:“谢观尘,你怎么又伤人!”
“我与钱公子无怨无仇,偶尔失手,何必大惊小怪。”
谢玄览这才挪开了马蹄,容人将吓到晕厥的钱老八抬走,屈指扣在球杖上,含笑同萧泽贞说:“你将承旨唤来,接着扣分就是了。”
承旨捧着计分板跑过来,在写着“谢”字的一面划去了十二分,数了数余分后说:“三公子仍领先一分,淮郡王阁下惜败。”
得此结果,场外又是一阵惊呼雀跃,谢玄览将球杖抛给扈从,朝萧泽贞耸了耸肩。
萧泽贞也跟着笑了:“自家兄弟,倒不计较输赢,我只是想知道,三郎这是为谁出气?”
谢玄览不承认:“谁受委屈,能劳驾得动我?”
“这倒也是。”萧泽贞嘴上说着,心里却仍将信将疑。
谢玄览转身离开跑马场,沐浴更衣后,将赢下的彩头长寿花捧上小楼,呈给母亲谢夫人。
他换了一身暗色玄襟的朱衣,环衬紫玉腰带,更显腰细腿长。因长发沾着湿意,只以木簪半束,其余整齐地披落背后,如巨椽扫出的一笔浓墨,潇洒写意间不失世家矩度。
见姑娘们都盯着他瞧,谢夫人眉开眼笑,接过了长寿花。
当众打趣道:“这浑小子,从前见了姑娘堆都躲着走,今日却是反了常,不知是为花,还是为人。”
有人附和着她,转头以扇掩面偷笑从萤,也有人笑都笑不出来,扭头去望那已然空落落的马场,手心的帕子都要绞碎。
谢夫人瞥见了面色不愉的英王妃母女,顾及两家关系,对谢玄览说:“你带姜四娘子在院子里随意逛逛,我看四娘子几回有话要说,我这里走不开,你问问她,过后再转述给我。”
谢玄览抬眸,正撞上从萤澄澈宁静的目光。
他想起那枚青鸟衔云玉佩还在自己手里,姜四娘子恐怕还不知道,他已知晓她是许州那个小乞丐。
谢玄览眼中闪过半是促狭半是得意的笑,对从萤开口:“姜四姑娘请。”
两人沿着旋梯下了小楼,一前一后往湖边方向走,谢玄览尚未开口,从萤却先解释道:
“今日过府叨扰,是有事要求三公子。”
谢玄览停步望向她:“说罢,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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