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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傻子啊!”沈疏香着急乱喊:“沈以宁!”
奈何人已经走远,听不见她的喊声。
门口的家丁见她直呼小姐名讳,提着棍子就拦在了沈疏香身前:“这可是辅国大将军的府邸,岂容你乱喊,快走快走!”
辅国大将军?沈疏香抬眼望去,匾额之上,“沈府”二字金光闪闪。
……
娘亲竟是沈府的大小姐?不对不对,娘亲明明是做粪饼生意的,怎么会是有钱人家的小姐呢?
现实的巨大反差惊得她回不过神来,她无助地揉了揉脑袋。
虽然已经入春,但春寒料峭,微风拂过,只着单衣的她瑟瑟发抖,心中更添了几分凄凉。
孤身一人莫名其妙来到十八年前,恐慌和迷茫时时刻刻包裹着她,好不容易遇见娘亲,却无法接近,还被当成疯子。
睡一觉就回到十八年前这种事情任谁也无法相信吧。
沈疏香抱紧了自己,呆立在沈府门口,看着人潮如织,头一次有了独立于世间之外的孤寂感,她是否不属于这里?既然不属于,又为何要让她来?
……
远处飘来的一股鲜香气唤醒了落寞的她,也唤醒了她沉寂已久的肚子。
沈府对面的馄饨摊香气四溢,沈疏香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果然不是在做梦,没见过有人做梦还这么馋的。
走到馄饨摊前,她才意识到一个致命的问题,她没钱。
小摊老板期待得看着她,右手已经蓄势待发,准备抓馄饨下锅了。
沈疏香扣着手指,扭捏说道:“老板,没钱可不可以……”
“小乞丐还没走啊?”裴时与突然从她身后冒出来,打断了她的话。
沈疏香强压下怒气,挥起左拳,直冲裴时与胸口:“登徒子!你叫谁小乞丐?我说了我叫沈疏香!你是不会读这三个字吗?”
裴时与侧身躲过她的拳头,夸张喊道:“你刚刚才砸了我的脑袋,现在又想谋害我?我叫裴时与,也不叫登徒子好吗?”
沈疏香注意到他脑袋上缠了一圈绷带,原本俊秀的脸变得滑稽起来。她朝他做了个鬼脸,颇为得意:“我管你什么裴什么时的,谁让你非礼我,活该!”
裴时与无奈:“我说了我没有非礼你,那真的是一个误会……”
好香的馄饨。
沈疏香已经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些什么,睡醒起来闹了这么一圈,她早已饿极了,浑身的力气都被眼前的小馄饨吸走了。
皮薄馅大,鲜香的汤,再撒上碧绿的葱花,在冷风中喝上一碗,别提有多美了。
“姓裴的,就当我误会你了吧,要我给你道歉也行……”
“道歉?”裴时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沈疏香傲娇说道:“请我喝一碗馄饨,我就给你道歉。”
两碗馄饨上桌,沈疏香早已不管什么仪态,只顾埋头吸溜馄饨。
裴时与摩挲着下巴,轻笑道:“我怎么感觉被你骗了呢?”
沈疏香抬起手,比了个一:“老板再来一碗,姓裴的付钱。”
娘亲常给她做馄饨,只是手艺不敢恭维。沈疏香仍记得那死咸的汤底,配上略带腥气的肉馅,简直是人间噩梦。
后来,做的次数多了,味道比之前进步许多,可也只是堪堪能入口的水平,甚至比不上眼前馄饨小摊的十分之一。
可是她每一次迎着风雪从学堂回家,炉灶边都会有一碗热腾腾的小馄饨。
热气氤氲,沈疏香湿了眼眶。
“不至于吧,请你喝两碗馄饨就把你感动哭了?”
裴时与聒噪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沈疏香白了他一眼:“姓裴的,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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