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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泱泱的保镖几乎从电梯门口排到了病房外。一看见她们上来,最前面的保镖就立马用对讲机传出消息:“报告,人已经到了。”
然后她们又在一众黑墨镜的震慑中面无表情走到病房门口。
符彧比了个手势:“你在门口等着吧,我自己进去就好。”
孟引璋恭敬地低下头:“是。”
病房外并没有标明里面住的是谁,而他们又被安排在同一层,这使得符彧开房门就和抽卡似的,进去了才知道见面的是谁。
她打开门,房间光线很暗。窗帘严严实实拉着,外间也没有人。于是她继续往里走,结果一进卧房——
扑哧!未见其人,先见其翘臀。
段危亭以一个极其怪异的姿势侧躺在病床上——他底下没穿任何裤子,露出光溜溜的两条大腿。屁股上则抹了厚厚一层白色膏体,大概是因为之前被扎满了玻璃片。
符彧锁上门,顺手从旁边桌上抄起一本杂志卷起来,然后走过去对准翘臀“啪”地一下敲上去,瞬间激起一声哀嚎和惊叫。
“谁?”段危亭昏昏欲睡的大脑顿时惊醒,他疼得下意识发出怒吼。
可他这个姿势根本看不到后面站着的人,只能狼狈又扭曲地歪过半边脸,然后伸长了脖子够着看。
于是一张笑嘻嘻的面孔斜着插入他狭窄的视线:“嗨,几天不见,想我了吗?”
符彧举起手对他摆了摆。
“是你!你还敢来!”段危亭惊怒交加。
他费力地想要起来,可惜前面根部遭受二次暴击,仍需静养;后面翘臀惨被痛殴,难掩重伤。所以一身腱子肉竟然没能支撑他爬起来。
他稍微一动,就扯到裆,一扯到裆,面部肌肉就抽搐扭曲起来。
“哎呀呀,快躺好!别动啊!要是伤口崩了,我会很不好意思的!”符彧赶忙丢了那卷杂志,一只手轻轻松松按住他肩胛骨,不肯他挣扎。
站在这个位置,就像用筷子把一块带鱼夹着立起来——两面大好春光尽被纳入眼底。
“啧!颜色更深了!”
她忍不住吹了个口哨,挑剔的目光在那处肿胀的位置逡巡着。
段危亭恼羞成怒,意图通过夹紧大腿来掩盖住自己的处男地。然而,本来就受了伤还没恢复正常状态,加上他能动的幅度也很有限,导致他看起来就像在欲盖弥彰。
“你不知道避嫌的吗?看什么看?!”
“喂!太过分了吧!我刚刚的提醒明明是为你好吧,”符彧不满地再次捡起杂志卷成筒作击剑状,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力捣了他一下,“干嘛对我这么不客气?仗着自己是伤患,所以认定我没办法动手吗?”
“不要太高估我的道德底线啊!”
她每说一句就嘟着嘴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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