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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景明依旧冷冰冰,“长了几斤?”
好端端的,拉链都拉不上了。
“才没有。”她不同意,“是长身高了好吧,骨骼变大了而已。”
是长高了,但也确实是胖了。
之前十六岁左右的时候,所有营养都被用来长个儿,身高猛窜,但身形过于瘦弱,胳膊腿儿似是一碰就会折,整个人细细长长的一条。
而现在,长了几斤肉,更健康更匀称了些。
她再度扭回头看他,“……不如,我去换一件好了。”
郁景明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
郁小麦转过身倚着门板面对着他,倏地把手一抬,一串钥匙垂挂在她手指上叮当作响,她欣然自得地晃一晃,“门我已经锁了,你不许出去,等我换完衣服,再帮我拉拉链,然后我有话跟你说。”
郁景明双手插兜,低眼看着她。
今天晚上是家宴,午饭后他已经换上了考究的古典三件套,西装外套在客厅沙发上搭着,此刻身着白色衬衫和深蓝色马甲,单头阿尔伯特链一端卡在马甲扣眼处,另一端自然垂下后落入马甲口袋中。
整个人看起来一丝不苟高贵优雅,更有一股莫测的沉郁气息。
郁小麦习惯了对他发号施令,这番话一出,却见郁景明纹丝不动,眼睛黑沉沉地盯住她。
她忽而有点心慌,“……干嘛这样看我?”
她隐约觉出他的一丝攻击性,就像是……会随时把她抄过来扇她屁股的隐晦感觉。
虽然他从没有扇过她屁股。
郁景明的右手从裤兜里抽出来,虎口捏住她下颌,迫使她仰起脸。
动作不轻不重,“郁小麦,”他的声音称得上温和,“……你到底要跟我胡闹到什么时候?”
“我……”她条件反射要为自己辩解,“我怎么胡闹了……”
话语尾音愈来愈弱,她当然知道,自己一直在胡闹,昨晚撒泼不肯回家,现在又执意要他锁在这里把他当自己的佣人用。
“今年,从年初到现在,你哪一件事不是在胡闹?”
逃课打架乱跑撒泼,现在竟然光裸着背要他给她拉拉链。
真是昏了头了。
“我知道了,”她从他话语缝隙里寻到武器,委屈巴巴地,“哥哥是看见别的女人温柔似水,回头瞧自己的妹妹,就觉得自己的妹妹一无是处了。”
“什么女人?”
他皱眉。
“我不喜欢时方仪!”
她大声说,“她要是当我嫂子,我一定要跟你断绝兄妹关系。”
她其实对时方仪没有任何意见,仅有的几次短短的会面中,她也觉出时方仪是个温柔娴静的大家闺秀,毫无可指摘之处。
可她忍不住,她对郁景明和时方仪的接触十分不满。
笃笃笃。
敲门声响起,“小姐?怎么了?”
敏阿姨上楼来叫郁小麦,刚到卧室门口就隐约听到里面传来她的喊声,立刻紧张地敲门询问。
郁小麦紧张起来,肾上腺素飙升,脑子都变得敏锐了,她立刻察觉出目前的状况:她后背拉链大敞着,脊背大面积裸露在外,而她的哥哥就站在她面前,一手还捏着她下巴。
这场景不能给敏阿姨看见,敏阿姨会觉得她太过任性,缠着哥哥不放。
郁景明松开她,掌心摁在她脑袋顶上门板上,没出声。
她清清嗓子,“没事,敏阿姨,我在跟朋友打电话。”
敏阿姨狐疑,“……什么断绝兄妹关系?”
“电视剧,”她说,“我们在聊电视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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