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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了最后半句,许柠柚停顿一瞬,正准备再补上句“当然也可能是我在做梦”,可他还没来及再出声,就听季砚礼“嗯”了一声。
这一次,季砚礼直截了当给了他明确答案:“对,是我背你去的,你当时发烧烧得不太清醒了,我就擅自做了决定。”
这样说着,他竟还一副歉然模样,又认真讲了一句:“抱歉。”
许柠柚这下简直想在心里尖叫了——
不是,这都是什么事!
他的三次元好饭竟然主动背了他,还一直背了从宿舍到校医院走路至少一刻钟的路程,这么长时间的亲密贴贴,可他竟然…
竟然,一个细节都想不起来!
而现在,追着他喂饭的季砚礼竟然还反过来要同他道歉?
倒反天罡!
许柠柚在心里狠狠谴责自己。
“不不不!”他脑袋都要摇成了一只小拨浪鼓,连忙一叠声对季砚礼说,“你怎么还要道歉?明明该我道歉的,又给你添…”
可他的道歉又一次被季砚礼打断,就像前一次他因为没带伞而害季砚礼被淋湿时的道歉一样,季砚礼连打断时讲出的话都如出一辙——
“是我自己选择要背你去医院的,你道什么歉?”
许柠柚再次怔住。
“为了在医院照顾你,你爷爷奶奶特意从老家赶过来,你爸爸特意请了两天假给你送饭,妈妈我成夜在这里陪护,这还不都是为了你?这都是你欠我们的,你就得用好好跳舞,跳出成绩来给我们偿还!不然怎么对得起我们全家对你的付出?”
诸如此类的话语许柠柚从小到大听过太多次了,这甚至成为了他的一种潜意识,以至于让他每每听到季砚礼给出的截然相反的答案,总会格外不知所措。
许是看出了他的怔愣,季砚礼又语气自然补上一句:“不用道歉也不用道谢,你可以反过来想一下,如果今天是我生病发烧,你会放任我不管吗?”
许柠柚瞬间回了神,他立刻摇头,提高了音量回答:“当然不会!我肯定也会第一时间送你去医院的!”
“那不就是了?”季砚礼挑了挑眉,又自然而然切换了话题,“不睡了的话就下来吃药。”
这个“换位思考”很有奇效,许柠柚对季砚礼的亏欠感瞬间消失了不少,但感谢之情当然还是在的,他边在心里想着要怎样给季砚礼一份“回礼”,边乖乖应了声“好”,就转过身去从床梯下床。
季砚礼一瞬不瞬注视他的背影两秒,又蓦然垂眸,掩饰般转了转自己右手手腕上的手环——
许柠柚看起来是真的就像喝醉酒后断片那样,基本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他是怎样埋在他的颈窝,说喜欢他的味道。
重要的是,埋了不止一次。
是除去之前那一次之外,后来自己把他背去校医院的一路上,许柠柚都一直把脑袋埋在他颈窝,柔软发丝蹭在他的侧颈,小巧鼻尖像小猫那样抵在他的颈骨,嗅闻了一遍又一遍…
看起来是那样喜欢近乎沉迷,陶醉其中。
许柠柚好像也根本不记得了,不记得他在医院里抽血时候是如何因为害怕针头,就把脑袋又埋在了自己怀里。
甚至同时,葱白手指还作乱般摸过自己的胸肌…
许柠柚更是不记得,不记得自己给他喂药时,他大概是完全烧得理智全无,竟然会把自己的指尖当作糖果,用舌尖轻轻舔过,还翘着嘴角含混呢喃“好甜”。
……
可这所有细节,季砚礼不仅仅只是记得,而是记得一清二楚,甚至为此在带许柠柚来回医院的全程里,就一连使用了三次手环的电击功能——
不是自虐,只是真的没有其他办法。
他不得不以此压下被身边人不断激起的强烈感觉,才不至于当众化身禽兽。
而直到把许柠柚带回宿舍里安置好,确认了许柠柚已经睡着,季砚礼才终于得以进到浴室里反锁上门,替自己解决强压了这么长时间的过度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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