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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棉从外头回来,便见玉竹站在院里,一边喂锦鲤,一边叹气。
紫棉走过去,疑惑道:“怎么?鱼死了?”
玉竹斜她一眼,“那倒好了,死了就换新一批。”
她望一眼房门,压低声:“是咱们姑娘,心情不好。”
“早起时不高高兴兴的,还哼曲呢。”
玉竹愁眉苦脸,“可说是呢,一睁眼就说要去四公子院里玩,结果用完早膳,四公子来了一趟,人走后姑娘就郁郁寡欢的,不让人进门伺候,一个人闷在房里。”
紫棉眉头紧拧,玉竹又道:“你去挑布为何这么久?”
紫棉道:“路上遇到了妙荷,便同她一起,耽误会时间。”
提到妙荷,紫棉想起正事,也顾不得别的,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都说了,别来烦我!”
才刚进门,便听见女孩闷闷的声音。
紫棉进了内室,瞧见那场景,不由得无奈。
小姑娘蜷在榻上,被子盖住脑袋,正发泄般地蹬腿。
紫棉想起妙荷的传话,正色道:“姑娘,夫人请您过去,说是柳家来人了。”
榻上人身子一僵,沉默半晌,蓦地撩开被子坐起身。
她手里抓着被四哥送回的荷包,发髻凌乱,碎发垂在脸侧,微微低着头,长而密的睫羽遮住她眸中的晦涩。
不知是不是情绪影响,换好衣裳从木兰院出来时,乔姝月又开始觉得头疼。
她抬手摸了下额头,不太热。
明明是盛夏,风一吹她却觉得冷,心里暗暗叹气,落水之后没好好养着,如今这身子也不比前世康健太多。
她拢着披风,沿着游廊往东走,路上正好遇到从隔壁院里出来的四哥。
兄妹俩早上才见过一面,说过话,此刻俩人并肩而行,谁也没有开口。
远远瞧见月洞门,乔誉终是忍不住拉了她一下,隐忍着道:“区区一罪奴,值得你为他这般魂不守舍?!他究竟哪里好,叫你如此牵肠挂肚?!”
那小子也没倾国倾城到让人一见难忘就此误了终身的地步!怎么她就跟着了魔似得,非要惦记那小子不可呢?!
乔姝月被拉得晃了下身子,头忽然有些晕晕乎乎地,她茫然仰头,嗓音微微含了鼻音:
“四哥,我没在想他。”
诚然,因为谢昭凌拒绝了她的荷包,她伤心欲绝,心里难受得不行,打定主意这几日不打算再理他。
可柳家忽然来人,她瞬间没了心思去计较旁的。
柳这一姓氏如一根针,曾一度深刺入骨,扎得她遍体鳞伤、痛不欲生。
前世就是柳家害得她家破人亡,她的父兄蒙冤入狱、母亲与哥哥接连惨死、自己的一身病体,皆是拜柳家所赐。
乔姝月勉强挤出个笑,“四哥,你可知今日柳家是谁来?”
这二字如今也让乔誉脑中那根弦绷紧,早上褚氏的种种反常,都叫乔誉忽视不得。
只是乔誉面上不显,他面色寡淡,没再看妹妹,手搭在她肩上,揽着她继续前行。
“听俞升说,是柳家的大夫人。”
乔姝月面色发白,眼底生出些恨意。
柳家大夫人,柳司空的大儿媳,楚国公的爱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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