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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弗不住地挣扎,使上了娘胎里的力气挣扎。
不料赵槃掐着她的肩膀一转,再次把她圈在怀里,口吻有点无可奈何,“别撒泼了。有力气,回了房慢慢打我吧……”
说罢他挥了挥手,说道:“陈溟留下,剩下人都退下。”
赵璎目瞪口呆,她那个一向冷性自持的哥哥,怎么就这么轻易绕过了那个女人?
她快把他的手咬破相了。
按伤太子的重罪,直接赐条白绫也不为过。
“兄长……”赵璎怔怔地喊了一句。
赵槃冷哼了一声,对身边的陈溟说,“去吧。”
陈溟恭谨道,“属下明白。”
他嗯了声,轻描淡写,“教训一下就行。”
阿弗七窍生烟地抹着脸上的猩红,呼吸还强烈地起伏着,对赵槃这几句话有点摸不着头脑。
赵璎更摸不着头脑,嗔怪,“兄长?!”
只见陈溟勾了勾手指,两个粗壮的卫兵便上前去把那叫锦屏的丫鬟径直拖了出去,拖到了暴室,锦屏甚至没来得及求一声饶。
很快,一阵凄厉的女子哭嚎声传来,夹着钝物啪嗒啪嗒的声音。
那是犯错的人正在受罚……
阿弗隐隐感觉头有点痛。
她无语地窥了窥赵槃,对刚才自己那冲动的行为沾了丝后悔。只差一点……如今被打得骨肉分离的人就是自己了。
那一阵气冲云霄的热血已经凉了……她滚了滚喉咙,表面上装作无关紧要的样子,终究还是怕死的。
何况是这种活生生地……
赵璎晶莹的泪光顿时又闪现了出来,哭着拉着赵槃的手臂,“兄长,你这是干什么?锦屏跟我一起长大的,若不是弗侍妾挑衅,她不会故意要打弗侍妾的,你饶了她吧!求求你……”
赵槃神色冷淡地坐了下来,对赵璎的哭闹置若罔闻。
他声线低沉又不带色彩地说着,“阿璎,孤方才说什么,你没听见吗?”
赵璎一愣,这才想起来,刚才他说以下犯上,原来是对着自己的丫鬟说的。太子是最重规矩的人,罚人用了这一条,救无可救。
赵璎这回真哭了起来。
赵槃附身对她说,“阿璎,记得,这里是东宫。以后别来这边闹。”
说着就拽走了阿弗。
因为这件事情,赵璎折了一个婢女,还是她的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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