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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苏元意说,“可是世子也信吗?”
苏元意知道萧闲虽然知道了太子是真正的幕后元凶,但在他眼里他从来没有相信过她父亲无辜,在他心中他的父亲不是主谋也是协同的从犯,手上照样沾染着萧家的血。
萧闲脸上的神色一寸一寸的灰败了下去,他翻过身,目光无神地瘫倒在床上。
他是早就想清楚了,哪怕背叛祖宗,背叛死去的萧家军他也要留下她,也要爱着她。
可心里想着是一回事,被人挑明又是一回事。
他好不容易劝服了自己,可苏元意又赤裸裸地说了出来,勾起他压在心底的所有愧疚,所有哀痛悲伤,负罪感在这一瞬间找上了他,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苏元意平静地穿上了衣服,走到桌前,把昨日没写完的东西补充完整。
萧闲:“你为什么能这么平静?”
“苏元意,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苏元意下笔的手一颤,纯白的纸张上多了一个乌黑的墨点,她抬起手继续写下去,“世子,你我都背负着血海深仇,家族荣辱,不能意气用事,只看情爱。”
苏元意写完她所知道的所有太子密辛后,将其折好递给萧闲。
“这里面是我所知的太子密辛,你可以按照里面的内容进行一一查证,应该能助你扳倒太子。”
萧闲闻言低下头翻看了几页,道:“这里面的罪行若放在一般官员的头上确实够他死上几次,可他是太子若不是罪无可恕的大罪,寻常的案子按不死他。”
他蛰伏这么多年,手上关于太子的黑料自然也不少,可那些都不足以一招毙命,因而他一直按兵不动。
“你从楚国带来的证据呢?”萧闲问,“有它们在,足以定太子的罪。”
苏元意:“它们自是最后的杀手锏,可杀手锏若是太早用也就失了效果。”
“一滴墨落在白纸上不起眼,可落得多了,纸就彻底脏了。”
萧闲合起苏元意亲手写的册子,眯眼问:“你的意思是若直接用你从楚国带回来的证据,皇帝会包庇?”
“不可能吧,太子通敌叛国,致使萧家军全军覆没,这样的重罪皇帝如何敢包庇?”
苏元意:“他是皇上,只有他想不想,何来敢不敢?”
“它是证据还是废纸只在皇上一念之间。”苏元意道,“册子的第五页有太子曾经与良妃通奸的事,若此事得以暴露,皇上对太子的厌恶也能多一分。”
无论是坑害的兵士还是贪污的银钱,对于皇帝来说都是外人和不重要的小事。
外臣死再多在他眼中也是可以随时补上的狗,至于银钱,九州万方都是司马家的,自己的孩儿从自己家里拿点钱又算得了什么事呢?
从没听说过谁家的父亲会因儿子拿府上的钱而打死,会因儿子打杀下人而打死,顶多就是呵斥几句。
可若是觊觎父亲的女人就不同了,他觊觎的不仅仅是一个女人,而是他的位置,一家之主的位置,再没有比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更可怕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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